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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页

书籍名:《还珠之穿越永璋》    作者:林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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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后面说:“你昨天说你喜欢我的。”
  我听的怒极反笑:“不说说爷昨晚喝了那么多,冲着那进门的迷香,爷昨天就算上了头母猪,自己都不知道。”
  他仍不罢休:“昨天看星星看月亮的时候,你还叫人家小美人。”
  “小美人?”我牙都酸倒了,不耐烦道,“老五,说真的,你有病,得治。对了,”我招过来一个侍卫,“爷昨晚还喝了一碗茶,现在想想,那茶也不太对,还有倒茶的宫女。你们去搜一下,呈给皇阿玛。我去小花园散散心。”
  侍卫点头称是。
  我忍着肚子上的伤,慢慢挪出这乌烟瘴气的屋子。
  经过香雪的时候,侍卫们紧张的围成半个圈,生怕我下手重了,打死香雪,他们不好交差。
  香雪已经在那里站了很久了,她眼中含泪,转过头来看着老五,又看向我,传递着祈求的意味。我微不可查的点头。
  香雪满足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她毫无征兆的用尽全力撞向左门柱,侍卫待要去扯已经来不及了。
  她娇弱的身体缓缓滑下,犹自双目圆瞪。
  富查家的一个孩子摸摸她颈部的脉搏,摇摇头。去通知乾隆。
  我在小花园不一会得到消息,说令妃一开始不承认自己做过手脚,乾隆听的半信半疑。
  后来知道香雪自杀了,乾隆大发雷霆,说令妃好能耐,竟调\教出这么多忠仆。接着历数令妃做过的龌龊事。令妃被他吓得喊肚子疼,乾隆不信,过了一会血流了一地,才送进产房。现在还不知到底如何。
  之后我被关了七八天,直到福晋带紫薇来寻,乾隆终于软化,将我丢进纯王府禁足。
  局外人得知的情况都是剪辑版。
  宫里失踪几个太监宫女。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瑜妃被以管教奴才不严训斥了一番,皇后遭受池鱼之殃。令妃难产,留下一个阿哥便死了,直到最后,乾隆连看她一眼都欠奉。总的来说,除了小部分女人,后宫基本上处于低调的喜悦中。
  福家夫妇倒是惊惶的来问情况,我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令妃没资格享小阿哥的福,但你们现在有了一个阿哥做侄子,不是很好嘛。
  礼部的工作暂时搁置,我悠闲的待在自己府里。
  过了几天,又听说一桩更大的新闻,说是九州清宴殿火灾,老五大发神威,救出乾隆,自己却死了,追封为和硕荣亲王。于是后宫死了一个妃子的小事,立即被大多数人遗忘。
  在紫薇和小燕子不计前嫌的共同努力下,乾隆取消了我的禁足,再次回礼部办事。闻风而来的大臣小官,在我门前像大白菜一样挤的满满当当,我一边挑着堪用的人才,一边怀着奇怪的心情给老五置办葬仪。

