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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天下绝之媚蛊》    作者:林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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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刀刮下黏液收集起来提回院内,在少爷看不见的地方兑些水加热,将之凝固成一小块黑色的膏状体,趁热,又以手捏成豆般大小,这就是我每日必吃的药。
  看看这份量够吃一年了,我终於定下心,可以了,可以离开燕家堡了,带著思春期的大少爷一起,往长穗县去。




媚蛊3·异香袭人

  
  跟大少爷出发那天,燕家堡大大小小由老爷夫人领队,全都在堡门口恭送我们离开,丫鬟们还哭得唏哩哗啦的,求大少爷早点儿还乡,野花没有家花香。
  任三哥也跑我身边来偷递了可久放的食物,屠夫般的凶狠脸色居然有些微的哀怨,我都不好意思了,难得情真意切的要跟他道别,他虎背熊腰一个靠近就想抱人,吓!
  正要倒退逃,唉呀,一把未出鞘的剑横过来,鞘身错彩镂金,眼熟眼熟。
  「任三哥你个大块头压下去,要把阿衡给折了骨,我还找什麽好时辰出门?」执剑的大少爷说。
  任三哥吸了吸鼻子,放弃抱我,交代:「阿衡你要平安回来,三哥我会天天烧香请菩萨保佑你平安。」
  这个、谢谢厚爱。
  推了少爷上马车,先赶往最近的渡头。前半段行程要乘舟走水路,江上风景好,大少爷一开始还兴致勃勃,学人附庸风雅指点风景,却半天不到就腻,最後把任三哥送我的乾粮给提早吃光了。
  他好动,每天都要练功的他无法在小舟上活动手脚,只能在船舱里练练内功,等夜泊水驿站时才跑附近没人处练拳练剑,我也不理他,反正他剑削的是别人家的树,省了我扫叶的工夫。
  第四天改走陆路,我雇了一辆车正吆喝著车夫来拿行李,少爷可不依了,说他是侠客,想要骑马快意江湖,坐车坐轿是文弱公子才会干的事儿。
  「少爷你若骑马,的确是豪情万丈、有古人游侠之风。」我趋前说:「我不会骑马,要不,少爷你一个人骑吧,我坐车慢慢赶去武林盟,你别跟老爷说这事就成。」
  「你好像千方百计想赶主子我啊?」他怀疑起来:「是不是想我不在,你落个轻松,当成是放大假?
  被少爷知道我的意图了,他还不笨嘛,不过身为仆人,对於主子的疑难一定要立刻否认,以表忠心。
  「没的事,大少爷你想太多了。」
  「不行,凤雨楼跟龙倚空那两小子出远门都会带著剑僮,我在气势上可不能输他们,你得跟在身边。」
  我还是想劝:「武林高手都是鹤立鸡群茕茕独立,没仆人在旁才有气势。少爷去挑匹马吧,别挑太贵的,老爷给的盘缠有限。」
  他动也不动,最後自己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先坐车,等接近武林盟时再骑马,到时风风光光进场子,给其他人来个下马威。」他得意地说。
  「……真正的高手可不会如此嚣张……」我嘟嘟哝哝。
  「什麽?」
  「没有,少爷英明。」
  总之最後伺候了小祖宗上马车,循著官道颠呀跛的出发,等进入大城时又是好几日後的事了,要车夫找间客店,最後来到襄盛楼。
  车夫说襄盛楼是城中最大的一间,近悦远来,江湖中许多赫赫有名的大侠都住过这间店,大少爷一听眼睛就发亮,本著住进襄盛楼就是大侠的心态,磨著非进去不可。
  我跟掌柜的要了清净的厢房让大少爷梳洗,才跟他一块儿到前头去用膳。
  跑堂的说了几个菜名,大少爷听著新鲜的都喊著来一道;出门在外没那麽多规矩,主仆两人就同桌吃饭,我胃口依旧不好,拿了馒头配菜小口咀嚼,没多久又有好几人进了客栈,其中两个居然是凤雨楼跟龙倚天。
  正如大少爷所言,龙跟凤身边真的都跟著持剑的剑僮,两剑僮年纪不大却身强力壮,两眼有神走路沉稳,看来是有功夫底子,不像我下盘虚浮,既不中看也不中用。
  大少爷见到了人也不惊讶,招呼他们并桌吃饭,我跟那两人问过安之後,自动自发让到旁边小桌上去继续啃馒头,一面啃、一面偷瞄龙倚天身边的某个陌生人,两剑僮却动也不动,站在各自的主人身後。
