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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页

书籍名:《偷龙记》    作者:琰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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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而只能将所有的热情化作
  轻柔的舔吻。
  身下的男人半张著嘴,呼吸急促,眼睛漫上一层水汽,雾雾蒙蒙,瞳眸深邃,如冬夜湖面上凝结的一层水雾,缓缓漾开,蛊惑人心。
  龚修文想自己确实被蛊惑了,这个男人是带著诱人气息的毒药,明知是死是万劫不复,但他
  依然在一步步往深渊走去。
  手里的欲望越发硬挺,龚修文快速撸动了几下,对方突然身体崩紧,头微扬,若是能发出声
  音定然是一声低啸,只是此刻被点住了哑穴,所有的情绪勃发都只能靠了身下那处。炙热如
  铁的硬物在龚修文手里跳了跳,白浊的体液溅到龚修文的腹上,
  有一点还喷到了他的脸上。
  龚修文用手指抹下尝了尝,然後笑,「你的皇帝主子多久没有宠幸你了?积了那麽多。」
  身下的男人表情茫然的失神了片刻,然又马上回神,羞愤交加地瞪著龚修文,眼眸里的厉光几乎能把他挫骨扬灰。
  『放开我!』那人用口形命令道。
  情欲尚在却显冷俊的容颜,水汽未散却依然傲睨著他的眼神。龚修文有一瞬的怔愣,一个男
  宠却给他一种俾睨天下的感觉……但是很快他又给自己解释道,这个人是在皇帝身边待久了自然而然如此的吧,或者皇帝曾经很宠他於是让他侍宠而骄起来。
  於是龚修文举起双手给他看,「我一直都没有抓著你哦,你看……但是估计待会就是你缠著
  我不肯放了。」说著抬起他一条腿,手指借著他的体液突刺进他後面那处密穴。
  「!」
  男人蹙著眉头将头一甩,鬓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随著动作划出几道黑亮如墨迹的弧线,纠著身下长袍的手指用力到指骨咯吱作响,表情痛苦万分。
  里面很紧很热,内壁攀附上他的手指,仿佛要将他往里拖。
  「这麽紧,好像从来没被人用过一样……」龚修文又加了一根手指,抽动,屈撑,试图让他
  里面松软下来,「你的皇帝主子多久没有疼过你了?他一定有了新人忘旧人吧?」
  身下的人除了难受的表情就剩了满到溢出来的杀人的表情。龚修文却管不了这麽多,依然继续在他温暖的身体里开拓,「没关系,你的皇帝主子不疼你,我来疼……」
  龚修文将手指抽出从他身上起来,接著胳膊穿过他的腋下和膝弯将他打横抱了起来走向床榻,其间胸口和脸上还挨了他几拳。
  龚修文觉得他就像是只炸了毛的猫,不挠你两爪子他心里就不安腾,便就让他打去。
  将他放在床榻上後,用手指弹了下他又微微抬头的玩意儿,「看你一副受刑的表情,这里却已经有反应,你还是很喜欢的吧?」龚修文说著用垂下的帐幔将男人的双手缠住,「这是你
  的地方,我可不想待会快活的时候一闭眼身上多几个血窟隆。」说著,
  探身到床头的暗格里
  摸了摸,摸到一把装饰精美的匕首,「果然……」手一甩,匕首被扔到床下,再摸,
  这次摸
  出个碧绿的玉盒子来。
  龚修文打开盒子闻了闻,似乎找对了东西,向那个脸色只能用难看来形容的男人晃了晃手里
  的东西,「我们比较需要这个……」手指挑了一砣塞进他的後穴,这一下出入地更为容易,湿润的声音越发激起人的欲望。
  龚修文抽出手指又挑一砣抹在自己紫胀通红的欲望上,然後扔掉那个玉盒子分开对方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的男根抵在对方的穴口。
  『你敢!?』男人被缠住双手只能用脚抵抗,抬脚就要踢上去。
  龚修文轻松接下那一脚,接著是另一脚,一手扯一边,顺势拉开得更大。
  「我会比你的皇帝主子更疼你的。」浅然一笑,风流倜傥,紧接著便是──
  饿狼扑羊!
  
偷龙记 5 剩下的H
  帐幔被扯了下来,一半缠在青年的手腕上,另一半则垂下床榻,随著床上两人的律动那部分垂出床榻外的床帐晃荡出阵阵波澜。
  他张著嘴却无法出声,身体被贯穿的疼痛以及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的屈辱全都压抑在喉咙里,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眯著眼似很尽兴,腰部有力的顶撞,每一下都让他会有对方的粗长顶到内脏的错觉。
  他要杀了这个人!一旦自己能动,绝对要将这个男人煎皮抽骨、搓骨扬灰!!!
