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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页

书籍名:《还珠之穿越永璋》    作者:林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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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边国家看出大清内在的软弱,疆域隐隐开始被侵犯。
  
  这十个月于我是无止尽的周旋和博弈。
  
  我忍着这口气,顶着压力打开丝绸瓷器贸易,与周边国家友好往来。就算是稳赔不赚的生意也要做,起码先维持几年和平。过三年五年内政稳定了,再一一报仇。。
  
  除此之外,还要推动那些老顽固重新认识他们眼中的蛮夷。以及威吓新疆,免得他们觉得大清不问罪就是软弱。
  
  白天大脑一刻不得闲,晚上要与皇后妃子表演琴瑟和谐,免得言官做文章。
  
  实际上我根本没心思在房事。每晚大脑中纷纷杂杂,基本上是睁着眼睛躺半夜,闭上眼睛想半夜。快一年了还没对上各嫔妃的名字和脸。
  
  我简直像大清这艘万里大船上的一只舵,顶着内部的所有压力,还要带领大船在烟波诡谲的海上前行。
  
  如果我顶不住压力断掉了,结果要么是换一只舵,要么大家一起沉没。
  
  有时候会想,如果能和平继位,该多轻松。
  
  不过一切终究都要往前看。
  
  四月逼的阿里和卓献上脑袋,将一干新疆贵族囚禁在京,朝臣开始松口,一切在往好的方向转变。
  
  万寿节过后,我亲政总算更加名正言顺,不必被骂作黄口小儿。又逢土尔扈特部来使投诚。我难得高兴,和珅不在身边没人拦着,不知不觉喝多了。
  
  退了席,我坐在辇里,摇摇晃晃,头疼的不得了。我让马车停下,一脚把驾车的踹下去,让赵弘英出去御马。
  
  “皇上去哪里?”赵弘英问。
  
  无法向任何人启齿的秘密将我和他连在一起。于是这个乾隆身边的老人迅速上位,小英子和小林子退居二三。
  
  “去景山。”
  
  “……嗻。”
  
  一路上层层守卫。他们知道里面关着重要人物,但除了服侍乾隆的二十个太监宫女,没有人知道关的是谁。
  
  我闻着窗外夏初的气息,觉得头疼渐渐好了。
  
  走完驰道,车轮轧过一段泥土和芳草路。再接着是一层树叶树枝。
  
  越是接近,心里越是轻快。山泉如同琵琶弹奏,黄莺惊起而歌。风吹动帘幕,天色已晚。暮鼓敲响,回声阵阵。
  
  可是听见水车声,我的心又狂跳起来。我忽而害怕的牙齿打颤,恨不得躲得远远地。
  
  “赵弘英!停下停下,转头回去!”我说。
  
  “嗻。”赵弘英调转马头。
  
  我无力的垂下脑袋,沉浸在自我厌恶中。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怯懦了!我打开紫檀小橱,拿出酒壶,对着瓶颈喝了一大口,两股酒劲一冲,什么都不管了,抹抹嘴,推门跳下去。
  
  “皇上!”赵弘英唬的不是一点半点。他勒马跑过来,把我扶起。
  
  “走!去找皇阿玛!”我摔的七荤八素,随便朝一个方向一指。
  
  “皇上,这边这边。”他哭笑不得,为我掸了掸龙袍,架起我的胳膊往反方向走。
  
  我闭着眼睛任他拖着,走了几步实在想吐,无奈还是睁开眼睛,眼前的事物都是扭曲的。
  作为皇帝,去见自己阿玛,还要靠喝酒壮胆,说出去谁都笑话。
  
  夜色渐深,我被石头绊了十几跤,终于踩上了竹阶。
  
  我摆摆手让赵弘英走开,倚墙慢慢进去。
  
  “皇阿玛,你在哪儿?”
  
  “皇阿玛?皇阿玛?”我像招呼小狗一样小声喊着,从可以临山下眺的大堂,到室内温泉汤,到书房,画室,都没有他的身影。睡了?
  
  转进卧房,果然有个人在塌上躺着。
  
  我露出笑容,带着酒劲轻手轻脚的过去,忽的捂住他双眼,道:“皇阿玛,猜猜我是谁!”小时候好像也这么玩过来着。
  
  他身子一僵,继而粗暴的挥开我坐起来,重重一巴掌把我扇到地上。
  
  我二十岁的人了,被他打的蒙住,竟然眼泪马上出来了。
  
  他估计完全没想到父子的再度见面会是这样,还待要揍我,愣了一下,带着戾气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哭什么!”
  