  陌生人年纪轻,清逸端庄,青色襴衫让他看著像个文弱书生,这样的人跟武林中人搭伴走一块,乍看之下有些突兀,看久了却又觉得没什麽,这年轻人有种冷俊的气质,气势并未被旁人给压下去。
  凤雨楼笑吟吟先开口:「下午才在北门碰上倚空兄,傍晚行风兄也到了,咱三兄弟平日喝酒交心可不是假的。我说啊,为这巧合,今晚还需痛饮个几罈酒来。」
  「正是。襄盛楼以他们的玉澜酒而驰名,不喝就可惜了。」龙倚空说完,立刻让跑堂的送酒上来。
  大少爷说:「你们应该先替我介绍这位仁兄吧?这样谪仙般的人物可不许你们藏私了。」
  青衣人笑笑,他正好坐在大少爷旁侧,拱手为礼:「在下姓白名草泽,京城人士,跟龙兄是好友,听说有武林盟大会这事,因此才跟著龙兄来开开眼界……」
  「啊,白草泽,人称『草泽医手』的白先生!听说先生年纪虽轻,医术却以臻化境,果然是神仙般的人物。」大少爷惊讶地说。
  「对、对,白先生此次也应武林盟之邀,担任救伤之责。」龙倚空点头,又指著少爷说:「白先生,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燕家堡的燕行风,武林人称『行风剑』,一手剑法出神入化,武林新生一代的佼佼者。」
  白草泽更是惊讶:「久仰久仰,『江湖武才俊,飘然燕凤龙』,行风兄排名居燕凤龙之首,武艺自然不同凡响。」
  此言一出,燕雨楼眉毛动了一下,龙行空则仍然笑著,只是笑容有点儿僵。
  大少爷仿若不觉,只是呵呵呵笑著应答:「哪里,燕子排在凤龙之前,是因为个儿小,当个前导先锋罢了,跟武艺无关,白先生可别误会。」
  我在一旁被吓到,大少爷才出来几天,连这种滑头话都学会说了,难道他有把我平常嘲讽的话给听进耳朵里?再细看其他两人脸色,果然和缓下来,我放下了心。
  四人又说了些客套话之後,酒菜陆续上来,襄盛楼真的很热闹,进来的客人愈来愈多,很快楼上楼下都坐满了人,没多久又进来两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这两人风骨内敛走路无声,寻常人的打扮,可是凤雨楼跟龙倚空却立刻起身,还拉著大少爷过去问候。
  一桌四人变成了六个人,那两老头是武林盟的人,一位名叫孙晓、另一位名为向乾坤,不但在武林中地位颇高,更是这回盟主赛里的评审。
  有高人在桌,大少爷他们也都不敢高谈阔论了,表现的恭敬谦让,一派的品格高洁,这下我倒欣喜自己躲在旁桌,自在吃著馒头喝茶水,吃完了,看他们还在用饭喝酒,我就偷偷溜回房间。
  
  
  出门在外,很多事情都简便来行,住宿时当仆人的我都跟少爷在一个房里,他睡床,我另外喊店夥在房间内加个短榻。
  赶路是件累事,我也不想等少爷了,他们那一群人喝了酒後会聊天聊很晚,我於是先睡下,没多久听见门开启,少爷踉跄撞进来,应该是喝醉了,可是酒臭味却未如以往浓厚。
  我起身要扶他,天,少爷你没事块头长那麽大,我搬不动啊。
  搬不动还是得搬,他除了块头大,肌肉还硬得跟铁块儿似的,还好我阿衡看著瘦是瘦,天天担水的活儿没少做,力气是有一点的,奋力连推带拉,把人给送上床。
  帮著宽了衣袜,他没说一句话就睡下去,我看他脸颊额头因醉酒的缘故而潮红,跟以往一样,没想太多,安好他之後又回短榻重睡,很快又被吵醒。
  「阿衡……」他喃喃喊:「倒水来……」
  当仆人的就是这麽命苦,连睡觉都不得安宁,却也没办法,照顾主子当仁不让,只好再次起身,先以火纸煤子点起灯,然後倒一杯凉茶过去。
  「大少爷,水来了……大少爷?」
  灯光微弱,我却发现到少爷不对劲,他面色潮红的可怕,呼吸粗浊,口鼻呼出的气体以不再是醺醺然,却黏腻如同兽香,腥甜且暴戾。
  这不是酒香味儿,绝对不是。
  大少爷额上大颗汗粒流不断,我拿了布巾沾水擦拭,他皮肤热的可怕,火烧灼似的烫,短时间内衣服就都湿透了,我掀了他衣服散热,他的眼神腥血。
  「不太对……阿衡……或许……中了毒……」他嘶嘶呼气,勉力说了这些话。
  对毒我并不在行,我想或者请凤雨楼跟龙倚空过来看看,正放开他要离开,他又把我给抓住。
  「等等……去……青楼……找个姑娘来……」
  我一呆,这什麽时候了还叫姑娘?只半晌我就了然,大少爷的裤档鼓胀著,难不成他们今晚喝的玉澜酒是媚酒来著?
