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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反噬

书籍名:《荆棘欢愉》    作者:禾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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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我揽在怀里,让我的背靠着他的胸膛,当肌肤挨靠在一起,那甜蜜的触觉让我胸口的块垒融化开来。“放松,卢恩,”他甜蜜的诱哄着,手从肩膀,慢慢的开始揉捏,直到那些疼痛的肌肉彻底的松软下来,我轻轻的呻吟,想回应他的温柔,却难以移动自己。
  “别动,”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挣扎,“你被处罚了,卢恩,我对你做什么,你都得接受,就像你试图对我做的一样。”
  他的手指触到我的胸口,开始反复蹂躏,直到我被折磨的开始发抖,他才放过那些,转而直接握上了我的兴奋。背后,那火热的坚硬,让我想起他深入在我体内的情景,那些摩擦,那些撞击,那些让人目眩神迷的快乐。我忍不住向后靠的更紧,无声的乞求着。
  “不,不能太多,卢恩,我不想你真的得肺炎,”手里的节奏不疾不徐的动着,“不过,我会要你付出足够多的代价,为了——”指尖突然摩挲上那已经有液体渗出的尖端,“你做错的一切——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的嘴紧贴着我的后颈,像猫科动物互相亲昵时常做的,轻咬那里的皮肤,“我会把你绑起来,忽略你的意愿,强迫你接受我的,我要你哭泣,让你尖叫,挑逗你但是不给予,你这笨蛋——”他突然用力吮吸住颈侧,反复的吮咬,“我会让你尝到被忽略意愿是什么滋味?”
  我顾不得去分辨他所说的话,感官全部被那只摆弄着我的手占据了,我疯狂的祈祷着,别停下,更多——更多——那只手熟知我的敏感,每一下都能恰到好处的撩拨,终于随着那积郁着的,烦恼,疼痛,忧虑似乎都在那极乐的一瞬被狠狠抛开了。
  我瘫软着落回到他怀里,任由他为我清理,“这一次,饶了你,睡吧。”似乎有咒语掠过,转瞬之间我就陷入了黑暗。
  醒过来时,帷幕之外一片光亮,看看时间竟然已经是中午,我稳定了一下心神,发现床上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而且衣饰整齐,床单干净而清爽,怎么看也不像经过了昨夜一场欢爱。
  想了一下,我很确定昨夜并不是我的春梦,能无声无息进入这卧室的除了另一位男主人,不会有别人。我习惯的接受他的所作所为,而懒得思考他这样是为什么,生命里有这样一个人,能够全心全意的去信赖,毫无芥蒂,真的是无法比拟的美好。
  我心情愉快的起身下床,把昨夜的烦恼抛诸脑后,没什么可担心的,比这更糟糕的境遇我都曾面对过。失去记忆?那只温暖的手会帮助我找回一切,他是我的梅林。
  去浴室洗漱,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几乎掩不住微笑,脸色已经不像昨夜那么糟糕,我解开睡衣,细细检查,果然,右侧胸蕊之下,有一块绯红的淤痕,我不由的笑起来,这是汤姆的一个习惯,他对当年给过我标记的这一侧有特别的偏好,每次都要弄出一个痕迹来,才肯放过它。
  我轻轻抚弄那块小痕迹,不由自主的低声笑出来,“看来有秘密的人,不是只有我一个。”
  我遵照法庭的要求,接连几天都留在家里,但我的触角和爪牙却不会在这样的时刻停滞。收到的情报表明,威森加摩的绝大部分成员并不赞成使用强行摄魂取念,这无疑是文明的一种倒退,但是福吉的旧势力还有很多,我的食死徒名声依旧让人们对我印象不佳,所以一切并不乐观。
  汤姆这几天毫无消息,据说他还在苏格兰,我对此耸耸肩,黑暗君主永远也不会是我院子里的宠物,随他去吧,那一夜,余香萦绕,让我这几日分外的好眠。
  一个星期之后,我再次被传唤到威森加摩出席庭审,他们终于要作出决定了么?我并没有非常的不安。
  走进魔法部大楼,我暗暗转动食指上的戒指,这里隐藏的符咒是我最后的依靠,我并不会束手就擒乖乖的打开脑子任他们翻检,除此之外,我并不在意,他们不会有更强大的证据来证明许多年前的那场闹剧是我的杰作。
  奇怪的,这一次约克也被带来了,他呆呆的坐在旁听席上,还是一副空洞麻木的表情,比起我上一次见到他,更衰弱了。我忍住自己被唤起的同情,他的哥哥正打算送我下地狱,估计他被带来,也是福吉想更多的争取法庭的同情。
  我依旧平静的坐在被告席上,突然觉得很好笑,真的,福吉选错了敲诈的对象,像我这样的毒蛇,不会那么容易就被逼迫,哪怕被捏住要害,哪怕被拧断脊骨,也会疯狂的反咬。
  我旁边原告席上,福吉有些憔悴不安,但是和我目光相遇,还是恶狠狠的盯视了我一眼,那仇恨的火焰几乎要窜到我的脸上来。