  我狠狠心不要脸了,边流泪边眼巴巴的看着他说:“皇阿玛你打儿臣。”
  
  他听的气到上火,揪起我的领子说:“老子不该打你?”
  
  我左脸上肿了个馒头,可怜巴巴的仰视他,瘪瘪嘴不敢说话。
  
  他见我这副样子,倒心软了,说:“你喝醉了?怎么醉成这副德行,跟个不懂事的孩子似地,衣服上也都是土。”
  
  他松开手,我头晕目眩,一屁股坐在地上,含泪说:“儿臣今日成年了,心里高兴。”
  
  “高兴?高兴就醉成这样!你身边没人看着你吗?”
  
  我扳着指头数:“皇玛姆在大佛堂,晴儿一起,额娘不在了,老四老六老八不在,老五出去了,皇伯父在治丧……皇阿玛没来……还有,还有……”
  
  头疼,还有谁,想不出来了。
  
  我耷拉下脑袋,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一路走来,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窗外,夜色深沉,参差小星,二三在天。虫鸣在水车停歇的间隙响起来。
  
  他复杂的看了我半晌,仿佛回想起什么,神态温和起来。
  
  他捧起我的脸,端详道:“老三,才一年功夫,你怎么就瘦了这么多。二十岁年纪就要和满朝文武,大小国家周旋。寡人本想等你长大一点,平平稳稳的……”他说到最后,黯然下来。
  
  我听得鼻子一酸,才止住的眼泪又出来了,像小时候一样,埋在他的膝盖里抽噎。
  
  “皇阿玛,儿臣好累。可是儿臣谁都不能说,谁都不能依靠。可以说,可以依靠的,都离开儿臣了。而且,都是儿臣自己逼迫的。”
  
  他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抚摸我的头,叹息道:“老三,这都是造化弄人。”
  
  我泪眼婆娑的摇头:“不是造化,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
  
  他犹豫了一会,伸出手来为我揩泪,他的手温暖的叫人安心。
  
  我握着他的手,按在脸颊上不松。
  
  他像被毒蛇咬了似地站起来,狠狠将手抽回去。
  
  指着门说:“滚!滚起来!滚回去做你的皇帝!你在寡人这里哭什么!你以为寡人会原谅你吗?滚!快滚!”
  
  “儿臣不走。”我缩成一团,别扭的坐在地上。
  
  他提起我的领子,要往门口推搡。
  
  我站起来,脚立不稳,他拽着我,被我一带,两人一下子倒在炕上。夏天没垫什么褥子,咚的一响,我的脑袋撞得发昏,肋骨又被他压了,疼得缩成一团。
  
  “老三!老三!”他拍我的脸,摸摸脑袋,没流血,“骨头断了没?”
  
  我咬着牙说:“好像没事,您给儿臣揉揉,一会就不疼了。”
  
  他真个儿把手伸过来,我觉得骨头不疼了,倒是心痒痒。
  
  “皇阿玛,”我赖在塌上说,“儿臣今天好累,脑袋又晕又疼,还想吐。让儿臣在这里睡一晚吧。”
  
  他不说话。
  
  我抓住他的手,再度放在脸上蹭。他的动作变得僵硬。
  
  “皇阿玛。”我委屈的喊道。
  
  他色厉内荏的说:“算了,你满身的酒气,就留你一晚上。只是,明早别让寡人见到你!”
  
  “皇阿玛最好了。”我红着眼睛说。忍疼蹬掉靴子,在竹枕上躺好。
  
  他没好气道:“老三,滚起来,你衣服都不脱,就这么睡?”
  
  我缩了缩脖子,小声说:“儿臣不会脱。”
  
  他黑着脸给我解盘扣。脱掉龙袍,我觉得舒服多了。不过脑袋还是迷蒙着,我伸个懒腰,扑到他身上,抱着他在塌上滚了几圈。
  
  等我停下来,他的脸更黑了,揪着我的领子问:“老三,你几岁了?”
  
