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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选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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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让我再抱抱你◎

书籍名:《和离后我选暴君》    作者:三月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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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熹微,  帐内潮气未散。
  周瑄穿好外裳仰头系着扣子,侧过去脸,视线落到谢锳沉睡的面上,乌睫卷翘,  眉宇间氤开淡淡的愁绪,  檀口被吮的嫣红微肿,半开着,  能听到细密的呼吸声。
  她指缝里缠着青丝,  俯趴在绣花软枕间,莹白的皮肤自颈间往下,  布满红色痕印,更何况胸前。
  周瑄看的喉间一阵翻滚,  单手撑臂,  吻上她秀气的鼻梁。
  谢锳睫毛颤了颤,  下意识推拒,  却因浑身酸软无力躲避,被他握着下颌极尽索取,  直到呼吸困难,他才松了手。
  醒来时,日头破天荒挂在高墙上,  明晃晃挟着许久未见的炽热。
  谢锳起身,只觉眼冒金星,冷汗涔涔,  浑身散了架似的,隐隐抽痛。
  秀秀推门进来,  绕过屏风后惊见床畔小几掀翻,  茶水果子七零八落滚得到处都是,  宽大落地屏风上挂着绯色小衣,细长的带子不断敲打银线绣着的牡丹,看的人面红耳赤。
  她舔了舔唇,掀开帐子。
  谢锳衣衫半褪,薄软的里衣挂在腰间,能看见后脊深浅不一的红痕,听见动静,她似想要抬手拢好衣裳,又扯的某处生疼,索性趴在那儿,紧闭眸眼。
  秀秀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弯腰帮她穿好上衫,系好绸带,她忍了几次,到底好奇。
  “娘子,你是宫里的娘娘吗?”
  闻言,谢锳耳垂微热,放在枕边的手蜷起,指尖泛着青白。
  “不是。”
  她嗓音沙哑,便是不刻意去想,也能猜到昨夜如何激烈。
  秀秀扶她起身,又伺候她梳洗更衣,简单拢起乌发簪上钗子,回头看见她走到妆奁前,翻翻捡捡,没寻到想要的,又踱步去书案,目光茫然逡巡,秀秀忙跟过去,凑身问道。
  “娘子要什么,我帮你找。”
  谢锳蹙眉,摁着桌案坐下,低声道:“一张纸,上面写着...”她没再说,伸手揉了揉眉心,“罢了,不用找了。”
  秀秀忽然想起什么,“郎君早上也拿了张纸,只不过都被雨淋透了,上面的字迹也看不清楚。”
  谢锳惊愕,秀秀又道:“郎君就住在隔壁院里,好像病了。”
  晌午,听见脚步声,谢锳以为是周瑄,便歪在榻上没有起身。
  凉风习习,吹卷着广袖摩擦腕子,有些痒,谢锳蹭着腮颊缓解不适,袖子滑到肘间,腕上的羊脂玉镯衬的肌肤纤纤柔软,白皙若雪。
  她没听见走近的声音,便抬头看去。
  门口立着一人,身形瘦削,肩背微驼,左手扶着门框,见她看来,他晃了下,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谢锳愣住,翻页的手倏地攥紧。
  她没想到,周瑄拘着她不让外出,却能让旁人轻易进的院里。
  云彦咳得厉害,平息喘气后才慢慢走进门。
  谢锳从榻上起身,赤脚踩在地上,不知为何,她觉得很是难堪,心慌意乱间伸手去拢衣裳,然不过是欲盖弥彰。
  云彦望见她脖颈上的斑痕,更看见她发红微张的唇,垂在身侧的手抠着掌心,他合眼又睁开,艰难开口。
  “阿锳,你好吗?”
