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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书籍名:《制服侵略之浸淫蓝天》    作者:风夜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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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男人又热又硬的部位在自己身后顶着,白雅颂心里直发抖,但是表面上却仍然一副倔强的样子。
  「呵~我怕那个假的都比你强──啊!」插在后穴的假阳具突然被拔了出来,他惊叫了一声,冷汗瞬间冒了出来,那里像是被磨掉一层皮一样,火辣辣的。
  只是疼了一下之后,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空虚,柴静楚的手指就取而代之的进入,而且一下子就是三根。不过比起刚才的东西,已经不知道好了多少了。
  白雅颂咬着嘴唇忍住呻吟,待身体习惯了一点之后,满脸怨恨却又无力地瞪着身上的人。
  「你、你他妈的就不能温柔点?」
  「温柔?」用力动了动手指,惹得对方又是一阵又痛又痒地呻吟出声,他才说:「今天晚上玩你的是我,而我偏偏就不喜欢温柔。」
  「唔!」后穴里的手指恶意扩张,白雅颂浑身直哆嗦。被绑到现在,被又是摸又是捏的,前不久才高潮过的身体已变得更加敏感。虽然不太愿意承认男人透过刺激后穴能产生快感,但他好像的确有感觉了。
  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在后穴被刺激了半天的情况下又抬了头,直直地挺着,偏偏他自己又不能摸,柴静楚也没有再去碰它的意思,这让无法得到纾解的白雅颂觉得身上好像到处都痒,却又找不到哪里痒,只能咬着嘴唇瞪住趴在自己身上的始作俑者。
  「你想要我进去就直说,不用跟我来激将法这一套。」柴静楚哼哼笑了两声,盯着眼前人的眼中却没有多少笑意。
  白雅颂觉得,他是逃不过这一次了。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今天看这人准备了那一堆东西,就知道当年那口气他憋得也够久了。
  行,他就当还债!反正都是做,在上面久了,偶尔在下面一次就当是「体验生活」!
  虽然心里仍然有个声音小声地说,把今天晚上唬弄过去再说,但是很快,白雅颂就知道他错了。
  柴静楚挺身的瞬间,他就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啊!」
  男人的巨大直直顶进他的身体,跟情趣用品绝对不能比,撑得他连肚子都胀胀的,还很烫。第一次被进入,也许只是错觉,但那感觉的确算不上好受,更谈不上美妙。
  四肢无力地垂下,像是被吊在半空中一样,白雅颂一次次地大口喘息,虽然很快习惯了柴静楚的进入,但是精神上的刺激似乎更大些。
  而此时此刻,柴静楚只是全然感受着被男人灼热的后穴包裹的滋味,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扩张和润滑,这里依然又湿又紧,光是停着就已经够销魂了。
  白雅颂有副好身体,这点值得庆幸,毕竟若对上一副又老又松弛的身体,要下得了手总是不容易的,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夸奖几句,但是现在,他需要做的只是狠狠在这个男人身上讨回属于他的「公道」。
  按着白雅颂,柴静楚让自己又深入了一些,立即听见白雅颂自喉咙里发出一阵模糊的嘶哑声,却意外地让人有感觉。
  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有愤怒,也有欲望,他蓦地在白雅颂的屁股落下一掌。
  「啊!」对方瞬间湿了眼眶,又气又羞又疼。
  「连我你也敢上!当年连女人都没在我上面过,竟然让你给上了!」一连打了几下,等到身下人结实挺翘的臀部泛起红晕之后,柴静楚才开始狠狠撞击着下方人的身体,一下下用力捣弄那紧窒的后穴,发泄欲望的同时也在发泄一年的怨恨,唯有蹂躏身下的男人才能让他找回平衡。
  白雅颂下身传来一阵阵的疼痛,那种痛感和快感混合在一起,简直会要人命,是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
  所谓的「痛并快乐着」,他可能已经理解并且体会到了。
  但是尽管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尽管疼得嘴角都歪了,他嘴上仍然不饶人。
