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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书籍名:《制服侵略之浸淫蓝天》    作者:风夜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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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一年前被白雅颂上了之后,柴静楚就觉得自己像是着了魔一样,在床上无论面对多漂亮、多风骚的女人,就是提不起精神。虽然依旧能勃起,但是做爱时的快感彷佛打了折一样,除了发泄,他想不出任何形容词来形容那段时间的性生活。
  而这一切,自然都要归咎于那个叫白雅颂的男人。
  以前他并不知道白雅颂,当然更不会了解,但是自从那天之后,他收集的白雅颂资料完全可以做一本个人档案了。
  白雅颂喜欢男人,这点是无庸置疑,而且依数据看来,他很肯定那时的自己是对方喜好的类型。在那之后,他有时会想,如果自己不装成那副唯唯诺诺的好人样,是不是就不会被盯上?
  不过这也只是他的猜测,跟现实完全没有关系。
  他不能马上把白雅颂怎么样,也不想藉助家里的势力教训对方,就像他说过的,细水长流的累积总能换来意想不到的惊喜,漫长的等待和计划也是享受人生的一种,特别是还伴随着某些特殊的情绪,比如仇恨。
  所以,他跟家里做了约定,他会老老实实从大学毕业,也会继承家业,但是毕业后他要一年的自由,这一年,足够他做完他想做的。
  而现在,就是个开始。
  白雅颂四肢大张,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腰间的带子几乎已经全部松开,两条笔直的长腿从浴袍底下伸出,因为用力而微微绷紧,隐隐约约能看到浴袍底下的黑色阴影,不得不说,这样的白雅颂还是能挑起人的欲望。
  柴静楚的目光在那双腿上停留片刻之后,缓缓向上,经过白雅颂的胸前时,又在他因为挣扎而露出的半边胸膛上停住。
  男人光滑又结实的胸口,他刚刚绑人的时候就摸过了,手感的确不错。
  而现在,这个男人被绑在床上任由自己处置……想到这里,柴静楚嘴角下意识地微微扬起。
  在白雅颂眼里,柴静楚现在的笑就是正宗的阴笑。
  被绑了半天,虽然算不上疼,但手和脚也都麻得差不多了,因为屁股悬空,所以腰必须用力,半天下来,他的腰都发抖了,但是比起这些,他更在意的是柴静楚接下来要干什么。
  「你问我想干什么,那我现在就告诉你──」突然弯下腰,单手撑在床上,柴静楚低头看着他,微微一笑,与贵公子般笑容不符的,是嘴里说出的下流话。
  「我要干你!」
  白雅颂顿时怔住,惊讶得连挣扎都忘了。虽然不是没想过有这个可能,但真的从柴静楚嘴里说出来,冲击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干你。」柴静楚脸不红气不喘地又说了一遍。「或者说是上你、操你、用我的那根插你的屁股。你喜欢哪种说法?」
  「去你妈的喜欢!」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白雅颂多年的绅士形象瞬间瓦解。
  他是跟不少人上过床,床上偶尔的淫言秽语也的确是种情趣,但是他从没一口一个「干」字,眼前人却毫不犹豫地说出来,就像是个身经百战的流氓,乖巧的模样完全荡然无存,天知道几小时前他还以为眼前的人是只小白兔──
  这是诈欺!是犯罪!
  扮猪吃老虎,披着羊皮的狼说的就是柴静楚!
  「你、你到底哪个才是你啊?」
  这话听起来有点语无伦次,但是柴静楚却听懂了。笑了笑,反问:「这很重要吗?」
  「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白雅颂忍不住问,还是不太能接受眼前人突然的转变。
  「哼哼……」冷笑两声,他伸出手从白雅颂的小腿慢慢往上摸,所到之处一片灼热,像在点火一样。
  「的确,我是被你刺激了。」一年前的那个早上,是他这辈子受到的最大刺激。
  「你……到底想怎么样?」白雅颂咬牙问。
  「我说过了啊──」柴静楚微笑着,手缓缓伸到他的浴袍底下。
  「你──唔!」性器突然被握住,白雅颂猛然咬住嘴唇,才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我要干你。」柴静楚的手很热,因为长期运动而有些粗糙的纹理,让手淫的快感更加清晰和刺激起来。
  「……放开!」
  柴静楚才摸了没几下,白雅颂腿间的东西已经直直地竖了起来。他身上的毛发并不浓密,连那里也是,一片柔软的黑色毛丛中伸出一截肉棒,顶端渗出几滴透明的黏液,比起主人要有精神得多。
  「哼哼!学长,这么快就有感觉了?」柴静楚看着他腿间揶揄。
  屁话!被人摸那里,是男人都会有感觉的吧!