  「阿衡,快……」大少爷汗仍如雨下,眼里血丝益盛,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我立刻去找。」咬咬牙我说。
  苦命苦命,这城我又不熟,哪知道青楼在哪?跑去问问掌柜的好了。
  出了厢房,穿过安静长长的走廊後就是襄盛楼食堂,听著人声哗然,我探头看,凤雨楼、龙倚空、白草泽跟那两位白须评审老头仍在吃饭喝酒,让人纳闷。
  他们桌上放著的就是玉澜酒,如果那是媚酒,喝酒的人应该也会跟大少爷一样欲火中烧才对,可是他们顶多脸色微红,说话也清晰有条理,可见少爷的问题不在酒。
  我平日伺候大少爷久了,当然清楚他的体况,身强体壮没隐疾,酒量也不错,出现异状一定是著了道儿,要嘛是蒙汗药,要嘛是下等春药,不会错。
  谁?是凤雨楼那一桌里的其中一人吗?其他人都无恙,唯独少爷出了事,而且居然没人知道,就连少爷也是刚刚才发觉不对劲,我想,一定是有人针对少爷来著。
  解春药简单,找姑娘来泄泄火就行,我正要跨脚出去,想想不行又缩脚回来。
  老爷说过,要参加武林盟主之争,为人必须洁身自爱,绝不可放纵色欲,否则会被剔除资格,我现在若出去找姑娘回来,一定会被外面那两个老头知道,就算暂时瞒过,下药的人也不会放过这机会,一定想办法让老头子们撞见这事。
  我回到房内,大少爷看来更加的难过,眼睛紧闭喘气如牛,看他很努力想把手伸自己裤档内解决,怎麽抬都抬不起来。
  我摸摸他额头,触手温度高昂的不寻常,褐色皮肤上,细微的红斑遍布,就像里头有红色的小蛇乱窜,随时都可能迸裂了皮肤钻出来。
  这不是普通的春药,一般春药媚酒顶多就是助兴,挑起男女的情欲,万不会如此急躁凶猛,让人痛苦难当。
  怎麽办?
  我在房里转了两圈後,心里有了主意,反正都是男人,本仆人本分尽到底,牺牲自己右手吧。
  
  
  也不是没看过大少爷光著身体的样子,燕家堡後院处开挖了一口井,有时天热,他会跑到井边脱光冲凉,然後再赤条条滴著水走回屋里穿衣,我偶尔念他几句,他还说自己为人坦荡光明,没啥不能看的。
  所以,这麽说吧,连老爷都没我清楚他儿子到底长了几根毛。
  说归说,可今晚我扒下大少爷的裤子时,也才头一次见识他兴奋昂扬的样子,不愧是练武的,连那里都能练到筋肉遒劲、神威四射、震慑八方……
  回想自己的,有种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慨叹。
  「大少爷,对不起啦……」我说著敷衍话,其实想一把捏烂他那只鸿鹄。
  右手握上去,薄薄的皮感更加透著底下腾跃的生命力,我手心有些个冒汗,毕竟摸别人的跟摸自己的,触感完全不同。我尽量放松,试著轻轻上下撸动,大少爷动了一下。
  明灭灯光里,他半睁的眼睛已经对不住焦的涣散,褐色的身躯持续泌出汗水,略咸的体味飘散在四周,气氛有些个淫靡。
  我开始加大力道,他呻吟了出来,眉峰拢聚成川字型。
  「大少爷?」我试著喊,测测他的神智还在否。
  他未答,整个人都被药性给控制,这下我确定今晚真得做苦工了,叹口气,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开始认真给他的鸿鹄伺候下去。
  一手就能控制一个人的反应其实很有趣,单调的动作就能让他脸现快意神采,陷入极度的情欲里,为了加速解毒过程,我以指腹不断摩擦他汩汩冒著湿意的顶端,短短时间里他身体僵硬起来,白色的浊液喷溅出来,染了我满手,也洒上他的腹部。
  他呼呼喘气,表情轻松了些许,我端了水过来洗手,顺便帮他擦拭,擦著擦著,才刚垂头丧气下去的那话儿又呈现复苏抬头的趋势。
  「大少爷,没这麽玩的吧?」我愁眉苦脸:「你连中了毒都还想拉著我陪葬……」
  抱怨归抱怨,他若被个来路不明的春药给弄死,我阿衡怎麽跟老爷交代?怕又得浪迹江湖逃命去也,想想可惜,燕家堡福利蛮好的……
  算了,也不差再来一次,右手酸了,我这回换左手。
  柱体再次饱涨的规模比起第一次来不遑多让,这春药果然厉害,我暗自佩服配出这副药的人,他要是拿这方子开药铺,保证供不应求大发利市,用在我家少爷身上真是太可惜了。
  继续摩,一面观察著大少爷的反应,他眼睛仍紧闭,可现在却稍微恢复了些力气,下体开始有了往前顶入的小动作,甚至伸了手覆上来,包著我的一起搓揉。
  练武者的手掌满是厚茧,粗糙的质感被掌心的汗润的柔软了些,态度却强硬,扣住我的手,一同安抚热动的那处。
  房内情色的浊味更加浓郁,有他的汗味,还有已经射泄出的精华,纯粹属於男子的味道,饱含侵略与占有的暗示,我呆了起来,心思有些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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