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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灵魂
“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一个故事？”Harry叹了口气，脑筋急速的运转着，思考着如何用这个世界的人可以理解的方式解释他的到来。
穿越什么的，对于他这个二十一世纪受过网络荼毒的人来说，是个再熟悉不过的名词，可在1994年，这个词语的普遍程度绝对没有那么高，甚至，Harry可以想象，哪怕再过十年，魔法世界里也未必会有多少人知道这个词语。
而且，对于他来说，所谓穿越，不是一个有趣的名词，而是一件切切实实发生了的事情；现在身处的世界，也不是一个曾经阅读过的故事，而是他真真正正生活了快十五年的地方。
向后退了两步，Harry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看着兀自保持着警惕状态的Snape，闭了闭眼，眉眼间有些无力。
“故事？”Snape的眉梢往上一挑，魔杖滑回了袖子里，重新坐回高背椅上，狐疑地打量着少年人。
“在说这个故事之前，也许，我们应该先讨论一样东西，灵魂。”Harry皱着眉头，努力思考着合适的解释方式。
“灵魂是什么，我们谁都不知道，看不见，摸不着。那些会动会说话的画像应该不是灵魂，他们不过承载了那些人生前的记忆。那城堡里的幽灵呢？他们是不是就是纯粹的灵魂？还是灵魂中的某些东西参杂了别的特质，用一种另类的形象表现出来？还记得回魂石吧？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研究过，那颗回魂石可以短暂的保存一个人离体的灵魂，所以，它才有让人复活的说法。可是灵魂本身，究竟是什么？”Harry抬眼看着Snape，眼神中满是认真。
有关于灵魂的问题，他思考了很多年，不管如何，他的重生，魔物的灵魂，脑海里的魂片，全都是和灵魂切实相关的，他没有办法不对这个问题重视。
“你要说什么？”Snape的身体微微向前倾，耳语般的声音在屋内回响。Harry的话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对于灵魂的研究，巫师界研究的人不少，但能得出答案的人不多。有些极其高深的黑魔法涉及到灵魂，可从没有人真正剖析过，灵魂的本质是什么。
“也许当世对灵魂研究的最深切的人，就是Voldemort，”Harry毫不在意地说出了黑魔王的名字，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他没有注意到对面的男人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他分割了自己的灵魂，用不同的容器盛放，制成了魂器保证自己的永生不灭。”
“可是，为什么这样就可以获得永生？为什么切割了灵魂就可以让自己逃避死亡？魂器，到底发挥了什么功效？在思考这些问题的过程中，我有了一个新的问题，人为什么会死？死亡以后，还有灵魂存在么？灵魂是消亡了，还是转生了？如果灵魂依旧存在，他们去了哪儿？黑魔王身体死亡之后，却依旧能徘徊在世间，是不是因为魂器阻断了灵魂的消亡或者转生，切断了主魂与死亡之路的联系，让他得以以另一种方式存在在世间？”Harry闭上了眼睛，自顾自的分析着，这些问题在他心中隐藏了很久很久，他一直只能一个人偷偷琢磨，第一次大声说出来，让他也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我假定，正常的情况下，每一个人的灵魂都是依附于身体才能存在的，如果灵魂离开了身体，就会走上死亡的殿堂，或者干脆消失。所以，我把人的死亡方式分作两种：一种是身体的死亡，比如心脏碎裂，比如喉管割开，比如流血过多，然后身体步入了死亡，从而使灵魂离开身体，然后消散。还有一种方式，就是我们都很熟悉的咒语，阿瓦达索命，他作为不可饶恕咒，不仅仅是因为它的致命性，更因为它直接攻击了一个人的灵魂，让那个人在身体毫无异状的情况下，灵魂受到重创，要么消散，要么提前踏上死亡之路，从而导致一个人的彻底死亡。”