  大海古泰

  虽然被取消了禁足,再次回到礼部,可是我这段日子一反勤劳的常态,懒洋洋不想出门。别说礼部,连早朝都能躲就躲。
  时近六月,纯王府终于竣工。
  下午,我将伺候的奴才赶光了,在书房前的花园里摆了张躺椅纳凉。
  花园里古木森森,我头顶是一棵几百年的老榕树,几千条枝干拥在一起,树腰比太和殿的柱子还粗。
  年初福晋嫁进来的时候,移植了几株娘家的紫藤花,如今全部成活了,攀在榕树枝上开出几百几千朵,沿着榕树的气根一起垂下来。
  工匠在花园的右边引进了一条小溪,清澈的水从石山上涌出,沿着曲曲折折的鹅暖石渠,倒映花园胜景,携着几片红叶,缓缓流动。
  鸟鸣阵阵,凉风习习。虽是初夏,也丝毫不觉闷热。
  我看腻了书,随手放在小桌上,拿一块帕子叠了三叠,遮住眼睛,偶尔从盘子里摸索一颗果子吃。
  正觉得要睡着了,闻到一股暗香,随着清风拂过。我刚打算起来,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按下去。那人递了一颗葡萄在我嘴边。我张嘴一咬,汁水四溢,触到一个柔软事物。
  原来那人是含在口里递过来的。
  待我囫囵吞下葡萄,那人又哺过来一口酒。我挑拨着她的青涩的香舌,唇齿纠缠间,她酥软的整个儿娇躯贴在我身上。
  我以为是哪个怀春小婢,待要扯掉脸上的手帕,她喘息着紧张的说:“爷,不要。”
  “紫薇?”
  她半个身子斜卧在躺椅上,环着我的脖子,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柔柔的说:“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
  我听了沉默起来。
  我这个丈夫做的实在太不称职了。遭了灾要靠妻妾搭救,我在皇宫被困了多少天,她们就担心了多少天。终于没事了,还摆出一副情绪低靡的样子,图惹她们担心。
  我刚想道歉,说这些日子忽视了她们,她的手指轻轻堵在我唇前,说:“爷什么也不必说,我明白的。爷只要能振作起来,比什么都好。”
  一个害羞的小妻子,能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咬住她的指尖,往下摸索着腰带。
  “爷,”她轻柔的惊呼道,“不要在这里。”
  我将她的头按下来,吹着她的耳朵说:“不行,爷忍不住了,”然后扑哧一笑,“莫急莫急,逗你的。你要怎样,今天都依你。”
  她羞涩的不说话,灵巧的手指将那手帕系在我脑后,从我身上起来,牵起我的手。我牵着那小小的柔夷,走过重重光影,在她的细心下一级一级踏上台阶。
  停在书房内间。我轻轻把她放在床上,覆身而上,俄而佳人香汗淋漓,蒙眼的手帕早已掉落,偶见窗外彩霞重叠,落英缤纷。
  我附耳道:“紫薇,此刻我也想起两句诗呢,漠漠水田飞白鹭,凤凰台上凤凰游。”
  她羞的将脸偏过去。
  耳鬓厮磨间,度过了整个下午。
  我终于恢复到正常状态。
  处理礼部积杂的公务,清理宫里不再需要的内线,为殉职的奴才安排家事,选拔人才分配工作,与大臣维持正常交往,以及找人给乾隆吹风。
  可惜不论是太监大臣,宫女后妃,吹风都没有令妃给力。我不禁叹她死不逢时。
  等事情过去快一个月,乾隆才恩准我进宫。
  此时我眉梢的疤早消了,只是见到瓷盘子还微微心惊。那可是汤盆那么大的盘子。
  老五,你千万别死。
  爷这次废了好几条暗桩,靠家里的女人说情,才逃过一劫。你要就这么死了,爷剥谁的皮,拆谁的骨。
  我意淫着把老五片成小肉片蘸酱吃,他疼得在地面滚都不敢打的惨状,走进御书房。
  乾隆似乎还没找到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我。
  从正面来看,我和老五发生苟且之事,致使他废了一个儿子,死了一个宠妃,简直不可饶恕。
  但反过来看,老五和令妃都是加害者,各自自食其果,我毕竟是受害者。况且此事之后,在家里低迷了许久才振作起来。他把所有的怒气发在我身上,似乎有些过分。
  老太监给我递了个眼色,在我身后关上门。
  乾隆在案桌上低头握笔,忙着批奏折,没时间搭理我似地。不过写几笔又涂掉,再写再涂,将奏折划的不成样子。
  我在门口踯躅了一会,走到他身边跪下,扶着他的腿,泪水涟涟的说:“皇阿玛,儿臣,儿臣还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被您召见了。”
  他手中御笔一顿,缓缓搁在笔架上。
  我枕在他膝盖上说:“皇阿玛,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您心中不快,就打儿臣,骂儿臣吧,千万别因为儿臣气坏了自己。儿臣以后再也不敢乱喝酒,也绝不会惹您生气了。”
  他微微叹息,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岁。微侧过身子,抱住我的脑袋,轻轻抚摸着,说:“老三啊,令妃死了,那该死的逆子,也死了。若不是你,他们怎么会死。朕也想怪你,可是怎么就怪不起来呢。”
  我却不信,说:“老五他,真的死了?”
  乾隆神情复杂,说:“爱新觉罗,永琪,确实死了。你怎么看?”
  无聊的文字游戏。
  我冷笑了一声,看向别处,说:“死得好,死得妙。”
  乾隆没忍住,一巴掌扇过来,将我的脸打偏过去,咬牙切齿的瞪我说:“他是你弟弟!”