  「好舒服,你里面又紧又热,现在还会自己缠上来,
  你看……」龚修文抬起他的腰,让他看
  见自己的欲望在他身体里进出,紫胀的欲望看起来早已身经百战,每次进入都是全根没入,退出的时候内里的媚肉被带了出来,
  好像依依不舍那样缠著对方的欲望。两人以这样悖德的
  事情,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龚修文享受地动著,而男人涨红了脸,
  虽是情欲红潮遍布全身,眼眸凝水,但剜向龚修文的
  眼神仿佛两把利刀。
  龚修文却不管这麽多,变了个角度刺进去,这一下,换来对方的颤粟。
  「是这里麽?」龚修文又动了动腰蹭著刚才让男人有异样反应的地方,对方的欲望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龚修文用手指勾住他的欲望,像把玩什麽物件一样的看著,「我就说你会喜欢
  的……瞧,你这里最老实?」然後低叹,带著几分惋惜,「你的身体真好,
  难怪皇帝要把你
  藏在深宫里……」
  龚修文腰下的动作越发猛烈,一下下都顶到对方敏感的地方,对方原还能维持住眼神的清
  明,几次之後全然丢盔弃甲,闭著眼睛双唇微张,
  身体也完全放松下来。
  龚修文伸手解开他的穴道,压抑在喉咙里的声音一下得以释放,却是一声媚过一声带著哭腔
  的低吟。他连忙闭紧嘴巴,不让自己发出这麽羞耻的声音,却被龚修文用手指拨开。
  「做什麽忍著,多好听,但是也别叫太大声了,把你的皇帝主子引来我们只能到地府去继续
  了……」
  他一个气恼直接咬住了龚修文的手指,龚修文笑盈盈地看著他,腰下用力一撞,一股酥麻的
  感觉窜过脊背,
  杵在对方腹部的硬物抖了抖,又溅了他一身的浊液。
  泄精之际,後穴一阵收缩,龚修文抱住他腰部用力撞了两下,也颤抖著在他身体里发泄出来。
  两人抱在一起,微喘著气,回味著欲望纾解後的惬意与慵懒,
  想张嘴喊人,但是被龚修文用
  手捂住了嘴。龚修文另一只手的食指摁在自己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然後用
  手顺了顺他鬓角的湿发,「我知道你恼,以後真要杀我还是剁我,你在你皇帝主子耳边吹吹枕头风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但是现在,不能好好享受今夜麽?」龚修文说著向他眨了眨眼睛,
  然後看著他等他的答案。其实他心里早就揣了八九分的把握,这番甜言蜜语下去,
  该动
  容了吧。
  不意外的,身下的男人点了点头,龚修文缓缓挪开捂住他嘴的手,在他耳边轻吹了口气,「乖,告诉我,你叫什麽……」
  身下的人愣了一愣,犹豫了很久,才哑著声音道,「玥……宁玥……」
  「宁月?明月的月?」
  对方瞪了他一眼,然後道,「传言上古有神珠,名『玥』……」
  龚修文坐起身又伸手将他拉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从下往上再次贯穿了他,
  「玥……
  玥……原来是传说中的神珠?好名字……」喘息著吻上对方的唇,舔舐啃咬,恨不得将他吞进肚内。
  湿润的水声、床板晃动的声音,合著低回婉转的吟哦,龚修文早已经忘记了这一夜是为了什麽才进到皇宫来的。
  * * *
  「皇上,该上朝了。」
  大内总管太监刘瑞候在门外轻声道,昨夜儿在廊上跪了一宿,也不知道皇帝的气消了没。
  这江山本来不是皇帝的江山,是皇帝的父亲从他哥哥手里夺来的。知道当年事情的人没几个活下来,他刚进宫就跟在先帝身边,闭紧嘴巴,忠心为主,这才得以坐上今天的位置,偏偏
  昨晚口不择言说了皇帝不爱听的话。
  见里面没有声音,刘瑞又轻喊了一声,
  「皇上,要错过早朝了。」
  宁玥醒过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散了骨架一样得疼,身下那个被用了整晚的地方更是说不出的
  钝痛难受。勉强睁开眼睛,眼皮又沈又重,四下看了圈,那个人已不见了踪影。
  那个该死的……宁玥在心里低咒了一声,强撑著酸软的身子坐了起来,寝殿还充斥著浓烈的麝香气息,稍稍一动,身後某处有湿黏的液体缓缓流出。於是前一晚的事情涌现在脑海里。
  他清楚记得那个人是怎样用强的侵犯了他,也同样记得後来深陷情欲自己如何坐在他腰上主动摆动腰肢。被粗长炽热的异物深入体内的感觉似乎还留在身体里。听到门外刘瑞的声音,
  宁玥有怒却不能发。
  早些时候死哪去了?不知道有人闯进来还对他这样那样把他这个九五之尊吃干抹尽?