“黑魔王是个奇才，他将自己的灵魂分割，制作成一个个魂器，利用灵魂间某种神秘的联系和牵引，就算身体死亡，他的主魂也不会马上消散，所以当初身体被毁后，Voldemort可以通过不断依附在各式各样的活物上保存灵魂，这就是他复活的奥秘，所以，如果要黑魔王彻底死亡，就得破坏他的每一个魂器，或者切断魂器与他之间的联系，这样才能真正消灭他。”
“真正见识到灵魂，是我在一年级的时候，黑魔王的主魂黏在Quirrel的后脑勺上，他让我见识到了，在没有身体的情况下，只是一点蒸汽和影子，灵魂也是可以独立存在的。”
“不过，我要说的故事和魂器无关。我的故事的来源，就是一个人的身体死亡之后，灵魂的去向。”
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呼出，Harry睁开眼，看着Snape有些不解，又似乎猜到了什么、却不敢相信的的表情，Harry微微勾起了唇角，伸手招来了Draco送来的，还放在办公桌上的红酒，放在茶几上，非常自在地又找来两个杯子。
开瓶，倒酒，往Snape手上递了一杯，自己也端起一杯，酒杯在手中微微摇晃，Harry透过屋内并不明亮的火光打量着杯中艳丽的颜色，却不急着喝下。
“曾经有一个人，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麻瓜，至少，在他二十岁之前，他一直如同一个普通人一样，学习生活。而在他二十岁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一种奇特的力量在身上觉醒，那种力量可以移动远处的物体，可以凝聚成障碍阻挡攻击，还有许多奇特的效果，在这种力量出现后不久，一群人找上了他，自称是他的同类，他们都拥有奇特的力量，这种力量被称之为‘异能’，他的力量被称之为‘念力’，是异能中很普通的一种。”
Harry专注地盯着手中的酒杯，声音轻轻响了起来。
“他跟着那群人学习，成长，把自己融入在那个群体内，以为找到了真正的根基，渐渐忘记了普通人的生活，也忘记了正常人的家庭，在他训练完毕，准备接受任务，真正步入这个世界的时候……”
那个属于曾经的“苏溯”的故事被说了出来，有关阴谋，有关献祭，有关异界的魔物，有关法阵的失败，有关两个纠缠着的灵魂穿越时空的通道，有关再次出现在人间，却灵魂分裂，部分沉睡，部分觉醒，变成了一枚受精卵！
少年的眼睛里渐渐蒙上了一层水汽，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愿意回忆的，那就是属于前生的一切。太多的美好与愤恨交杂其中，美好的永远逝去，愤恨的无法报仇，他只能选择遗忘，选择忽视。
一再拖延，不告诉Snape他曾经的故事，一来是因为解释起来太麻烦，就像先前有关“灵魂”的话题，他甚至不确定自己的解释是否能让人听明白，二来，也是因为那才是他心底最深重的伤痛。
不过，似乎坐在豹子先生面前，这一切没有想象中那般难以出口，心中的钝痛感也不如以往强烈，他似乎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平平静静的把故事说完。
“……在那道阿瓦达索命咒之下，与魔物纠缠的那部分灵魂被打散，而先前沉睡的部分灵魂苏醒了过来，那部分灵魂不记得献祭的一切经历，只是努力生活着。他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也遇到了一个对他而言至关重要的存在，他的豹子先生，然后在十一岁进入了魔法世界，却发现，这个世界的力量和他曾经的世界有所不同。他不仅跨越了时间，也跨越了空间，来到了一个虽然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世界……”
轻轻抿了一口红酒，甘醇的味道在舌尖扩散，Harry觉得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眨动了下碧绿的大眼睛，却觉得眼睛似乎更酸涩了。他的思维完全沉浸在过去的故事里，整个人都有些迟钝。
身边的沙发似乎往下陷了一下，温暖的感觉从身边传来，一只大手环住了他的肩膀，将少年人瘦削纤细的身体揽入怀里。
Harry本能地向着暖源蹭了蹭，是他熟悉的带着清苦的香味的胸膛，对面高背椅上已经没有了人影，而另一杯红酒和他的手中的那杯微微一碰，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杯中的红酒被两人一饮而尽，Harry忽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豹子先生，就在身后，就这样抱着他，现在很好，很好。
