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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抢劫,是要遭雷劈滴!》    作者:水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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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的月亮如钩,本就单薄的月光照进屋里更是暗淡了几分,却足够吉盛天看清那人的位置。男人静静地依着床柱坐在地上,双腿曲起紧紧收在胸前,两只手环住小腿,下巴搁在膝上,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像受到了伤害的小动物一样,可怜而无助。吉盛天略有些失神地抚上胸口,不明白那突如其来的痛楚是怎么一回事。
  大牛动了动,缓缓抬起脑袋望向这边,盛着苍白月光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像一个失了明的人,嘶哑的声音响起:“小——天?”
  吉盛天放下抚在胸前的手,快步走过去,一把将他拉起来,怒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大牛被他抓住手臂勉强站着,茫茫然的眼神望过来,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听到声音。
  “你说什么?”吉盛天眉头紧皱,以他的耳力竟然没听见他说的话,他怀疑这人到底有没有出声。男人的嘴唇再次动了动,这次吉盛天听清了,他说的是——
  “你,为什么不叫我‘爹’?”
  吉盛天身体一僵,脑子呆滞了片刻方才飞快运转起来,不是没见过这人在街上听到别的小孩唤“爹”的时候露出的渴望眼神,只是都被他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人怕惹自己不高兴从不敢诉诸于口,此时突然提起,再加上他这副受了打击的模样,他敢肯定必是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几下,只是很快便被他平息下来,沉声道:“问这些没用的事做什么?听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为何不让人给你包扎?饭也不吃!”说着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去取了火石将灯点上拿过来,往他眼前一照,果然见到他脸上颈上都有伤痕,看样子是树枝划到的,并不严重,不用药的话过个七八天自己也会痊愈,可他心里却很不舒服,总觉得那些伤口很碍眼。他将油灯放在一旁的小几上,自怀中取出个小瓷瓶,倒出半透明的液体细细为他上药。
  大牛茫然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像是没有感觉似的,又追问道:“为什么从来不叫我‘爹’?”
  吉盛天不理,将他的伤口挨个涂遍后将药瓶收好,到窗前的洗漱架上净手。
  这时房门被敲了两下,却是晚膳送过来了,纤细的少年提着个巨大的食盒垂首立在门边。
  “拿进来。”吉盛天一边擦手一边道。
  少年道了声“是”,不匆不忙地走进来,将吃食一样一样地自盒中取出摆在桌上。寒石轩里住的是贵客,周府里的人自然不敢怠慢,听说客人要用晚膳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四菜一汤,时间虽紧,东西却仍旧精致美味。少年很快摆好,恭谨地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下去吧。”
  “是。”少年垂首退出,末了还不忘将门拉上。
  房里寂静在只剩下俩个人的那一刻漫延,吉盛天不甚明显地皱了皱眉,在桌边坐下,向男人道:“过来。”
  大牛不动。吉盛天等了片刻,不耐烦了去拉他,他也不反抗,被拉着坐在桌前。
  吉盛天盛了一碗饭,连筷子一起送到他面前,道:“吃。”
  大牛垂着头看着桌面,不动。
  “我叫你吃!”吉盛天用力钳起他的下巴,瞪着他道。
  大牛的眼睛眨了两眨,声音从嘴里挤出来:“为什么——”
  不等他说完,吉盛天手一扬,“啪”地将碗甩出去,雪花花的米饭散了一地。
  要是平时大牛肯定要心痛地斥责儿子浪费粮食,浪费农民的心血,而此时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青年,因为哭过而水肿的眼睛里让他看起来悲伤而脆弱。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吉盛天一脸讥笑地看着他,“我问我为什么,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叫你‘爹’?嗯——”
  大牛本就惨白的脸色顿时变得更为难看,嘴唇动了几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吉盛天冷冷地看着他,薄唇吐出更无情的话来:“你是我爹吗?”
  不错,他本来就不是他的爹,只是他以为,他以为……“我不是你爹,”大牛冲他吼道,“可是这个身体是啊!为什么你要对我、对我那样?”再也控制不住地流出泪来。最近小天对他太好了,他还以为总有一天他会认自己做爹的,他不是还说那是他们的家么?
  “怎样?”吉盛天冷笑着俯下身在他唇上舔了一下,“这样吗?”纤长的五指探入他的衣襟,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是这样?”略有些凉的手指所到之处衣物被轻易划开,露出男人苍白的身体,吉盛天一把擒住他沉睡在丛林中的小兽,恶劣地捏了捏,戏谑道:“还是这样?”
