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夯春进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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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5完结

书籍名:《夯春进行曲》    作者:赖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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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鲜币)71.扒光她全身的衣服



        隔天hot  spring外头聚集着人潮,门口竟被管制着进出,大概是防止凑热闹的人进入吧!若非方润娥是经由「少爷套房」的秘密通道进来的,否则恐怕也会被阻挡在外。



        她估记颜佑飞应该也会先回到房里,等遇上他就阻止他到外头露面。



        方润娥无法静下来,不停地张望着露台外的出入口,她从中午等到傍晚,而且怀疑自己会因为过高的血压导致中风。



        突然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还夹带着两人的对话,她听出那并不是颜佑飞的声音,她躲在衣柜里,听见有人进来转了一圈,然後说:「没有人!」



        方润娥心头狂跳不已,这些人是来抓颜佑飞的吗?他们真的是神通广大,连少爷套房的房卡都用的到手。



        她听房间关上、声音离去後才从衣柜中出来,却随即被人由後头擒住,她情急下,用尽全力去咬了对方的手。



        「嫩嫩,你果然是头母老虎,你快把我的手给咬断了,待会要我怎麽上台弹琴。」对方吸了好大口气,然後咬着牙道。



        「是你!」方润娥松了口,反身投进颜佑飞的怀抱。「你是怎麽出现的?」



        颜佑飞相同地拥紧她。「就从门口走进来的啊!」



        「可是刚刚进来的那些人不是丁氏的人吗?」



        「那不是丁氏的人!」他肯定地回答。然後抬起她的下巴,有点严厉地望着她的脸。「我不是交待过,要你别来找我,等我任务完成後自然会去找你。刚刚要不是我发现房间里头的人是你,可能会有不好的後果发生。」



        是吗?她有点想问问不好的後果是什麽,却也有些害怕听到答案。「那你怎麽知道我在房间里?」



        颜佑飞指指她放在书桌上的手机。方润娥也露出後悔的表情,自己实在太不小心,好险是颜佑飞发现的。



        「我还一度以为你被他们抓了。好了,你快点离开这里,免得教我担心。」他将电话拿还给她,指指秘密通道。



        「不!」她大吼:「我来这儿就是为了阻止你,你知道丁氏的人要对你不利吗?」



        「我当然知道,我把他们好几千万的毒品盗了,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不是因为你抛弃了丁薇吗?」毒品?颜佑飞无端端地盗他们的毒品做什麽,是不是和他一直提的任务有所关联?她还来不及问他。



        他挑挑眉先回答。「那或许也有一些影响吧!」



        方润娥不可置信地摇头,他生命危在旦夕,而他却一副不很担心的表情。「总而言之,你不准出去,若你坚持要出去,那我也会跟着你一起去。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嫩嫩!」他捧着她的脸蛋,感动地唤了她的名,然後在她脸上洒下无数的细吻。



        他的手接着来到她的腰间猛然箍紧,使她几乎快不能呼吸,他抱起她的腰,不一会就将她带到床边。



        一手扶着她的背小心地将她轻放在床上,一边饥渴难耐地摩娑她的唇。热血冲上她的大脑,让她神智晕眩,全身融化,恍惚间,她觉得现在并非沉浸体欢愉的时机,但若是能因此让颜佑飞留下来,也就这样吧!



        方润娥顺从地让颜佑飞脱去她身上的衣服,每当她试着要解开他身上的扣子,他就开始咬她的耳垂,使得她全身虚软无力。



        「对了,我有样东西要交给你。」他说。



        方润娥张开眼睛一看,他仍是衣着完好,西装毕挺,而自己却被他全身扒光了。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颜佑飞自他的西装内侧的口袋拿出一封信放在她的身边。「这封信早该在四五年前就交给你的,我怕现在不给以後又没机会了。」



        「什麽信?」



        「你看了就知道。」



        方润娥拿起信封小心地拆开,颜佑飞却在此时将她被脱下的衣物一一拾起挂在腕上。「你在干嘛?」



        「嫩嫩,很抱歉,我不得已才用这种方法,今晚的任务是关键所在,你在我身边肯定无法让我专心的。如果任务顺利完成,我再回来继续未完成的事。」他将她所有的衣物连同她的手机一并拿走,走出了门外。r  />