  我顶着半个馒头脸说:“儿臣没有那样的弟弟。”
  大概被我的表情惹火了,他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提起来大吼:“你知不知道,他是为了你才选的这个结局!”
  犟一下表示表示态度就可以了,继续玩火实在不智。
  我将嘴边的‘他活该’咽下去,改口说:“他怎么就这么傻呢。太可惜了。”
  乾隆丢下我的衣领,唾沫星子都喷到我脸上:“可惜?老三,难道你对他也有那不可告人的想法?”。
  怎么可能。我哽了一下,说:“不可惜不可惜,他死的正当其时,恰到好处。”
  结果乾隆再度爆发了:“你和老五做了十几年的兄弟,怎么就说得出这样的话?”
  幸灾乐祸也不行,伤心也不行,客观评价也不行,皇帝真是难伺候。
  乾隆虽在发怒,眼中却并没有一丝怒火,他将所有的感情,都隐藏在深深的阴翳里。我站起来,叹了口气。俯下身来拥抱他曾经厚实的脊背。
  御书房里只有我们父子两个。香炉缭绕着淡淡的青烟。似乎可以遮蔽一切视线,给万众瞩目的君王,一个唯一的歇息之地。
  他此时不是帝国之主,只是一个年老的父亲。连着丧子丧妾,打击的他身心疲惫。他需要的只是发泄,以及静静的伤心。
  于是我作为受害人,在挨揍之后还要担当慰问大使。
  不过安慰完乾隆,老五事件总算落下帷幕。
  我擦了点药在脸上消肿,带领侍卫们打马回府,心情轻松喜悦。见路上一处,围观群众甚多。
  闲嘴的路人说,主角儿是新月格格的一个奴才,叫莽古泰的,因主子死了,得了失心疯,将怒大海——那人说话时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样子——家的一个舞姬当做了新月格格。
  他非要说怒大海家的福晋欺负了这舞姬,于是挟持着怒大海的福晋,想找皇后讨个公道。这忠诚是忠诚,可那新月格格在天之灵多伤心啊,被同一个舞女相提并论。
  众人一边摇头叹息,一边喜滋滋的传递将军府的第二桩八卦。
  怎么说呢,不愧是新月的奴才,思维同样独特。
  远处,围观群众见莽古泰挟持着一个弱女子,纷纷义愤填膺,要把雁姬救下来。怒大海家小女儿洛琳着急的奔过去,双手张开,挡在莽古泰前面嚷道:“不可对我娘无礼。”
  莽古泰发出一声暴喝:“啊……给我滚开!”他伸手一阵挥舞,力大无穷,顿时间,不论是正义的路人还是洛琳都东倒西歪。
  雁姬手腕被莽古泰捏着,随着他的动作晃得头发散乱,狼狈得不得了,仍然努力维持著尊严,色厉内荏的说:“放肆! 你有什么身分直闯上房?有什么身分私入内室?更有什么身分来质问我,挟持我?你给我松手!我好心才收留你这两个奴才,如今竟挟持我对一个舞姬打抱不平,端亲王府就这么忘恩负义吗?”
  莽古泰气炸了,目眦尽裂,对著雁姬大吼大叫:“你还算一位夫人吗?这样欺负格格,你还有人心吗?还有风度吗?还有教养吗?我已经豁出去了!我要押着你去找皇后!”
  他另一只手怒指著雁姬,声如洪钟的吼著:“你凭什么伤害格格?你以为格格对不起你吗?是你们将军府对不起她呀!你们占了便宜还卖乖,害新月格格削去了封号,如今这样做小服低,简直比丫头奴才还不如!你们居然还要虐待她,你们堂堂一个将军府,堂堂一个贵夫人,做出来的事见得了人吗?不怕传出去丢脸吗……”
  我见他差不多把将军府(现在或许叫百夫长府?)的脸丢尽了,才命一个侍卫持令牌将那奴才带回府里。
  闭门的时候,几百个围观群众强烈要求进门观看,侍卫们苦苦阻拦,只放进一个自称是新月格格的贴身婢女的,名叫云娃。
  侍卫们把莽古泰推搡进一个偏院,莽古泰仍扣牢雁姬的手腕不愿松开,雁姬叫救命叫脱了力,软软的跌坐在地上说:“莽古泰,你还不放手?你是不是疯了,在郡王府里还敢无礼,目无法纪。放手!放手!”
  我不发一言,等他自己松手。不过这奴才显然不称职,完全不懂察言观色,实在是奴才中的一朵奇葩。
  莽古泰拖着雁姬跪下,说:“我不放。王爷,好狠毒的女人,奴才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他用力扭住雁姬的胳膊,“除非雁姬当众给格格陪个罪,说再也不虐待格格了,我才放手。”
  雁姬一路颠簸而来,钗环散乱,衣服破裂,羞愤已极,悲切的痛喊:“苍天啊,雁姬被一个狗奴才在大街上这般羞辱,已经没脸苟活了!”
  说着便要挣脱莽古泰的手,往偏院的墙上撞,不想莽古泰握的紧,她用尽全身力气,一挣扭断了手臂,跌倒在青草上。好好一个尊贵优雅的福晋,被折腾成这个样子。
  又疼又怒,万般无奈,呜呜哭泣起来。

  海上明月

  自清醒以来,在我面前撒野,还敢提要求的奴才,大都死光了。
  紫薇不忍心看,说:“爷,快把雁姬救下来吧。”
  我先安慰她回去休息。王府司礼长和珅向来善于察言观色,他与我对视一眼,便令侍卫上前,拔刀砍白菜一样简单的砍断了莽古泰的手,将雁姬抬到一边救治。
  不过是一个奴才的奴才,我要对他做什么,连理由都懒得说。
  莽古泰来不及反应,左手就齐肘而断,鲜血喷涌。他这时才一声大吼,伏在地上疼的涕泪齐流。
  云娃拦在莽古泰前面大喊:“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王爷,您高抬贵手,饶了莽古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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