  哈利波特再次走进来,依旧坐在上次的位置,不经意的扫视房间里的所有人,看到约克时,微微皱眉,似乎颇为不忍。
  我真的有点迷惑,救世主男孩究竟想做什么?单纯的只是看戏,似乎又不是,他的立场着实让人困惑不已。
  时间到了,审判官们陆续走进房间,今天竟然有很多和上次不太一样的脸孔,我认得其中几个人是魔咒学的权威,其中有一位我并没见过的老者,白发苍苍,皱纹满布,人们对他都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而最后进来的这个人,更是令我吃了一惊,竟然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仿佛我是穿着不得体的小丑,举止失当的学生,我甚至听到他轻蔑的哼了一声,他几乎没和旁边的人寒暄,就径直坐上了法官席。
  主审官依旧是上次那位严厉的男巫,只不过这一次,他在发言前,先向西弗勒斯等周围的几个人恭敬地致意,又低声的说了几句,才宣布审判开始。
  主审官再次让福吉简要的重复了上一次的控诉,又问了我几个问题,在得到我对指控坚决的否认之后,他转向坐在他左侧的那位老巫师。老人一边听主审官的低语,一边看着福吉,然后他用一种苍老而粗嘎的声音开口说道:“你怎么能认定那是Μνημοσνη咒语的损伤?福吉先生?”他有些轻蔑的打量福吉,“这咒语失传几百年了——”
  “我邀请了欧洲最有资质的治疗师会诊,意识模糊,肢体震颤,丧失语言能力——这些症状和过程都和记载中的Μνημοσνη咒语反应一致。”福吉开始侃侃而谈的罗列他的证据,比上次,这家伙又下了不少功夫。
  “我想你引用的是莫拉汉典籍的记载,”那老人撇了撇嘴,“我对那东西的说法有所保留,根据死海古卷的说法,这个咒语的受害者最大的特点是会有间歇性的歇斯底里,而这并没在你的检验中有体现?”
  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梅林在上,我太熟悉这段话了,就在我的书房里,有一个人经常如此援引死海古卷的话来驳斥一些比较经典的观点。“我对那东西的说法,有所保留——”他每次这样说都会不屑的撇撇嘴,用手指撑住下颌,就像坐在上面的那个老者一样,我的心一下子紧缩起来,情不自禁的在椅子上坐直了身体。
  他似乎察觉了我的紧张,有些恼怒的看向我,“就是这个人——你们怀疑他用了Μνημοσνη咒语?看他那张华而不实的脸蛋吧,我怀疑这样的家伙连那个词怎么拼都不会?”
  有人忍不住轻笑起来,我的脸涨红了,说不清是因为受到了奚落而尴尬,还是为他如此的大胆而激动。
  福吉抗议,然而在主审官报出了这位有些陌生的威森加摩顾问的身份时,所有的人都哗然了,这位大师的名字一直占据着本世纪魔咒学的巅峰,他的年纪几乎是邓布利多的两倍。只是很多年来,没有人知道他究竟隐居在哪里。
  太大胆了,我的心狂跳起来,威森加摩至少有一百种方法能在瞬间揭穿冒名顶替者,否则如何能成为英国巫师社会的最高执法权威?
  “那么,”西弗勒斯开口了,用他一贯的不急不缓的柔滑的语调,“鉴别这个可怜的人究竟遭受了什么,才是最终决定能否使用强行摄魂取念的关键了,是么?”
  审判官再次切切私语,最终主审官看向福吉,“福吉先生,恐怕你得提供更有力的证据,表明这件伤害案的确和Μνημοσνη咒语相关,我们才能进一步商讨是否可以对卢修斯.马尔福使用强行摄魂取念。”
  福吉的脸涨红了,他不满的抗议着,“这不公平,莫拉汉典籍是最权威的官方文献,你们不能就这样推翻我的证词。”
  主审官为难的看向西弗勒斯,校长大人有些轻蔑的扫视着我们两个,仿佛被告和原告在他眼里是顽劣的学生,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值得同情的,都让他异常的厌烦。
  “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咒语可以用,”他慢慢的说,“很简单,我们通常把它用于判别学生之间的小纠纷,找出说谎者,类似于一种记忆回放,针对特定的情节,词句使用,不过效力不强,对付成年人有些不够——”他转向我,用一种猫捉老鼠的冷酷的,戏谑的眼神盯着我,“也许,马尔福先生为了证实自己的清白会同意暂时放弃对自己魔力的掌控,把一切交给我们,让我们看看,他对这个咒语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猛地坐直身体,本能的想要反对,审判席上另一道严厉的目光扫视过来阻止了我,我停下,转过头,看向审判官们,那个人几不可见的微微点了点下颌。我慢慢放松自己,想了想,决定交出自己的信任,语气平静的回复道,“我愿意,先生们,不过,请别趁机挖我的花边新闻,我知道那能向预言家日报卖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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