  只是虽然敏感部位被刺激着,感觉未免也来得太快了吧?白雅颂发现,湿热的快感几乎是前所未有的迅速向他袭来,让人心悸,已经到了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刚才那酒里有东西?」终于发现自己的不对劲,白雅颂的脸涨得通红。
  柴静楚呵呵一笑,「现在才发现?」
  「你!」牙一咬,「你卑鄙!」
  卑鄙?皱了一下眉,几秒钟后,柴静楚讽刺地冷笑了一下,松开手,俯下身凑近他,一字一句地说:「比起酒后迷奸,你觉得我们谁更卑鄙?嗯?学长──」
  「酒后迷奸」四个字让白雅颂彻底泄了气。他明白了,柴静楚今天是要报仇,之前温顺的样子不过是装出来的。
  想想,当年的确是他不对,乘人之危把人给吃了,要说现在再被柴静楚上回来,那也是报应。
  可他怎么狠得下心?!
  从来在床上处于主导地位的他一直是个1号,所以尽管床上经验丰富,但后面却还是个真正的「雏」,先别说自己能不能接受被别人……就连柴静楚会不会温柔的对他也是个问题。
  他可是第一次啊!
  他刚想到这里,柴静楚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或者说是等不及要享受时隔一年的报复喜悦,手一伸,把他浴袍的带子扯开,结实健美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灯光下,修长的四肢和柔韧的腰身,尤其是进入状况的下身,全都色情至极。
  「学长放心吧,酒里没加多少药,只要发泄一次药效就过了。」
  虽然他是这么说,但当自己精神百倍的小弟弟在空气中直打颤的时候,白雅颂还是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等一下等一下!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要怎么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就是──」就是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好不容易找了个勉强能表达意思的词,还没来得及说,柴静楚长腿一跨就上了床,半跪在他大开的两腿之间,冷冷一笑。
  「晚了。」
  两个字,算是彻底宣告谈判失败。



  柔软的大床上,柴静楚坐在白雅颂大张的腿间,单手握住后者的性器上下套弄着。
  「够了!快放开我!不准再弄了!」四肢被绑着,无论有什么感觉白雅颂都没办法有任何动作,除了嘴上抗议一下。
  柴静楚也不反驳什么,彷佛打定了他说什么都当耳边风的主意,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像是个专注于新鲜玩具的孩子一样。
  「唔──」难耐的呻吟伴随着喘息,从白雅颂的唇间溢了出来。
  柴静楚的手很灵巧,单纯的手淫也让人很有感觉,但是像这样被绑起来不情愿地被人玩弄,感觉可就不怎么好了,就像是强迫高潮一样。更加使人受不了的是柴静楚的目光,类似观察一样盯着他看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让他更觉得自己和待宰的青蛙没两样。
  无奈尽管白雅颂精神上不愿意,但身体和意识却不受控制,渐渐的,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不仅仅是药的缘故,这点他自己也知道。
  快感满得快溢出来却无处宣泄,似乎是故意的,柴静楚除了用手套弄他的性器,再不给他其他的抚慰,逼不得已的他只能胡乱在被单上磨蹭,又因四肢没办法动,只有腰部艰难地摩擦着床单,可即使如此,呻吟声仍是越来越响,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似乎是感觉到他快要到极限了,柴静楚又是一声冷哼。「忍不住了?那就射吧。」说完手上猛地用了一下力。
  这时候,有点血性的男人都会忍着这一口气坚持到底。但是想归想,这种事却并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所以这个有骨气的想法只在白雅颂脑中闪过,然后他就忍不住了。
  「啊……」身体突然绷紧,他仰起头,死死地扯着绑住他的皮绳。
  柴静楚瞇起眼,看着白雅颂射精的瞬间,慢慢松开了手。
  发泄之后慢慢变软的性器被放开,平坦的小腹上沾着几点白浊,随着白雅颂的喘息一起起伏,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淫靡气息。
  沉浸在短暂的高潮之中,白雅颂浑身都是汗,像是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头偏到一边,喘得厉害。
  看着他因为高潮而变得性感的脸,柴静楚又举起手看了看自己掌心的浊液,突地笑了。
  「学长,射得很多嘛,很久没做过了吧?」
  无论是最后那句话还是「学长」两个字,此时对白雅颂来说都是一种严重的讽刺。
  「你管不着!」狠狠瞪了他一眼,白雅颂狼狈地别过头,一颗心还怦怦跳个不停,连腰都还在发软。
  柴静楚也没说什么,只是无声地下了床。
  感觉到他离开,白雅颂还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一时间分不清心里是松了口气还是觉得意犹未尽,谁知不到一分钟柴静楚就又回来了。
  「哗啦」一声,有东西被倒在了床上。
  因为被绑着不能起身,白雅颂只好从眼角瞄了一眼,但这一眼,就足够让他尖叫了。
  蜡烛、皮鞭、手铐、假阳具、好几个型号的按摩棒,还有一堆的球球蛋蛋,以及连他都叫不出名字的情趣用品,在床上堆成一座小山。
  「你、你他妈的要干什么?!」前一秒还置身天堂,后一秒白雅颂马上觉得要掉进地狱了。
  「现在还问这个,不觉得没什么意义?」恶劣一笑,柴静楚从那一堆小山中拿出一个尺寸超大的电动阳具,只见那玩意故意弄成有点俗艳的肉粉色,刺激着人的视觉和神经。
  「刚才只是前戏,既然你爽过,那现在应该做正经事了。」把手里的东西抛起来转了一圈再接住,他笑着问:「学长试过用这个自慰吗?」
  谁会用那种东西啊!那个东西他连在别人身上都没用过!
