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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抢劫,是要遭雷劈滴!》    作者:水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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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牛双眼迷茫地眨了眨,然后决定撒谎:“家里、有、有事。”不常说谎的人突然说起谎来难免有些紧张,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的。
  门房自然猜不到他是“离家出走”,见他双目红肿,又背了个小布包袱,还真以为家里死了人啥的赶着回去奔丧呢!当下也不追问,客气询问地道:“那公子可要用车?”
  要是赶车的看到他是想偷走就会把他抓回来吧?大牛断然摇头拒绝道:“不用了,不是很远。”
  不是很远?这公子莫非就是芜府的人?门房微有些疑惑,不过仍是放了行:“那公子一路小心。”
  就这么出来了?大牛一直到走出了周府门前的那条巷子仍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回首望见那有些模糊了的大院,心底升起强烈的不舍——离开了,就见不到小天了。不过他一想及自己离开也是为了小天好便又将那不舍压下来,把背上的包袱往上托了托,再看那大院一眼,转身离去。
  芜府人员的流动性很大,又是和平时期,因此出入盘查得并不严格,大牛很顺利地就从离周府最近的北门出了城。宽阔的官道上车水马龙,大牛站在城门口看着忙碌的人流,突然有了前世第一次去到城里赚钱时的心情,那种周围都很陌生、不知前路在何方的感觉让人很茫然,很,无助。站了一会,大牛将包袱再往上托了托,好像这样能让他更有力量似的,随后跟随着人流前行。
  午后才出城的多到邻近乡镇的,大牛在天色将黑的时候踏进了一个小镇。同行的还有几个人,不过因为他心情并不好,所以没有跟主动他们交淡,别人跟他搭话他也不怎么理会,几人没趣就不再跟他接近,一到镇上就分道扬镳了,大牛又站在路上呆了一呆,决定去找个客栈住一晚。大牛曾随着儿子漂泊,对于怎么住店还是知道的,找了家名叫再来的小客栈,要了最便宜的房间,叫了一个小菜和一大桶米饭,饱饱地吃了一餐后倒头就睡。昨夜被儿子折腾了一晚,体力严重透支,今天又强忍不适赶了一下午路,劳累过度的他很快就打起了细细的鼾声。
  ***
  大牛这一觉出乎意料地睡得很好,在睁开眼的那一刻他甚至以为还是在从前,他什么也不知道,小天也在他身边。可自欺欺人也只能有一时,哪里能一世?他苦涩地一笑,正打算起身,却猛然察觉不对——昨夜他住的是客栈最便宜的房间,里面充满了怪味,房里的东西也是破旧不堪,而时他嗅着是淡淡的馨香,看到的是精致的帐顶。猛地一个翻身坐起,惊诧莫名地环顾四周,赫然发现自己所处的房间熟悉无比,正是他与小天在周府住的寒石轩的厢房!大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抬起手想掐自己一把,却发觉手腕间极为沉重,低头一看,只见白皙纤细的双腕上套着两个黝黑的铁环,底下连着的链子分锁在两边的床柱上。大牛大惊,想爬起身来,却发现脚上也同样拴了铁链固定在床尾的床柱上,那长度只够他坐起身,再想做其他动作却是不行。他慌了,胡乱挥动着四肢想脱身出来,却徒劳地只发出铁链相击的清脆声音。
  “看起来挺有精神的。”伴随着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青年推门而入。
  “小天?”大牛停止了挣扎,一脸惊慌地看着他,“我怎么在这里?”他明明都走了那么远了,怎么只睡了一觉就回到了这里?这时他不得不怨起自己来,睡觉的时候怎么就睡得那么死?这当真应了老辈子的话——睡得被人搬走了都不知道!
  吉盛天却不答,慢慢地走过去搬了张椅子在床前坐下,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大牛被他看得心虚,低着头不敢看他,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在想:他一声招呼都不打地就偷偷走了,小天该生气了吧?一会又想:他也是为小天好啊,那样的事情明明是不对的!想到这里便又觉得理直气壮,抬起头质问道:“做什么锁着我?”