  “我很好。”谢锳不知他是何意图,可清楚两人已经分开,好不好也都与他无关,各自烦恼罢了。
  云彦随意扫了眼,看见绣牡丹屏风上靡丽明艳的薄绸小衣,正迎着风轻摇乱摆,他脑中瞬间空白,耳畔忽地响起昨夜尖细勾/人的叫喊,是在圣人身下,他的阿锳被迫承欢。
  谢锳顺势看去,愈发觉得羞臊,遂转过身,不欲面对。
  “如果我能强势一点,我能护住你,今日之事便不会发生。
  是我窝囊,无能,是我对不起你,阿锳,我恨我自己,如果从开始便将所有变数推开,担起我该担的责任,不管是阿娘还是阿姊或者表妹,我都该挡在你前头,如果我能早一点做到,是不是我们还跟从前一样。”
  他情绪激动,说话间抬手狠狠锤了自己胸口。
  谢锳无动于衷,早在处置云家琐碎时,她便预料到两人终有这么一日。
  该做的做了,即便分开她也不觉得亏欠什么,若说遗憾,便是没能在婚后前两年,与云彦从伯爵府搬离出去,或许那样便能过的更加长久,安乐。
  到底是后话,日子也不能重来。
  她跟云彦缘分尽了,往后也不会再有交集,何必说软话,平添妄想。
  “阿锳,我再抱抱你。”
  没等谢锳回过头,便被那人从后拥住,双手环过腰身紧紧地抱着,后背的温度炽热,像是用力想把自己揉进那副躯体,她被勒的挣脱不开,肩上不断传来云彦密匝的呼吸。
  她掰他的手,斥他,可他仍若未闻,下颌硌着谢锳的肩,潮气呵的谢锳后颈泛红,拉扯间,衣裳往下掉了少许,露出更为触目惊心的吻痕。
  或掐或吮,更有甚者是用牙齿咬得。
  云彦低吸了口气,心潮涌动间唇倏然落在上面。
  冰冰凉凉,轻柔到令人发酥。
  谢锳腿软,咬着唇才克制住险些溢出的呼叫,被他环着,亲着,她微仰起腮,耳尖濡湿,抬眸,浑身猛地打了个颤。
  楹窗外,那人不知站了多久。
  一双幽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深邃冷厉如刀如箭,颀长的身影峻拔孔武,如青山压来气势逼人。
  他负手在后,阴恻恻的眸子逐渐渗出寒意。
  云彦忽然松开手来,往后踉跄着退了两步,他看着谢锳,眼底染上雾气,目光分外灼灼。
  夜里,随侍来报,道周瑄与澹奕在书房议事。
  谢锳眼皮直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待她睡得迷糊时,便听见嘈杂纷乱的脚步声,不断有人从廊下跑过,甚至隐约有刀剑出鞘的鸣响,她噌的爬起来,胡乱穿好衣裳趿鞋下地,刚走到门口,秀秀开门冲了进来。
  她满头大汗,神色惊慌,看见谢锳便一把抓住,“娘子,不好了不好了,郎君行刺陛下,被抓起来了!”
  谢锳脑子轰隆一声,不啻于雷劈。
  她恍惚明白,缘何白日云彦会是那般动作。
  书房灯火通明,侍卫严阵以待,廊庑晃动的灯笼在甲胄上折出刺目的冷光,屋内听不见声音,耳畔只有风呼呼刮着疾穿而过。
  谢锳站在门外,定了许久的心神,待能透过气,才拎起裙角进入。
  随行奉御弯腰为周瑄包裹伤口,撸起衣袖的小臂上,横亘着巴掌长的刀痕,隔着距离,谢锳犹能闻到血腥味。
  她口干舌燥,转头看见被扭捆着摁在地上的云彦。
  束在幞头里的头发蓬松散乱,青色襕衫挣开扣子,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头被侍卫死死摁在地上,另外一侧,是一柄沾染着血迹的匕首。
  谢锳小脸苍白,一时间不知如何做好。
  周瑄掀起眼皮,冷冷投去一记薄光。
  谢锳收回视线,稳着脚步走到桌案前,倒了盏茶,双手捧着慢慢来到书案对面,“陛下,请喝茶。”
  听见声音,云彦挣扎着想要抬头,反被压制的更加狠辣,脸皮蹭着地砖火辣辣的发疼。
  周瑄不动声色,垂下眼皮看向清理伤口的奉御。
  谢锳往前,抬手将茶盏递到周瑄唇边。
  那人依旧一动不动。
  谢锳红了脸,举起杯盏饮了小口,弯腰,唇碰到他的冰冷,小舌微微颤着,小心翼翼去翘他的牙齿。
  偏那人不肯依她,紧紧合着牙关抵挡她的侵袭,谢锳的脸火烧火燎,厚颜继续缠他。
  弑君是死罪,夷他全族都不为过。
  谢锳抬手,双臂绕过他的颈,笨拙而又没有羞耻心。
  奉御退到旁侧,屋内静的没有一丝响声,屋外的风刮开楹窗,吱呀吱呀的吹著作乱。
  周瑄冷冷睨着,她双眸不住发抖,却还不遗余力的讨好,她的卑微,此刻为了地上那人,连尊严都不要了。
  周瑄无比清楚,他引君入瓮,本该志得意满,可眼下除了心冷失望,再无其他。