  「皇上……」
  「朕今日身体不适,不早朝了。」
  「皇上,那奴才立刻叫御医来给皇上看看……」
  「看什麽看?」
  门外的人显然被他这语气一吓,然後他口气平复了些,「朕只是有些乏再睡一会儿就好,你
  让人去准备热水,朕出了一身汗要梳洗一下。」
  「皇上日理万机请一定要保重身体,奴才这就让人去备热水,顺便让御膳房准备些清淡食物。」
  「可以……」
  门外的人走开,宁玥看著床榻上的帐幔越看越火大,手腕上被捆出了两道血印,那个人走的
  时候到还记得给他解开。宁玥扯过那团帐幔就要用手去撕,不想牵动了身後那处,立时痛得
  呲牙咧嘴,愤恨不已。
  不要让他知道他是谁,否则定叫他生死难求!


偷龙记 6
  而同一时刻,某个罪魁祸手正坐在京城某栋房子的屋顶上,想著待会是上京城最有名的酒楼一边听唱戏一边喝酒,还是上京城最大的花楼一边听姑娘弹曲一边喝酒。
  两边都想去啊,真为难。
  视线落在某个玉器金铺的牌匾上……
  自己好像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麽呢?
  啊!玉玺!
  龚修文使劲叩了叩脑门,居然忘记了这麽重要的事情!都说酒色误事,果然如此。
  抬头看看天色,晚上再跑一趟吧。
  这样一想,不禁想起那个叫宁玥的男宠。自己早上走得急了也不知他後来怎样……
  龚修文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六七寸长,
  刀鞘上雕了龙的纹样,拔出匕首,匕身薄如蝉翼,
  锋利异常。
  穿衣服的时候看到昨晚被自己扔到榻下匕首,捡起来在手里把玩,甚是欢喜,转身看看那个趴在榻上已经厥过去的人,不禁後悔自己做得太狠了。
  龚修文将匕首插回刀鞘,然後手枕在脑後在琉璃瓦上躺了下来。
  天际云卷云舒,轻风漫回。
  “宁、玥……宁、玥……宁玥……”一边叫著那个人的名字一边傻傻的笑。
  要不今晚再去看看他?
  就这麽办!
  龚修文打定主意一下跃身而起,
  身子一展从屋顶上轻松跳下,然後看看四周。
  他记得这里附近有个糕点做得很好的铺子……
  宁玥在床上躺到中午方才起身,进来服侍的侍女见满屋子的狼籍连床帐都被扯了下来,知道主子正闹情绪个个小心翼翼埋头做事,唯独刘瑞注意到了寝殿内残留的暧昧。
  「皇上昨夜可睡得还好?」
  宁玥抬头瞥了他一眼,继续低头批阅奏折。
  这个江山是他父皇抢来的,便更加害怕世人的言语。若是河海清晏,百姓安泰,在世人眼里
  便是理所应当,若是出点什麽事,不知後人会如何言论……
  弑兄篡位……
  这四个字一直压在父皇的心头,上朝退朝,吃饭睡觉,每时每刻都提醒著他,这个江山不是
  他的,这个江山是抢来,若是做得不好,便是千古成罪!没日没夜地被这个所困扰,
  以致积
  郁成疾,
  正值英年便驾崩而去。
  而现在这块石头落在他的肩头,压在了他的心头……几年下来,身心俱疲!
  搁下手里的朱砂红笔,宁玥长谈了一口气,用力捏了捏鼻梁骨。
  「奴才这就去给皇上端碗参汤来提提神。」刘瑞躬了躬身,然後迈著小步就要向外走,被宁玥叫住。
  「不用。」宁玥靠上椅背皱著眉头想心事,刘瑞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只能杵在原地。
  过了一阵,宁玥才回过神来,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轻扣桌面,「当年延心殿的事情还有多
  少人知道?」
  刘瑞脸上的老皮皱成几褶,听到他这麽问,嘴唇和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抖了起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哀声道,「皇上,奴才早知会有今日的,奴才老命早该追随先皇而去的,
  但是奴
  才放心不下皇上啊……」说著手颤颤地执起袖子去擦眼泪。
  宁玥心烦地摆了摆手,「这麽想死朕这就赐你一根白绫!」
  刘瑞知道自己会错了连忙收声立刻换作先前的脸孔,「当年延心殿的事除了老奴和皇上,再没有第三人知道了。」
  「真的?」宁玥吊起眼皮,视线从下而上的看刘瑞,「那上卿大夫那天说的是什麽?胡言乱语?」
  「这……」刘瑞微微垂首,然後突然想起什麽,「当年曾听值守延心殿的侍卫说,先帝带人
  到延心殿前看到有人进出过延心殿。」
  宁玥眼神一凛,「是谁?」
  刘瑞摇摇头,「据守卫说是个侍女,但是宫里人这麽多,查来查去都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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