        他怎麽可以这样对她?方润娥拉着床单跳下床,却追不上他。她搥着门,流下愤怒又伤心的眼泪。「颜佑飞,我恨你,你给我快回来啊!」



        ☆、(6鲜币)72.中枪



        气死人了,少爷套房又没安设电话,手机又被颜佑飞拿走,方润娥赤身裸体是哪儿都不能去,只好回床上看着颜佑飞刚刚交给她的信。



        他说这封信早该在四年前就要给她的,看来这是以前他写的东西。



        方润娥轻声念着。



        「小姐,你好:很冒昧写信给你,道谢的话本应在一年前就该对你说,但我却始终鼓不起勇气开口,包括要还给你的发夹……」



        发夹?对了,起初拿到信时,到信封袋里确实还有其他东西。



        她把信封反过来倒了倒,一熟悉的发夹跟着掉在床上。是送她的对夹,并不是她留在身边的那支,而是她一直以为遗失了的另外一半。



        信上写说,发夹是当初别在送给他的面具上……



        这支发夹的回归正像她认为已经全然抛去的记忆再度回到她的身上。



        脑海中跃上颜佑飞的影像,但并非是她现在常看到那种自信不羁的模样,而是带着青涩害羞的样子。是的,她在以前曾经见过他!



        她记起来了。当时她在这附近念艺校,班级分组做专题报告,她的那组组长正是家境富裕的少东,便时常带着小组的人到hot  spring的西餐厅用餐喝茶。她有回发现一个俊高的年轻男子脸色发青地坐在後台,还听见他对餐厅的人说他还是不敢上台演奏,当时她手上带着小组专题报告用的艺术面具,粹然发想,将面具给了那个男子说,戴上面具後就可以克服上台,对方将信将疑地把面具接过去。



        方润娥泛起苦涩的微笑。那人是颜佑飞,他那时的神情真是可爱,她问自己怎麽竟然会忘了他的样子和他的事呢?



        看来发夹是在那时不小心勾在那副面具上的。



        她还想起了颜佑飞果真戴了面具上台,而她那时便爱上了他所弹奏的乐声,自那时起她便时常怂恿少东带她去hot  spring听他的钢琴演奏,她也有印象,他每次演奏完都会朝她的方向凝视很久。



        那段日子维持了一年多,最後一次去的当天,餐厅的侍者告诉她,演奏钢琴的乐手约她一谈,但那天正好她接到爸爸打来通知病危的电话,於是中途就离开,而过世後,这些事全被她视作不耻寻欢的记忆而抛诸脑後。



        若非这些事的影响,她会不会在当时就和颜佑飞在一起了呢?而她至今还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喜欢她那麽久。这让方润娥的心温热起来。



        可是他方才如此对待她,让这封动人的情书变成像诀别信那样教人痛心难过。



        不行!方润娥不能任由颜佑飞再次从她生命中错过,她要将野兽自魔咒解救出来。



        她随便翻出颜佑飞的衣服就套了上去,他大概没料到她会穿他的衣服出去吧!



        当她接近西餐厅时,悠扬的钢琴声飘了出来,是她收藏的cd上的乐曲,上回听王大姐说那是颜佑飞创作的,且是为了她写出来的曲子。



        方润娥加快脚步,到了西餐厅的时候,她趋近平台钢琴边却发现在上面演奏的人,虽然穿着和颜佑飞一样的西装,戴着野兽的面具,但很明显不是他。



        这时旁边有个男人架住她的手臂,她叫道:「你要干嘛?」



        「你就是方润娥吗?」他的广东腔让她全身汗毛都竖立起。「快说,颜佑飞在哪里?」



        「我不知道!」



        一个巴掌无情地袭在她的脸上。



        不远处即传来惊呼。「嫩嫩!」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身边的人一阵冷笑。「发现你了!」



        轰然地枪声令方润娥的耳朵嗡嗡作响,刺鼻的火药味呛得她流眼泪,四处篡逃的人群却无法取代停留在她眼前的影像,颜佑飞应声後倒。



        他中枪了!



        ☆、(7鲜币)73.死里逃生



        颜佑飞中枪了!他死了?



        眼前的景像有如玻璃碎裂成一块一块,在方润娥眼前散开,就像一个爆炸,将她的世界变得支离破碎。



        她开始高分贝的尖叫,想藉着这种方式,将自己从噩梦中唤醒,但她没有醒,於是她发疯似地朝着那开枪的恶人猛烈乱抓,对方愤怒地将枪高举过头,准备给她重击,方润娥并不害怕,她满是恨意地瞪着那个人。



        「不准动!」顿时四周围了一群荷枪实弹的人,看来是全是霹雳小组的装备。



        刚开始,方润娥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警察不可能这麽快赶来这里的,这会不会是人之将死都会产生的错觉?