  “你,放开!”大牛悲愤地瞪着他,全身激烈地扭动着想要逃开他的触碰。
  “放开?”吉盛天勾起唇角一笑,“好。”说着竟当真依言松了手。
  大牛一获得自由便连忙起身往后退,却被身后的凳子绊倒在地,被划裂的衣物跟着散下来,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身子。
  “呵——”吉盛天轻笑,眼睛在他身上上下扫视,“就这么迫不急待地期望我‘怎样’你?”
  大牛顾不得被跟他一同倒地的凳子砸痛的腿,慌忙去拉衣服,只是那破衣服又哪里能蔽得住他?顾了这边却顾不得那边,总有那么些地方露出来,狼狈地望向青年,却恐惧地发现他的眼神不知何时已变得炽热。经过了那么多次的厮磨,若大牛还不知道青年的这种眼神代表什么,那他不用叫大牛,改名叫“大猪”算了,而正因为明白,他的惊恐才会更甚。无助地向后挪着,色厉内荏地警告:“你别过来,我不许你再那样。”
  若是吉盛天会听他的话,也就不是吉盛天了。青年优雅地起身,一步一步地向地上的男人走去,像是闲庭慢步一样,带着几许写意,如果不看周围的情景,谁能想到他此刻做的是何等逆-伦悖-德的事?
  眼见青年一步步副近,大牛再顾不得可能泄露的春-光,连滚带爬地起来就往门口冲,只是还没跑两步就被抓住了后颈,尔后一阵开旋地转,“呯”地一声落进一片柔软之中,不用想也知道,是床。他现在哪里敢在这个地方呆?七手八脚地就往外爬,可就在他将落地的前一刻,腰间一紧又被拉了回去趴在床上,随即一个重量压在他身上,任他怎么用力也脱不了身,只有暂时自由的手手脚脚仍在垂死挣扎。
  “像只大乌龟。”看着他手脚不停划拉,吉盛天给出了评价。不过这显然是一只讨人喜欢的大乌龟,吉盛天一只手压在他背上不让他动弹,一只手沿着他继续方才未完成的探索,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引得他流连忘返,灵活的五指不时碰触他的敏感点。
  大牛更加剧烈地挣扎,可不一会就被迫停止,腹中的饥饿再加上精神打击使他身体极为疲惫,挣扎了这么久已经是他的极限,只是他仍不甘心地嘶叫:“我不要做你的男-宠!”
  “男-宠?”吉盛天手上的动作一顿,“看来是那个女人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了,不是叫你不准去找她吗?嗯?”说着惩罚性地在他腰间捏了一把。
  酥麻的感觉令大牛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嘴里不忘反驳:“她才没有胡说八道,我们就样真的是不对的!你放开我!”
  吉盛天冷笑:“敢命令我了,胆子大了嘛!”语罢,竟然真的依言将他放开。
  大牛微呆了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勉强撑起身子往床外爬,只是还不得他爬出两步腰间的带子便被抓住,随即身上一凉,原本松松垮垮挂着的衣服整个被扯去扔在了地上。大牛动作一顿,尔后不管自己浑身赤-裸拼了命地继续爬,可仍是没爬出床就给拦腰抓了回去,只不过这次是仰躺着被压住。
  “学聪明了嘛!”吉盛天戳戳他因先前的挣扎而晕出血色的脸颊,“只可惜在我面前这些都没用。”
  “你,你!”大牛悲愤地看着他,“你这样是乱-伦!”
  “又学了一个新的词汇,也是那个女人教的?看来她也是一个人才,以前教你整天也学不到什么东西,短短一个多时辰她竟然教了你这么多。”吉盛天不仅不恼,反而还笑了。
  要是平常大牛肯定会高兴地夸他笑得好看,此时他看在眼里却觉得不寒而栗,颤声道:“你,你别去欺负她!”
  吉盛天冷“哼”一声,直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有时间关心她,不如先关心一下你自己。”
  大牛想要起来,却被青年曲着腿用膝盖压住了左肩,眼见他慢条斯理地除着衣物,慌道:“你,你,你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吉盛天很快将自己脱得精光,倾身压在他身上,重重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道,“当然是做你喜欢做的事。”
  “你胡说!”大牛的脸顿时涨红,“我哪有喜欢?!”