  一想到等一下那个东西可能要插到自己身体里,白雅颂气得大骂,「姓柴的!我当年可没用这些东西玩你啊!」
  闻言,柴静楚却笑得益发灿烂,「难道你不知道要付利息吗?」说着便按下电动阳具上的开关,下一秒,整个阳具就嗡嗡地旋转起来。
  看到不断扭动的狰狞巨物,白雅颂一阵头皮发麻。
  「如何?这种速度和大小应该能满足学长吧?」他假意掂量一下手里的东西,「嗯?还有一级──」
  柴静楚把开关开到最大的一级之后,白雅颂脸都白了。那简直是个小型的马达!
  「你他妈的要干就干,用假的是什么意思?自己的不能用啊!」他被吓得口不择言。
  扬起嘴角没说话,柴静楚又从那堆东西里找出一瓶润滑剂,拧开盖子后倒了一些在震动的假阳具上。
  「放心吧学长,上半夜就让这些东西好好满足你,下半夜,我会亲自把你喂得饱饱的。」
  此话一出,白雅颂瞬间从头到脚都凉了。
  下半夜──还要继续?现在上半夜才刚开始吧?!
  柴静楚说的没错,他给他喝的酒里加的东西效果并不强,有了一次高潮之后,药物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影响了,但是,也许有药物还可能好点。
  当假阳具抵上后穴的时候,白雅颂绷紧了屁股,想把那东西挡在外面,但是无论他再怎么努力,也阻止不了它的进入。柴静楚先用假阳具在他股间来回抽动着,这种刺激让他的心理比身体承受了更大的折磨。
  他觉得对方随时都有可能把那东西插进来,有好几次的确是已经进入一点了,可下一秒又被抽了出去,穴口被弄得又湿又滑,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弄得他很难受。
  「操!你……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他无力地垂下眼皮看了一眼身前人,对方悠然自得地坐在他腿间玩弄,只是牛仔裤的裤裆已经被撑了起来,说明他现在同样兴奋着。
  「怎么,着急了?」笑了笑,柴静楚把刚插进至前端的假阳具用力抽了出来,又马上送了回去。
  白雅颂闷哼一声,扯着皮绳抵挡那怪异的快感,被绑住的地方已经开始疼了,但柴静楚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真是淫荡啊──学长。」
  白雅颂仰起头急促喘息,而柴静楚看着他股间蠕动的入口被润滑剂浸得又湿又亮,渐渐的,呼吸也难以察觉地急促起来。
  他并不是没有跟男人上床的经验,但是比起那些单纯发泄、像是泄愤一样的性爱,能让他像现在这么兴奋的经验从来没有过。
  也许因为对方是这个他想了一年,也等了一年的男人吧。
  手上一用力,他突然把整根假阳具插进白雅颂的后穴。
  「啊!」白雅颂痛叫一声,整个人抽搐起来。虽然那里已经被开发半天,但是突然吞下这么大的东西,还是很勉强,而且因为是第一次被进入,虽然有润滑,他还是疼得连呼吸都停了,咬紧了嘴唇,眉毛拧得快打结。
  「嗯──唔!」好疼!假阳具在他身体里扭动着,彷佛要把他的肠子穿破,白雅颂忍不住抽着气,不断呻吟,眼角都湿了。
  「脸上一副不乐意的表情,这里倒是很有精神嘛!」
  原来是白雅颂本已软下去的性器在刚才那一瞬间的刺激下,又突然硬了一下,现在正半硬不软地站在腿间,有点萎靡。
  「我操你的柴静楚!王八蛋!混蛋!」痛极又受辱的白雅颂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骂过人了。
  「现在是我操你才对。」看着自己的杰作,柴静楚半跪起来,把自己的裤子脱下,只见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下,解除束缚的性器一下子弹了出来,在浓密的黑色毛丛中直直向上挺着,形状和大小绝对不比白雅颂差。
  白雅颂看得眼都直了。他刚才说那根电动阳具是「狰狞巨物」,那眼前的柴静楚──他都找不到词来形容了!