  若非故意,纵然十个云彦近身,也不能伤他分毫,他就是为了逼谢锳妥协,生生挨了一刀,他应该高兴,计谋成功,谢锳定会为了云彦性命予取予求。
  唇上热度抽离,谢锳急的暴躁不安,双手托着周瑄的脸,眼眸通红,似哀求,似退让,似急不可耐想求他赶紧开口,赦免云彦。
  她又低下头去,贝齿咬在他的唇,周瑄启齿,水渡进去,谢锳松了口气,将要直起身来,细腰被人从后握住,往下一压。
  随之而来是更为猛烈,疾风骤雨般加深的吮/吻。
  蓄着愤怒与不甘,嫉妒和恼火。
  谢锳被摁在桌上,纤秾合度的腰身折出弧度,案录籍册哗啦啦掉下地去,她闷哼出声,发间金钗散落,满头青丝沿着案沿倾泻直下。
  余光望见曳动的发,云彦双目瞪得几欲爆出,他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响声,麻绳勒着手臂腕子,青紫色皮肉快要裂开,他往上抬头,看见被摁在案上,交叠重合的人影。
  只觉一股腥热从心口猝然上涌,顶到喉间,他用力昂头,却被侍卫轻而易举制服,左脸贴地,青丝渐渐晃动着如稠密的海草。
  挣扎变得徒劳,他敛了逆心,死了似的跪伏在地。
  周瑄将谢锳从案上拽起,放到膝盖,眉眼凉淡的望向地面瘫趴的人影。
  怀里人虚脱无力,靠在胸口时浑身都是湿汗,却仍抬起头来,恳求的对上他冷鸷目光。
  唇动了下,又紧紧咬住。
  周瑄一记冷眸扫出,侍卫提起云彦架着退出书房,不待走远,便又将人往地上一按,门从内合上。
  谢锳默默从他膝间滑下,取来伤药在掌中化开,复又跪下身去,涂抹在他清理完血水的伤口,她低垂着脑袋,一声不吭,手指打拳揉按,直到药膏涂到均匀。
  转头,从匣中拿起纱布,一层层卷着刚劲的手臂缠好,打了个结扣。
  做完这些,她没有站起来,而是膝行往后退了半丈远,双手伏在地上。
  “陛下,求你饶过他,放他一条生路。”
  “我跟你走,从此听你的话,再不反抗,求你!”
  周瑄不知该笑还是该气,他咬牙切齿望着深深跪伏的身子,胸口起伏猛烈,无数念头蜂拥而至,叫嚣着想去攥住那细颈,问她一声,为什么。
  凭什么。
  绝情如她,怎么就能为了云六郎低三下四,抛弃她所谓的脸面,向他臣服。
  然而他什么都没问,端坐在高处睥睨她求饶。
  屋外忽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喊叫:“杀了我!”
  谢锳倏地转过头去,手腕被人一把攥住,紧接着又被提起来拖拽着往书房内走,她往后看,云彦犹在喊着:“别为我求他,别...我早就该死了,别求他...”
  喊声被堵住,侍卫粗暴的塞上麻布。
  周瑄推着她,一把推倒在榻上。
  冷眸沁着杀机,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的眼睛。
  谢锳双手撑起身子,仰躺着往后退,那人扯了腰带,凶神恶煞的欺身下来,后脊抵到墙壁,她瞪圆眼睛吓得不知所措。
  她摇头,小声求他:“别在这儿。”
  周瑄笑,幽眸愈发泛冷,不管不顾伸手便去撕扯她的衣裳,布帛裂开的响声清晰无比,穿过房门扎进云彦耳中。
  他抬起头,疯了一样砰砰砸到地上,侍卫箍住他的举动,强行锁住他自/残的行径。
  朱红色帷帐内,谢锳双手抱住自己,惊恐的眸中泛起水光,小衣带子滑到臂间,那人没了动作,只跪立在对面睨着她,逗弄一般。
  “朕不勉强。”
  说罢,果真慵懒的靠在床栏,眉眼轻浮,敞开的领口露出精健的皮肤,他把手垫在脑后,长腿伸开叠在膝上,鸦青色襕衫透着旖/旎的光。
  谢锳攥着衣领,忍住想逃的欲/望。
  便见周瑄举起受伤的手臂,漫不经心打量着。
  谢锳眨了眨眼,双手慢慢松开,撕裂的外衫本就遮不住什么,小衣裹着细腻的身子,她跪立起来,爬到周瑄旁边。
  而后,纤细的手指触到他衣领,解开扣子,手抖了下,周瑄瞥她。
  她又低头去解他的里衣,指腹不经意触到坚/硬皮肤,她咬了咬牙,扶着肩膀给他褪掉袍衫。
  脸滚烫,她犹豫着,缓缓抬起身来。
  周瑄摁下心内燥热。
  膝上的人很是温顺,纤腰不过盈盈一握。
  朱红色帷帐荡开弧度,轻轻的喘/息声透了出来。
  周瑄抬手,抚在她潮湿的鬓发,那白净通红的脸上浮出细汗,似难以承受,却偏偏迎合着自己,眼角、眉梢皆是酡红。
  双腿撑起,歇了少顷。
  周瑄看着,不免生出怜惜。