        「丁祈,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住了,快点放开那个女孩。」一个透过扩音机的声音自大批的警力之中传来,刺目的探照灯打在他们的身上。



        终於丁祈松了抓住她的手,将手上的枪扔在地上,双手抱头,随即有人上前来制服住他。



        方润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颜佑飞的方向冲去,已有医护人员将他抬在单架上送往外头,她跟在旁边不断呼唤他的名字。他被送上救护车,她被示意一同上了车,但车并没有开走,他们连门都没关上。



        她注意到并没有人给颜佑飞急救,看来他真的回天乏术了!她开始趴在他的身体哭泣起来:「颜佑飞,你不要死、不要离开我……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到这里来的,才会让他们有机可趁,我该听你的话等你来找我……我该听你的话才对!」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你以後会全部都听我的吗?」



        方润娥抬起泪眼,迷惑地看看颜佑飞,但他一样面如死灰地躺在那,刚刚微弱又沙哑的声音难道又是她的幻听吗?肯定是她快崩溃了。



        崩溃就崩溃,她又开始哭。



        「瞧瞧你穿成什麽样子,快点把我的外套披起来吧!」



        她终於肯定话是出自颜佑飞之口,他缓缓仰着头,皱着眉看她,然後咳了起来。



        「你没事吧?我刚刚……我明明看见你中枪……」她看看他中枪的部位,白色的衬衫还焦黑破损了一大块,但是没有她认为会出现的大片血迹。「怎麽会?」



        「我确实是中弹没错,好在穿了防弹衣,否则这回真的没命。不过没死快痛掉半条命,还有我肚子上的伤还没好,被你这样压着肯定会继续发炎下去。」



        方润娥先是弹开身子,然後在他口到处着。「你穿防弹衣?」



        「嫩嫩,不是我要说你,但是现在大庭广众的,要也得等回到家剩我俩之时,我再让你个够!」



        「到底是怎麽回事?」她原先的哭音消失,接着是火药味超重的质询。



        「哎呀,这说来话长……」



        「你再不说清楚,我就……」她作势要走。



        「好、好、好,别走,我说!」颜佑飞急忙拉住她,将她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其实……我在卧底。」



        卧底?方润娥张大了嘴巴。「你是警察?」



        这个答案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大搞神秘的颜佑飞继「野兽钢琴家」之後,又冒出新的身份:卧底警察?



        「不是,我并不是警察,应该算是线人吧!正如你所知,丁氏旅行社的背後实质是黑道帮派,我自奥地利返国後,便和国际刑警合作,进入丁氏的台湾分社卧底。糟了!」颜佑飞猛然坐起,口中枪的部位疼地让他俊俏的五官全挤在一块,良久才恢复过来。



        方润娥心疼地拍拍他的背。「怎麽啦?」



        「我老爸还被刑警锁在办公室里,你扶我过去好吗?」



        她赶紧扶着颜佑飞到老板的办公室去,门口还站着两个警察,他对他们道:「麻烦你跟组长说一声,快些放我父亲出来。」



        其中一个警察立即用无线电通报,不一会就替他们开了门。



        颜乐文一看见他们即指着颜佑飞大骂:「你这个不孝子竟然联合警察把你老爸软禁在这里!」



        「老爸,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        突然一旁传来忧伤的声音,方润娥才注意到丁薇也在里头。



        「我哥哥没事吧?」



        ☆、(8鲜币)74.谢谢你爱我那麽久



        对了,方润娥这才想起刚刚对颜佑飞开枪的人,听警察叫他「丁祈」,那人应该就是丁薇的哥哥。



        只见颜佑飞露出歉疚的神情。「丁祈已经被国际刑警逮补了。」



        丁薇闻言掩面而泣。



        「贝蒂,我真的很抱歉。」



        方润娥不想颜佑飞对丁薇有任何愧疚之感,忍不住在旁开口。「你又没有错,是他开枪你,你差点没命耶!」



        颜乐文瞪大眼睛,这才注意到颜佑飞身上的弹痕。「天啊!你中枪了?」



        「老爸,我没事,我穿了防弹衣。」颜佑飞又对丁薇道:「国际刑警已经掌握住丁氏会社所有的罪证,现在大概也准备要攻坚你父亲在香港的堂口,不过我已经跟刑警说过,你与所有丁氏不法行为完全无涉,你并不会有事。」