他不是一个孤单的异界游魂，他已经有了家，有了爱他，他也爱着的豹子先生，他还有狗狗教父和许多朋友，虽然莫名其妙来到了新的世界，但他一点儿也不冤枉。
于是故事接下去诉说，说到那次黑湖边遇到摄魂怪，说到记忆终于恢复，说到他头脑里其实一共有三个灵魂。
“所以，黑魔王的魂片，魔物的残灵，以及我本身的灵魂，我的头脑就像一锅罗宋汤，什么东西都沾了一点儿。”少年自嘲的笑笑，“不过记忆的恢复还是有好处的，至少我学到了如何抗争吞噬灵魂，所以，在漫长的纠缠后，我吃掉了魔物的灵魂，现在正在吃那一小片魂片，而被我吃掉后，他们在不能成为我生存的威胁，反而成为我的力量。只是，我不知道，再融合了那许多别的成分后，我，还是不是我自己。”声音越来越低，少年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如果说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是他所畏惧的，无非就是担心，他，不再是他。
他唯一保留的，唯一确定属于自己的灵魂，如果都发生了改变，这真的让他不知所措。
“当然，你一直是你自己，你是我的小猫，我的Harry。”低沉丝滑宛如大提琴一般的声音在Harry耳边响了起来，温暖的吐息让少年的耳朵轻轻一颤，身子莫名的有些发热。
听完这个故事，Snape已经明白了所有。虽然还有细节显然少年没有解释得很清楚，但他心中的疑惑都已经找到了答案。
原来，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男孩儿，已经不止一次活过，也已经经历过死亡，原来，在这具稚嫩的躯壳下，掩藏着另一个年龄不下于自己的成年人的灵魂。
这些经历，就像他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一样，是心中无法触及的伤痛，会让人的心情不由自主的陷入灰暗，让人几乎是下意识地回避对过去的怀念，所以，他的小猫，从来没有主动提及过。
Snape忽然有些后悔，他不该这么逼迫小猫，看着小猫的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脆弱，这让他隐隐心疼。
“想不想看看我真实的年龄？”虽然一杯红酒绝对不会让Harry喝醉，但情绪混乱的情况下，酒，确实让人癫狂的好东西。
从来逃避魔药的Harry熟门熟路地打开Snape的橱柜，增龄剂，这种常见的魔药显然早有配备。
不多不少二十滴，正好让人变大二十岁。
成年版的Harry出现在Snape面前。
黑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俊秀的面孔，高挑的身材，一身书卷气息，眉眼间带着一点潜藏的邪恶，微眯的眼睛显示出几分颓废，少年的校服紧绷在身上，让Harry难过地挣扎了几下，索性一个四分五裂，解开了束缚。
红酒虽然只喝了一杯，但Harry却觉得心头有些热热的难受，看着面前穿着禁欲的黑袍的自家恋人，正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忽然有些口渴。
忍不住又倒了两杯酒，碰杯，灌下。
“Harry。”Snape的声音从来没有入同此刻这般温柔。他知道，他的小猫现在不太舒服，心情也很不好。随手接过红酒喝掉，Snape准备把Harry放到床上，虽然年轻人洁白的身体非常诱人，白皙的肌肤，紧致的肌肉，优美的线条，无一不让他情不自禁呼吸粗重，但乘人之危显然不是他能做的出来的。
“豹子先生，我们拥抱彼此，好不好？”Harry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越来越热了，低落的情绪渐渐恢复，可另一种感觉却燃烧起来，那种感觉让他无比想要扑向自家恋人，吃掉，或者被吃掉！
梅林啊！难道那个红酒……
Harry蓦然瞪大了眼，该死的，他不该忘记的，小Tom也经手过那两支红酒！难道里面下了类似催情的药物？
打量对方，果然，Snape苍白的脸颊上也有着不正常的红晕，黑曜石般的眼眸似乎闪耀着火光，偏大的鼻翼翕张着，喉结微微滚动。
“Harry，这个酒？”魔药大师也恢复了正常的状态，恼怒地眼神瞪向了那两瓶美酒。
刚刚他心不在焉，没有发觉酒中的怪异，现在一回味，果然有些不对劲！
不过动手脚的应该也是高手，酒的味道几乎没有什么改变，如果不是身体不正常的燥热，也许他也不会那么快察觉！