  他手下泄了力,几欲说出妥协的话,可她又缓缓起身,犹如专心致志全在例行公事。
  他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她太慢,而他急于寻找栖息,遂一把扯着她脚踝将人放倒,直起身来圈住那打颤的身子。
  他来势汹汹,行动间又毫无节制可言,起初压抑的哭声慢慢变得绵长,谢锳拍打他,推搡他,每每靠近恨不得咬下那肉。
  许久,力道将歇。
  谢锳只剩合眼喘息的气力。
  周瑄给她拉高被沿,侧躺着用手环住,她还在抖,细薄的汗水打的湿漉漉的黏/濡。
  “朕可以留他性命。”
  谢锳顿了片刻的呼吸,复又缓缓抽/痛。
  “但你得让他彻底死心,别再妄想不该有的东西。”
  谢锳嗯了声,被他握着肩膀转向自己。
  “昨夜朕问过你,你还没有回我,今日我再问你一遍。”
  “谢锳,你可愿与朕,重新来过。”
  漆黑的眼底深不可见,隔着这样近,谢锳却再不能像从前,从他眼中看出喜怒,看出任何情绪,他早就不是年少时的模样。
  没有预想到的沉默和迟疑,谢锳点了点头:“我愿意。”
  周瑄压下心内波涛起伏,长臂一揽,环着她入了梦中。
  离别前,谢锳将登州的店肆赠与秀秀,让姚妈妈尽力帮持,两人都在抹泪,却又不敢哭出声,不远处的陛下时不时冷眼瞥来,等的很是焦急。
  谢锳去见了云彦,彼时他如行尸走肉般,枯坐在圆桌前,看见谢锳,也只抬了抬头,再说不出一句话。
  “其实,我跟陛下幼时相识,相见欢喜,曾私定终生,非君不嫁,非君不娶,不过横生误解,以至于他去边境,我选择嫁你。”
  云彦波澜不惊的面上终于涌起惊愕,搁在膝上的手猛地收紧。
  “我嫁给你,是因为你与他像极,而不是因为你是云六郎,因为你高洁端正,温和谦逊,只是因为像他,像到让我不能不去嫁给你。”
  “别为我做那些蠢事,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
  “别让我为难,别让我觉得更加亏欠。”
  ....
  马车驶出登州,车内人睁开眼,嗅到淡淡的沉水香。
  周瑄手里握著书籍,闻声往她面上扫去,“再睡会儿,离下个驿站还有很远。”
  谢锳翻了个身,问:“你用什么手段让他不再寻死。”
  “想知道?”周瑄蜷起右膝,神色泠泠。
  谢锳懊恼,堵了耳朵道:“罢了,你别告诉我。”
  横竖不过是连坐要挟,只这一条便能拿捏的狠狠,云彦在意云家,孝顺仁义,自然不能不顾家族安危,肆意逞能。
  周瑄果然不讲给她听。
  临近京城时,车内经历了一场云/雨,周瑄抚着伏在他膝头的谢锳,指腹沿着那肩胛骨打着圈,眉眼俱是餍足缱绻之意。
  “你打算给我一个什么封号。”
  谢锳枕着后背,问了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周瑄怔愣了少顷,似乎从未想过,他啄了啄她的耳垂,不答反问:“你想要个什么封号?”
  谢锳便知他敷衍,信口说道:“妾身想当皇后,陛下可允?”
  周瑄没有回应,谢锳闭眸喘息,不再自取其辱。
  马车颠了下,周瑄撩开车帷,远远能看见京城高耸的楼宇,袅袅的青烟。
  碧空万里无云,沿途可见黄澄澄的果子挂满枝头,草木绿意转至浓烈,似染上霜雾,不再是夏日时节的清浅淡薄。
  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撩动她的发丝,缠卷在指间,如是反复,不厌其烦。
  “谢锳,给朕绣个香囊,打个络子。”
  “嗯。”
  谢锳下意识答应,左右在宫里没旁的事,消遣也好。
  “还记得第一次你送朕的礼物吗?”似在回味,周瑄见她没有反应,不禁手下用力,揉痛她耳垂。
  “香囊和络子,朕要一模一样的。”
  谢锳兀的睁开眼来,对上他深邃的眸子。
  她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当初做了个什么,她记得自己送过香囊和络子,可上头绣的是何图样来着?
  青竹?还是松鹤,或者菖蒲。
  络子草花结还是如意结,难不成是祥云结?
  周瑄将她的反应收入眼中,愈发觉得悲凉,他视若珍宝的东西,她竟没了一丝印象。
  大掌攥了下,谢锳蜷起身。
  听他哑声道:“并蒂莲香囊,梅花攒心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