        他知道说这些并不会让丁薇比较好过,但这也是他现今唯一能做的事。方润娥才明白先前颜佑飞看到丁薇时会露出负疚难安的表情,当时还以为他是因为感情出轨而忏悔的样子。这时还是让他们讲清楚好了。



        丁薇咬着下唇,颤抖地问他。「为什麽你要这麽做,为什麽要这样对待我的家人,难道你从认识我就计画好了?」



        「不,贝蒂,我在维地纳四年对你家庭背景全然无知,是自从你父亲来到维也纳时,他告诉我的。他当时就要我协助你哥哥在台湾分社的非法交易,还要我家中的企业一并入主丁氏的分支。」



        丁薇还是无法接受颜佑飞的说法。「那你可以拒绝他呀!」



        「没办法拒绝,你父亲是不容妥协的人,只因为我是她女儿看中的男人,他称之为宿命,若是不能接受他的提议,他会让我永远都无法再弹琴……」



        该不是要断了他的手吧?方润娥不禁倒抽一口气,不过那黑帮大老的儿子杀人都不眨眼,也没什麽不敢做的。颜佑飞握紧她的手用以安抚她。



        「我不相信我父亲会这麽做。」



        「只能说你并未了解你家人的作风。贝蒂,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但国际刑警监听你的电话时发现你要你哥哥处理掉方润娥,这件事你敢否认吗?」颜佑飞这时露出酷寒无比的眼神,眼皮下方也不停跳动。



        丁薇不敢回答,只是猛喘气。



        「总之,我们从此划清界线,倘若你日後还是有要伤害我女友的念头,就别怪我不顾念往日情分。」



        她随即拎起提包往外走去,经过方润娥身边时还恶毒地望向她。



        颜佑飞等丁薇走後才开口问方润娥。「你还好吧?」他担心刚刚的话可能会吓到她。



        「幸好没少一块。」



        他捏捏她的脸颊。「还能开玩笑呢!知不知道你刚刚跑到舞台前时,我有多担心,就算我有十条命都不够你吓。」



        「你还敢怪我,要是你当初把事情始末都告诉我,我也不会这样做。」



        「我好几次都要告诉你的,但每每都会凑巧被打断,况且就算我告诉你了,你就能完全同意我这麽做吗?」



        「当然不行,这命悠关的事,你以为穿着防弹衣就万无一失吗?」



        「所以说啦,告诉你又有什麽用!」



        颜佑飞一言,方润娥一句的,把颜乐文烦得猛摇头。「够了,够了,你们别在我面前吵嘴啦,我已经被这个不孝子气得减十年寿命,再听你们念这些,我怕我就准备进棺材了。」



        颜佑飞快速拥他老爸一下。「你不用再担心了,这次过後肯定很快就让你抱孙子,把你的命乐得补回来。」



        颜乐文看得出来很高兴,但仍是赌气地道:「快走,现在不想看到你。」



        方润娥被颜佑飞牵起手来,十指相扣。「我们走。」



        她跟着往外走,走了几步才问:「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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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回你的衣服!你可知道你穿着我的衬衫,样子有多麽诱人。」他顿了一下。「或许还不用换下来,至少等到我完成先前在房间里尚未做完的事。」



        方润娥突然紧紧地拥住他。「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麽?」他轻柔地吻着她额际的发丝。



        「看过你的信,我想起以前的事了。」她抬头看着他。「我记得发夹还有面具,和那个害羞的大男孩。」她伸手他的脸颊。「你现在跟以前可差真多呢!」



        没想到颜佑飞竟红了脸,还有些结巴起来。「以前的我很可笑吧?」



        「怎麽会呢,可爱极了,如果当时就和你相识,我也一定会爱上你的。」她说着说着,眼角泛着泪光。「颜佑飞,谢谢你爱我那麽久。」



        ☆、(8鲜币)75.终极欢愉  (  完结  高h  )



        她瞧他眼眶已经泛红,将她的脸按在前,大概是不好意思让她看见他的表情,不过她听见他的声音变得些微哽咽。颜佑飞满富着感情,沙哑地对方润娥说:「我也要谢谢你回到我身边。」