  「你、你一年前明明没这么大的!」羡慕、嫉妒,还是恐惧已经分不清楚了。
  「啪」地一声,柴静楚用力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你知道个屁!我当年根本就没勃起!」
  白雅颂疼得湿了眼眶,差点大喊「你胡说,那天晚上你明明也硬了」,可是他怕说了让对方更生气,到时候心狠手辣起来,可能就不是只放一根按摩棒的程度了,所以只好把话吞回肚子里。
  「屁股抬起来!」
  柴静楚恶声恶气地命令,除了愤怒之外,另一个原因也是为了掩饰他急切和兴奋的情绪。怒火夹杂着欲火,让他变得比平时更粗暴。
  白雅颂死命瞪他,「抬你个头──」见对方抬起手作势又要打他,他连忙改口,「你绑着我怎么抬啊?」况且后面还插着那根东西……
  结果柴静楚给他的回答,还是朝他的屁股又狠狠拍了一下,连带插在他后穴里的东西也好像又进得更深了点,白雅颂瞬间疼得飙泪,又痛又委屈。都三十岁的男人了还要被打屁股,丢死人了!
  「王八蛋!虐待狂!你他妈的去死──」如果他现在有一只手或者一条腿能动,绝对会往柴静楚那张脸来上一拳或者踹一脚!
  「现在是我上你,你要记住这个关系,所以,别再让我听到一句反抗和不服从的话,不然──」后面的话柴静楚不说了,只是看着他微笑,有那么几分从前的感觉,只是说出来的话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而且,我还没开始虐待你呢。」说完,手一伸,又拿出特制的低温蜡烛。
  白雅颂嘴角抽搐了一下,真不知道这人还有这个嗜好。
  虽然他能理解一些人对于SM的执着,但是他自己却不好此道,也从未想过要尝试,可看样子,搞不好今天柴静楚是打算把那些工具在他身上一个个试用了,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他就既恨又悔。
  柴静楚此时已经拿了打火机点着蜡烛,燃烧片刻之后,半跪在床上,把蜡烛往他肚子上方斜倒。
  看蜡油滴在肚子上,白雅颂不禁皱紧眉。有点烫,但并不是不能忍耐的程度,而且与其说是身体上无法忍耐,倒不如说心理上更让人受不了,不好此道的人,是无法体会到这种所谓的特殊快感的。
  肚子上很快积了一小摊干涸的蜡油,红红的几点,随着他的腹肌缓缓起伏。
  「舒服吗?学长?」
  白雅颂浑身一抖,鸡皮疙瘩也冒出一层。以前他说喜欢柴静楚叫他学长,是因为那时柴静楚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叫他学长大大满足了他的大男人主义,可此时对方的一声学长,简直就是对他最大的讽刺和侮辱。
  有被学弟压在床上SM的学长吗?!想到这里,白雅颂再次恨自己看走了眼。
  「舒服?舒服你自己来试试!」他瞪着说风凉话的人磨牙。
  柴静楚似乎很喜欢他这个表情,想了想,吹熄蜡烛放到一边,然后把手伸到白雅颂下身,握住了露在外面的一截假阳具,缓缓抽动起来。
  比起滴蜡烛的视觉享受,他对这个更感兴趣。
  「啊!别弄!不要动……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让人抽搐的诡异感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白雅颂四肢绷得紧紧的,下意识地晃动腰部,让柴静楚看了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
  「别弄了!别再动了!啊……」身体里的东西硬邦邦的,死命在肠道里扭动,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他胸口都疼了。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分不清是疼痛多一些,还是恐惧多一点。
  「算我求你……把它拿出去……好痛……」说到最后,他声音都发抖了,只能仰着头拚命吸气。
  柴静楚在一旁欣赏了半天,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吸气声,心情好到极点,可与他淡定的神态相比,下身的欲望则已经处于箭在弦上的状态。
  这时候被折磨得快要哭出来的白雅颂突然吼了一声,像是自暴自弃一样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你他妈的要干就干,阳痿说一声,解开绳子老子自己用按摩棒插也比你强!」
  听见这话,柴静楚不再无动于衷了,看了看他插着按摩棒的后穴,鲜艳颜色的入口处不停蠕动收缩,舔了舔嘴唇,他忍住马上就提枪上马的冲动,俯下身,将双手撑在白雅颂两侧,扬起唇。
  「想被我插了?嗯?」
  白雅颂凶狠地瞪他,但是表情却狠不起来,还红着眼圈,一脸委屈的样子,让人觉得可怜,又有点可爱。
  「你他妈的要是不行就放开我!」只要他被放开──臭小子给他等着!白雅颂咬牙切齿地想。
  柴静楚却只是轻声一笑,下身在他腿间缓而有力地磨蹭,硬邦邦的巨物戳向白雅颂股间。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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