  “喔?”吉盛天戏谑地看着他,色-情地用腿间早就硬起来了的东西往他股缝顶了顶,道,“你不是一直很享受吗?”说一直倒也未必,之前都是他单方面的泄-欲,这个男人总被他弄得痛苦不堪,不过自一年前他开始顾忌这个男人的感受起两人却都是挺享受的,这个男人不懂得掩饰,做到快乐处总将自己最真实的感受用声音和动作表现出来,那样子分外地迷人。
  因他的提醒,大牛自是想起了那些事,脸色顿时一白,半晌才困难地道:“那是以前我不懂父子俩那样做是不对的,现在我懂了,我不会再让你做错事了。”
  “哼!”吉盛天不屑道,“那可由不得你。”说着俯下身去。
  “小天!不要!”大牛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便被儿子堵住了嘴,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愣了一下才剧烈挣扎起来,只是被压得死死的他的那点挣扎根本就是隔靴搔痒。“放——开——”拒绝的话被彼方的舌头搅得破碎不堪。
  吉盛天放开男人的唇,舌尖滑往他耳边,时轻咬下耳垂,时而在耳根处扫过,满意地听见他的呼吸逐渐粗重。双手熟练地在男人身上摸索,舌尖也沿着颈部线条一直往下游走,在喉结上打个圈,轻咬一口,引得主人倒吸一口冷气。吉盛天不停,亲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男人身上,右手捻起他胸前一粒粉色的突起在手中玩弄,另一只手却悄悄来到下面,握住他已经半抬头的东西。
  “啊!小天!”大牛双手无力地推着青年的胸膛,用最后一丝理智拒绝,“不要,不可啊——”拒绝的话到最后化为一声惊呼,却是吉盛天猛地将他的要害一握,尔后快速动起来。“嗯——呃——”大牛随着青年的动作发出时高时低的惊呼,在他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青年却突地把手一松,顿时难受地扭动起来,“小天,快,快来!”
  “当真要?”吉盛天凑到他耳边呼热气,手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的要害上划动。
  “要,要!”大牛被逗得快哭出来了,两眼水汪汪地看着他,狂乱地点着头。
  吉盛天一阵心痒难耐,道:“是你自己说的,别后悔。”语罢也不管他听没听进去,立即握住他的东西快速动了起来,不一会手中便被喷了一股热流。这时他自己的东西已经胀得难受,将那乳白色的液体随手抹在上面,又在男人身后略作扩张便一个用力插了进去。
  “啊——”扩张不够充分,大牛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地叫了一声,吉盛天微微一顿,待他稍稍适应之后方大力冲撞起来。“嗯……啊……”大牛随着他的力道时高时低地呻吟着。
  ***
  青年的索取无度最后弄得大牛直接昏了过去,等到意识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不见儿子的人影,应该又出去忙了。他呆呆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阳光明媚,心中却一片惨淡。现在看来小天是早就知道两父子做这种事是错的,可昨夜跟儿子的一番对峙到后面经历让他明白,他完全没办法拒绝小天对他做这种事,他该怎么办才好呢?又呆呆地躺了许久,大牛猛地坐起身,被使用过度的地方摩擦到床褥引起一阵刺痛,腰也酸软得令他恨不得再躺回去,可这些反倒更加坚定了他刚才下定的决心:他要走!他不能让小天再错下去!只要他离开了,小天就不会再做这种错事了!
  说做就做!大牛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强撑着下了地,颤着手脚寻出衣服穿上后趴在桌上狼吞虎咽起来,这时他心里不由庆幸,还好昨晚小天只是砸了一碗饭,而不是将整张桌子掀了。将肚子塞得满满的,又灌了几口冷茶,大牛方觉得舒服了一点,不知道儿子会不会提前回来,他不敢在这里久待,略作休息便又忙碌起来。从柜中翻出几件衣服打了个小包,从枕下摸出平日买菜剩下的几两散碎银子分作两份,一份放在怀里,一份藏在靴中,然后对着镜子稍微梳洗了一下。准备完毕正打算提包袱离开,却突然想起什么,又将它放回去,跑到书桌前翻了张白纸出来,粗粗地磨了点墨后从笔架上取下支细毫,蘸满墨汁正要往上落笔的时候突然想起儿子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的情景,顿时就怔了怔,也在这一怔间一大滴乌黑的墨自笔尖滑下,无声地落在洁白的纸上,晕出老大一团。大牛呆呆地盯着那滴墨迹看了许久,终是强忍难过地提笔在上面写了几行字,尔后匆匆提着小包袱飞奔出去。
  因着吉盛天的身份不便泄露,周风安排来轩中伺候的人便极少,三个人跟着吉盛天出门办事,只剩了一个在厢房外候着,而大牛出来时那个少年恰巧出恭去了,所以某人运气还是很好的,居然就这样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寒石轩。不过因着他这一身装束,一路上还是接受了不少怪异的眼神,只是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而没有发觉。就这样没过一会就到了周府的大门,直到被拦住了大牛才反应过来。
  “敢问公子这一身是打算去哪里?”门房虽不清楚他具体的身份,却亲眼见到他与府中的贵客同车而来,且三言两语就让周先生帮了别人的忙,自是不敢怠慢,问话都是尽量放柔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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