  吉盛天没有说话,右手伸入怀中取出一张纸缓缓展开。大牛眼尖,一眼认出那是自己走之前写下的,却不知儿子这个时候拿出来做什么,心跳不由地加快了几分,一脸紧张地看着青年的手。
  “小天,我们做的事情是不对的,你不听我的话,那我走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早点娶个妻子。”吉盛天一字一字地将他的留言读毕后看着他道,“娶妻的‘娶’字你写成了取东西的‘取’,教了你这么久,却连字都还认不全。”
  大牛的脸顿时涨红,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有认、认真学的。”
  “练了那么久的字,写得还是像狗爬的一样,”吉盛天扔了那纸在地上,双目凝视着他,道,“看来你还是,缺、调、教。”
  大牛莫名地就感觉到危险,一动也不敢动看着青年缓缓起身,带着强大压迫感地逼近,直到双腕传来拉力,被扯得整个人呈大字形仰躺在床上才知道挣扎起来:“小天,你做什么?快放了我!”可惜他的挣扎只换来腕间的疼痛,他的呼叫没换来青年的一个眨眼。
  吉盛天慢慢地除去自己的鞋袜站到床上,一把将覆在他身上的被褥扯下来扔在地上,露出男人赤-裸的身体,骤然从暖到凉使得他身上起了许多小颗粒,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柔弱。可青年却没有丝毫怜惜心,强而有力的脚踏上你的胸口,冷酷地道:“是我对你太好,才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边说脚下边用力,眼见男人露出痛苦的神色了才慢慢地松开,冷冷地宣布,“永远记住了,你是我的东西,我想要的时候就得呆在我身边,到哪天我不想要了,也应该是我丢弃你,而不是由你任意离去。”话毕脚下重重一踏,狠声道,“明白了没?”
  “呜——”大牛发出痛苦的呻吟,胸口的闷痛令他几乎窒息,不过他还是挣扎地说出了心底的话,“不、不明白,我,不,不是东,东西。”
  “不明白?”吉盛天冷笑,“没关系,我会让你明白的。”说着将压制他的脚抬离。
  “呼呼——”千钧之力一去,大牛顾不得他饱含威胁的话,急促地喘着粗气。可还不等他气喘平,只听一声尖锐的破空声,腰上猛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啊——”地一声惨叫,泪眼朦胧中青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中握着一只细鞭,猜想就是令他疼痛的凶器,心底一寒,颤声道:“小天,你做什么打我?”
  “哼哼!”吉盛天冷笑,反手又是两鞭抽在他腿上。
  大牛又是“啊——”地一声惨叫:“小天,我好痛啊!别打我啊!”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双眼无辜地望着上面的青年,那样子看起来分外可怜。
  可吉盛天却是铁石心肠般,一鞭接一鞭地抽下去,他使的是巧劲,不破皮,不伤筋骨,只在表面留下一道道红痕,却最能让人感到疼痛,且落点刁钻,专挑那些敏感易痛的地方下手,直痛得男人连连惨叫,身体不停地扭动,却怎么也逃不出手上脚上的禁锢。
  “饶了我!小天!饶了我吧小天!”大牛大声求饶,却换不来丝毫怜惜,只得胡乱嚷着,“我错了!别打了!我错了!”
  这话一出吉盛天便停了下来,俯视着浑身颤抖的男人,语气淡然地道:“知道错了,那说说你错在哪里。”
  “我——”大牛犹豫,眼见青年又扬起鞭子做势要打,只得道,“我,我不该偷偷跑掉。”
  “喔?”吉盛天放下鞭子,“知道不该了,那知道为什么不该吗?”
  他哪里知道为什么不应该了?他倒觉得自己这样做根本就没错,唯一错的只是不应该被抓了回来。见儿子又开始抬鞭子,大牛心里叫苦,突然想到他之前的话,忙叫道:“我是你的东西,所以不能乱跑!”
  “看来是明白了,”吉盛天点点头,道,“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做?”
  大牛看看他手中的鞭子,咬咬牙,道:“只要你不对我做那种事,我就不走。”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吉盛天眼中怒气开始聚积,“你是我的东西,我要对你怎么样是我的事,由不得你拒绝。”
  “那样是不对的!”大牛虽然心里害怕,却一脸坚决地道,“我不许你做错事!”
  吉盛天终于暴怒,狠狠的一鞭抽在他身上。
  这次青年没有控制力道,顿时抽得大牛皮开肉绽,就连底下的骨头也在隐隐作痛,可他却一反之前的哀求,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吉盛天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更盛,发了狠地一鞭一鞭往他身上抽,细细的鞭身过处却带起一道道狰狞的痕迹,不过片刻底下男人的脸色已经变得一片惨白,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嘴唇早被咬破,浑身因疼痛而颤抖不止。吉盛天见此停了下来,鞭梢挑起他的下巴,沉声道:“知道错了没有?”
  大牛嘴唇颤了颤,半晌吐出一句话来:“我没错。”他的声音微弱,却意外地坚决。
  吉盛天一怔,随即不怒反笑:“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眼中的怒气却堆积得快溢出来,“你既不吃敬酒,那我只有请你吃罚酒了。”也没有兴趣再打他,一把扔了手中的鞭子下地,却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你,你要做什么?”大牛一脸惊恐地望着他。
  “我要做什么事情,我的好‘父亲’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吉盛天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眼神却冷得令人发寒。
  “你!”大牛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毫无威力地警告,“你不要过来,我不许你再做错事!”