        她喜悦的泪水沾湿了他前的衬衫。「我会用我的未来爱你一辈子。」



        十分钟後,他们回到了少爷套房,身子依旧贴着身子,唇依旧贴着对方的唇。颜佑飞再次扒光她全身的衣服,他珍宠着爱抚她每一寸的肌肤。



        他已全身发烫,但方润娥却心不在焉,反倒研究起他刚脱下来的防弹背心。



        「你专心一点好吗?」他捧住她的脸,用力吸吮她芳甜的唇瓣,直到那儿艳红地肿胀为止。



        她将自己的掌贴着他的掌,端详他高出她一个指头的修长手指。「我就知道你会弹琴!颜佑飞,你当初为何要隐瞒你会弹琴的事?」



        他吻着她的额际再吻那弯弯的眉峰,深情地不得了。「这是不得已的,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只好先瞒着你。」



        「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我是不想让你担心。」他修长的手指点点她发亮的鼻尖。「不过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这次你差点自我身边溜走,可谓是千钧一发就让我万刧不复。」



        「有没有那麽严重?」方润娥翻身在他身上,又看到他口上那红肿的痕迹,还有腹部的伤也尚未愈合。「是你差点离开了我!你真狠心,竟然接受这麽危险的工作?」



        「在贝蒂父亲威胁我之後没多久,国际刑警也就找上我帮忙,那时没想到会遇见你,只是觉得能够瓦解一个黑帮势力也是好事一件;刚回来台湾时,我白天都在丁氏企业里博取丁祈的信任,做一些自己都不想做的事,只有晚上回到hot  spring,看见你才觉得能做回自己。」颜佑飞卷着她的发丝,凝视她的眼睛。「不过有时我仍然会怀疑遇上你究竟是不是我的一场梦;嫩嫩,告诉我,这是一场梦吗?」



        「你觉得呢?」方润娥笑了一声,故意轻抚过他悸动之处,教他忍不住呻吟一声。



        「如果这是梦,那千万别把我叫醒。」



        她又是一阵娇笑。「颜佑飞,你可真爱做『春』梦。」



        「是啊,甜心,你就快点骑上来吧!」



        此时方润娥已经全然地向他解放身心,毫不犹豫地坐到颜佑飞的身上。他还是不满足地紧盯着她前鲜嫩的玫瑰色果实,舔了舔薄唇。她俯下身,欲将他渴求的尖送至他的唇前,谁知他才抬头想品嚐那有如点缀在雪白鲜油上的草莓,她却一溜烟地撤走,令他无奈地叹息。



        「嫩嫩,你别再折磨我了。」



        「我折磨你?如果我想折磨你,还会这麽做吗?」她睁着无辜大眼,俏臀规律地上下晃动。「还是你希望我停下来?」她蓦然停下动作。



        颜佑飞似乎不怎麽烦恼,他抓着她的纤腰自顾自地向上挺进,方润娥跟着娇喘起来。他力道之猛、埋藏之深,令她在激情边缘上不得不向他求饶。



        「这就是你折磨我的代价。」



        她这会终於自动送上他觊觎已久的甜点。



        他双手捧着方润娥的雪,用舌头和十指挑弄那里的顶端,加上那彷若野马奔腾的动作,她在不久之後随即达到最终极的欢愉,跟着颜佑飞也迸出来。他们在沉睡梦乡前都不想分开来。



        夜半方润娥突然惊醒过来,却不知为何会醒,颜佑飞还是睡在一旁,他们俩都是一丝不挂,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却莫名多了一枚不算小的钻戒,她惊愕地摇醒颜佑飞,他只是惺忪地说:「是啊,我套牢你了!」



        「怎麽能这样?完全没让我有选择的机会。」她抱怨。



        「有啊,你有选择的机会,你可以选择要继续跟我住在hot  spring,或者是我们另外在外面找房子住,你要怎麽选择呢?」



        「我当然是要住在这里!」她巴不得天天泡在这儿的温泉里。



        「我想也是这样。来,快点乖乖睡觉,明天开始会有新的工作等着你去筹画。」



        「什麽工作?」方润娥追问到底。



        颜佑飞也是不厌其烦地回答她。「夯春温泉会馆小老板跟会馆之花方润娥的婚礼筹画。你得辛苦一点自己来,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忙。」



        「什麽事?」



        「奥地利那儿把我的音乐约让渡到台湾来,我要先处理签约的事,然後接着要尽全力让我老爸跟快点抱孙子和曾孙子。」他说完後拉她躺在他的胳臂上深深地一吻。「我想抱孙子的事可以提早进行。」



        方润娥回应着他索求。



        虽然这个求婚很不浪漫,但她能肯定遇上颜佑飞就是她这辈子最浪漫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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