  他声音一大,我的眼泪又出来了。
  
  我怯懦的说:“儿臣,儿臣今年……嗯……对了,二十。”
  
  “寡人怎么觉得你才五岁。”他脑袋上青筋突突的跳,又打不得骂不得,无可奈何的放开我。
  
  我滚到他身上,压着他说:“皇阿玛,皇阿玛,皇阿玛。”泪珠子滴在他脸上,笑得很开心。
  
  “滚下去!”他瞪我。
  
  我胳膊肘撑在他两侧,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他一下。
  
  他睁大眼睛,楞了瞬间,猛的把我推□。我不屈不挠的滚回去。喝醉的人力气比平时大的多,他根本扯不开我。
  
  “皇阿玛。”我亲过他的额头。
  
  “皇阿玛。”接着是眼帘。
  
  “皇阿玛。”再往下是鼻子。
  
  “皇阿玛。”最后是唇尖。
  
  “皇阿玛,儿臣最喜欢你了。”我将他的指尖放进口中含着,接着按进中衣,从肩头的箭痕,到滚落山崖时树枝挂出的血槽,一直贴到下腹的伤疤。
  
  他滚烫的手一颤,被我死死拉着,他无奈的抚摸下来,继而试探似地点触,最后贴上整个手掌,轻柔的抚慰,轻柔的仿佛我真个是小孩子似的。
  
  “皇阿玛也喜欢儿臣吧。”我跪起来,手掌撑在他两侧,俯□看进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复杂隐忍,挣扎与不舍并存。
  
  我不再顾忌的吻住他的唇,传递炙热的气息。
  
  他没有推开我,但也没有回应。
  
  我轻轻解开他的扣子,一粒一粒,他仿佛是想拒绝又无法阻止,又仿佛是忍耐着不去拒绝。
  
  我舔着他的耳畔,在他耳垂后面的小小凹陷里流连,他深吸一口气,全身微微颤抖。
  
  “皇阿玛好敏感。”我低低的笑起来。
  
  他听见皇阿玛三个字,瞳孔微缩,躲开眼神,微红的耳垂却泄露了一切。
  
  装了半天乖孩子,我的内心潜藏的恶意分子又被他挑逗起来。
  
  我扳正他的脸,额头对着额头,仿佛要亲下去,嘴唇却从他脸侧划过。
  
  我将他的手贴在我腰间,将和珅挑逗的溃不成军的手段,一一在他身上实践。
  
  “皇阿玛对儿臣有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对他的耳朵吹着气。如果不是被酒精麻痹着,我大概一辈子也问不出这句话。
  
  “让儿臣猜一猜,是儿臣给皇阿玛看伤疤的那天?肯定不对。”滑动的喉结被咬住时,他无力而又认命的闭上眼睛的表情,是那样的脆弱。
  
  “那么,是从儿臣救下皇阿玛,并给您擦身的那次起?”我描摹着他弧形的锁骨,纯白上浮起层层嫣红。
  
  “嗯。是因为新年老五发烧时,皇阿玛与儿臣的独处?”他的茱萸被我啃噬成艳红色。他弓起腰,肌肤泛起小小的疙瘩。
  
  “要么是带儿臣去宠幸香妃那次?皇阿玛那天牵着儿臣的手,让儿臣好生奇怪呢。”蝶翼般的肩胛骨,是不是真的像蝶翼那样轻薄脆弱?
  
  “或者因为儿臣在御书房那个安慰的拥抱?”我勾勒着他完美深陷的脊线,他深深的吸着气……
  
  “还是因为您看见儿臣与老五欢好?”指腹与指甲往下挑画捻抹,一直到敏感的尾椎。
  
  “总不会是遇见小燕子和紫薇那一天吧?还是更早些?”我缠绵的摩擦着他的唇,撬开牙关,追逐挑逗他的舌。
  
  他被我的话刺激的心神波荡,恨不得钻进地底,身体上又难舍难分,不知不觉的搂住我。
  
  “皇阿玛,皇阿玛,儿臣心里好欢喜。”我轻轻在他耳边说。
  他终于松开了一直紧绷的肩线。我揉捏□着他的□,他的身体烫热,呼吸急促,在我手中释放了第一次。
  
  看着他动人的媚态,我的声音有些嘶哑:“皇阿玛,儿臣也很难受啊,您帮帮儿臣吧。”
  
  我抬起他的双腿,他偏过头紧闭双眸,眼睫颤抖,屏住呼吸……
  
  烛光渐近,照亮了一室昏暗,我头疼欲裂,皱着眉,半晌才勉强睁眼。塌上皱褶迭起,斑斑点点,满是昨夜欢好的痕迹,身边却空无一人。
  
  我闭上眼睛,双手大大的摊开躺着,回忆昨晚的荒淫。
  
  赵弘英托着龙袍踩着小碎步进来,身边六个宫女太监提着灯笼。
  
  “皇上,快到寅时,该起了。”
  
  两个宫女扶起我喂醒酒汤。另外几个服侍洗漱更衣。
  
  “朕知道了。” 我心情良好。

作者有话要说:注,按古代算法,虚岁二十,周岁十九。
这只是一场如果。如果老三喜欢乾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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