  若是会受他这种程度的威胁,吉盛天也不是吉盛天了,很快他已经除尽了身上的衣物,露出结实而有力的身躯。
  “你别乱来!”
  男人苍白地警告着,吉盛天却充耳不闻,俯身半跪在他双腿间,一手托起他的令人血脉贲张,可里面吐出来的话怎么这么让人讨厌?青年眼中闪过一丝怒气,猛地倾身含住男人的双唇,灵巧的舌举顶开他牙齿,探进里面勾住他不停闪躲的舌头共舞。
  “唔——”大牛用尽全力挣扎却是徒劳,反倒引来青年更为深入的侵占,淫-秽的津液自唇角滑落,身下的毛皮大片大片地被浸湿。霸道的侵略完全夺去了他的呼吸,失氧的痛苦令得他的挣扎越发无力,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的时候却又突然被放了开来,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等到脑子正常运转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仅穿着的一件薄薄内衣已经被撕得精光。“啊!”大牛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就往车外爬。
  吉盛天像没看见他的动作似的,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衣扣,绸衣一层层剥下,露出精瘦却有力的上身。一手悠闲地拉开裤带,一手拎住还挣着铁链想往外爬的男人拉回来,一个翻身将其压在身下,抓住他还要乱踢的双腿往两边一掰,肿胀不堪的那物顺势一挺,进入了那狭窄的地方。
  “啊——”大牛惨叫,虽然那处近几日因被频繁使用而松动了不少,但本不是作此使用的地方哪堪被这样粗鲁地对待?虽不至于出血,那撕裂一般的痛苦却也难忍。大牛本就惨白的面色越发难看,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脸颊、下颌滑入发中,十指死死绞着身下的毛皮,两只眼睛瞪得几乎呈一个圆形,眼前却一阵阵地发黑,什么也看不见。
  本就狭窄的地方因主人的痛苦而绷得更紧,吉盛天闷哼一声,“啪”的一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斥道:“放松些,你想夹断我吗?”
  大牛哪里听得进这些,用力扭动着臀部想将那令他痛苦的东西弄出去,岂知这样一来更激起了青年的欲-望。
  “你自找的。”再也忍耐不住,吉盛天话音方落便猛地一个大力挺进,微一停顿后抓住男人的腰上下起伏动作。
  “啊——啊——”大牛随着他的动作大声叫喊,不过其中包含的却不再只是痛苦。
  吉盛天又岂会听不出来,一边用力冲撞他的敏感点,一边笑道:“叫这么大声,不怕给人听见了?”其实他们正在人流较少的一段官道上行驶,附近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车夫不算,反正人家早看惯了。),可他知道蠢男人肯定会介意,这话一出果见身下的人咬紧了下唇不敢再喊叫,一张脸慢慢憋得泛红,两只眼睛湿漉漉的很是可怜地望着身上的青年,疏不知这样一来反而引起他强烈的施虐欲,身下的动作更加狂暴。
  熟悉了性-事的身子很容易就进入了状态,一波波的快-感自连接处升起,大牛享受的同时又觉得十分羞耻,想要推拒却下意识地觉得无力推拒,矛盾的情绪逼得他眼中的泪水一串串地滑落。
  “又哭了。”吉盛天身下的动作不停,食指接起他眼角边一滴透明液体送进嘴里,笑道,“你不是也很快乐吗?为什么还要哭?”
  “这、这样不、不对,啊——”大牛勉强抓住一丝理智想再劝说,可不等他说出更多不中听的话来身上的青年就猛地加快速度,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忙咬住牙关不敢再说话,可儿子并没有放过他,顶端不停地擦过令他颤怵的那一个点,逼得一声声压抑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嗯……啊……哈……”
  “很快乐吧?”吉盛天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道,“这么快乐的事你还抗拒什么?”
  “不、不对哈……啊……”大牛却意外地坚定,只是反对的话很快就淹没在青年更为狂暴的动作中。
  ***
  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太阳西沉方才结束,大牛裸着遍布青紫的身子独自躺在凌乱的车中,失神地望着车顶,车外很是热闹,时不是有“使臣”、“双帝”之类的话传进耳中,却没有过脑,左耳进右耳就出了。身体已经疲累到了极限,他却连昏睡过去也做不到,乱-伦的羞耻感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被禁锢着做这种事不知道还要历经多久,想着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他突然觉得小天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他!大牛身体一颤,他怕自己的猜测会成真,连忙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可越是这样越禁不住要去想,心里的寒意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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