“该死的发情的铂金孔雀！”Snape在心里怒吼，身体却快一步抱住了同样贴过来的Harry。
“不管如何，我们明天再算账好了。”少年，不，此刻应该算是青年，同样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笑容，和蛇王默契地对着办公室大门打上一打锁门咒，一起跌跌撞撞地冲入了卧室中！
暧昧的声音从门缝中隐隐透出，现在才晚上七点，时间，还有很多很多。
（于是和谐的剪刀咔嚓咔嚓把不该出现的东西都咔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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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海洋让人沉溺。
他怎么就倒在床上了？
Snape觉得自己有些记不清了，该死的他就好像喝了生死水，大脑里昏昏沉沉的，见鬼的，不就是被吻了一下么？他怎么就恍神了呢？
“你想要拒绝我对不对？你觉得拥有我是不合适的对不对？”Harry的双手依旧在Snape身上煽风点火，在蛇王反应过来之前，他的衣服已经被全部脱掉了。
“该死的你要做什么！”本能的警觉让Snape有中隐约的不安，他的小猫，这会儿未免太主动了！就像上次！
Harry却没有回答，他的注意力被身下这具并不完美，却让他无比着迷的身体吸引住了。
“如果你觉得拥有我是错误的，那让我拥有你好不好？”蛊惑的声音从少年柔嫩的唇瓣里发出，热烈的亲吻再一次破坏了Snape的思维，亲吻经验少得可怜的蛇王大人完全没有掌握换气的技巧，就再一次被晕眩迷失了神智。
“让我拥有你！豹子先生。让我们拥抱彼此，不要怀疑不要犹豫……”
仿佛咒语一般，Snape竟觉得他不想抵抗！他惊讶地要挣扎，却被胸前传来的麻痒的感觉弄得全身一颤。
Harry正聚精会神地品尝着美味的红豆，舔舐、轻咬、拉拽，用着给予刺激，却不会弄痛的力道，舌尖在红豆四周打转，不时光顾一下敏感的肚脐。
Snape眼神迷离，下意识地收腹，却往前挺了挺胸口，把美味的红豆更深的送入了小猫的嘴里。
身下的人让Harry垂涎。
白皙的身体在黑色的大床上显得格外诱人，淡淡的粉色正逐渐染上扭动的身体，一贯阴沉、警觉的脸颊上此刻冒着汗珠，带着挣扎纠结的表情。
豹子先生，美味无比的豹子先生，他渴望已久的豹子先生。从第一次在厄里斯魔镜里见到，他就幻想过如今的情景，上一次，更是险些就把豹子拆吃入腹。
要不是那次的心软，以及后来的思量，他也不用忍到现在！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停手！
一定，一定要吃下去，让豹子先生再无路可逃！
Harry的手开始在Snape身上游弋，寻找着让他敏感情动的地点，少年的手仿佛带了魔力，走到哪儿，就让一股股热浪不受控制地从Snape心底涌起。
这种感觉……
Snape的身子忽然一抖，下身挺立的欲望被包裹进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还有一个灵活柔软的东西绕着他的欲望打转，吮吸、吞吐、轻咬、碾磨，Snape的身子控制不住的扭动起来。迷迷糊糊间，他只有一个念头——该死的，这个小鬼哪来那么好的技巧的？
热！越来越热了！
Snape苍白的手指抓紧了黑色的被单，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随即被他懊恼地强行忍住，该死的，就算他默许了小猫吃掉他，他也绝不要发出这种丢人的声音！
白光闪现……
Snape只觉得仿佛飘入了云端，那种舒爽的感觉让他全身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脑子里似乎清醒了几分，又似乎更晕了。
Harry含笑抬起头，豹子先生的身体果然比他本人诚实许多！轻轻分开蛇王修长的双腿，看着后面那朵青涩的小花，Harry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梅林啊！豹子先生怎么可以就这么诱人！他真想不顾一切就这么冲进去，让那个紧致的地方夹紧自己已经快要按耐不住的欲望！
绿眸里耀眼的光华闪过，Harry早就预备好的润滑剂乖巧地漂浮到了他的手心。沾染上湿润油滑的液体，Harry将一根手指轻轻弹入Snape的身后。
好紧！
小猫又咽了口唾沫。
火热的、紧致的地方，还带着轻微的蠕动，让Harry的手指几乎想一直待在里面！
Snape的身子在手指进入的一瞬间，却本能地僵硬住了。
“别担心，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身后的手指停住了动作，温柔的亲吻再度在唇齿间流连，蛇王的不安被渐渐抚平，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转动，抚摸，抽插……
然后是两根手指，接着再增多……
豹子先生嘴唇被热情的舌头俘获，下身的欲望被另一只手掌握，来回的抚慰套弄，热流又一次在身体内游走，身后不适的感觉越来越淡，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几乎就要爆发的欲望上。
在又一次到达顶峰前，喷射的出口却被一只手无情的挡住。Snape下意识地扭了几下，可却挣不开Harry的手心。
“别急！”带笑的声音，却有些气喘。
Harry额头上的汗水滚滚而下，他快要憋不住了！不过，下面应该可以了吧？
手指抽离，已经被打开的后穴在冷风下微微瑟缩了一下，随即不适的蠕动。
挺身，少年的欲望进入了那个他幻想许久的通道。
“啊……”一低沉、一清亮的两个声音同时响起，都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
这就是豹子先生的味道吧？
Harry伏在Snape身上，任由对方的双手抓紧了他的肩背，却并不急着抽动。
好紧，好热，好舒服！
Harry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让人迷恋的味道，少年的欲望被完美的包裹，收缩、碾动，让他的火热不受控制的越发膨胀起来。
不过，不能太急，刚才Severus已经抓破他的背了，小豹子都萎蔫了，Harry不想他难受！
温柔的亲吻重临让他着迷的唇瓣，来回摩挲，小舌退缩让对方闯入自己的领地，领着好奇的客人在自己的地盘上游走。
热情的通道慢慢放松了，至少不像刚才那样让Harry都有些生疼，Harry试探着来回移动了一下，很好，虽然依旧紧致得惊人，却并非完全不可移动。空出的双手把玩着小豹子和两颗小球，感受到手中的欲望渐渐胀大起来，Harry重重出了一口气，好吧，现在也许可以了？
扶住豹子先生的腰，Harry缓慢地开始活动，时深时浅，探索着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该死的……快一点……”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破碎的呻吟声从蛇王的嘴里漏出，却让他下一秒羞红了脸。
“好！”豹子先生有命，小猫当然坚决服从！
少年快速地进出，柔软的腔道包容着他，火热的内壁配合地舒张收紧，极致的快感同时传遍两个人的心肺，小豹子越发精神，如果不是坏心眼的小猫始终拿捏着不放，早就已经喷射出去。
“放开……快放开……”Snape的手指已经掐进了Harry的肩头，蛇王早就失去了一贯的冷静，浅粉色沾染了苍白的脸颊，半睁半闭的黑眸透着迷离诱人的色彩。
“好……”Harry的呼吸也越发急促，猛然几个快速深猛的移动之后，手指一松……
小豹子终于痛快地爆发了。
后面的紧致下意识地收紧，Harry本在爆发边缘的欲望再也按耐不住，热流冲击在温暖的内壁上，让Snape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低哼。
放松下来的两人交叠着卧倒在床上，Harry埋首在Snape的颈侧，听着恋人仍旧有些急促的呼吸，身下尚未抽离的欲望再次膨胀起来。
“该死的，你有完没完！”Snape敏锐的察觉到埋藏在他身后的东西又一次活跃了起来，顿时瞪大了眼睛。
“当然没有……这么美味的豹子，一次，怎么吃得够？”Harry无耻的笑了起来。
豹子先生他肖想了这么久这么久，不一次吃个痛快，他才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
“混蛋！该死的混蛋！呃……”
咒骂声在暧昧的水声、撞击声中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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