  「你……就你这种技术,还好意思在上面?嘶──」
  回答他的,是柴静楚的用力挺入。
  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东西不停进出着身体,白雅颂咬紧牙关,拉扯着皮绳,整个人被顶得一阵耸动。
  「对你用不着技术。」抬起头舒了口气,柴静楚加速挺动下身,满意地听到难耐的呻吟,才笑了笑说:「只要有体力就够了!」
  他是在报复,所以,没有让白雅颂享受的义务,不过,如果他能自给自足的话,他也不介意。
  然后,他让白雅颂彻底领教到了他的好体力。比起嘴上的反驳,他似乎更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表示,这个明明应该算是优点的习惯,却让白雅颂吃尽了苦头。
  「啊!别、别再……唔!轻一点、求你──轻点……」双腿被用力分开,已经到了极限,再加上自己身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撞击,白雅颂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
  明知道柴静楚不会停,求饶还是冒了出口。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多有骨气,流连花丛,最重要的就是圆滑,所谓的「能屈能伸」,现在正是他需要的。何况,他已经连柴静楚全家都问候过了,再骂下去情况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而且到最后受苦的也只会是他。
  只是没想到,当他委屈地小声抽泣求饶,止不住断续呻吟的时候,柴静楚好像更兴奋了。
  感觉到身体里男人的东西起了微妙变化,他刚想骂出来,柴静楚马上又让他连叫都叫不出来……



  当柴静楚第一次高潮的时候,白雅颂咬着牙,连脚趾都缩紧了,感觉到身体里被一片热潮浸湿,那种湿热的感觉既陌生又诡异。
  活了三十年,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报应」。
  当年他没射在柴静楚身体里,绝对是一项损失。
  整个人趴在白雅颂身上的柴静楚喘息了一会儿,静静体会高潮之后的余韵,然后缓缓直起身体抽了出去。
  「嗯……」白雅颂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
  坐到床边,柴静楚将额前汗湿的发用手梳到脑后,低下头看着床上的人。这人给了他一场满足的性爱,这点无庸置疑,但,这只是他们之间的开始而已。
  伸出手分开了白雅颂本来就无力闭合的脚,他皱了皱眉。
  「哦?有点流血了。」语气中有一丝笑意。他看着白雅颂因为过度摩擦穴口而沾着缕缕血丝的后穴,血丝正随着他的精液一起缓缓流了出来。
  白雅颂已经没有力气说什么了,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紧闭双眼,像是个没有意识的娃娃,一动也不动地瘫在床上,只有起伏的胸口证明他仍然还活着。
  柴静楚挑了一下眉,刚想难得他会这么安静,白雅颂就突然睁开眼瞪着他骂,「去死!」声音有几分沙哑,却够洪亮,看来是攒了半天力气了。「做完就快滚!」
  也难为他这副样子了脾气还这么大。柴静楚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然后笑了一声。
  「放心,我没有做完就跑的习惯。」
  又被讽刺,白雅颂气得一咬唇。上了这个人,是他这辈子严重的一次失误。
  柴静楚把绑着白雅颂的皮绳解开。
  四肢终于获得自由,白雅颂仍保持跟原来差不多的姿势躺在床上,手腕和脚腕上一圈红红的勒痕让人触目惊心。
  看了一眼,柴静楚也没说什么,只是伸手到白雅颂腿间,想把自己射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
  「你还要干什么?!」入口处被撑开,白雅颂惊了一下,刚要挣扎就被按住。
  「别乱动!你当我喜欢帮你弄?」这种时间也没一句温柔的话,完完全全是柴静楚的作风。但说是这么说,他的手指还是伸进那红肿的穴口,小心按压着。
  白雅颂刚想喊不想干你可以滚,可话到嘴边,最后出来的却是一声呻吟。
  「啊──」肌肉反射性收缩了一下,下一秒便紧紧咬住了身体里的手指。
  「啧!你怎么这么淫荡?」柴静楚皱了一下眉,像在抱怨,可脸上的兴奋又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去你妈的淫荡!白雅颂想这么说,可是他说不出口,因为知道如果说出来,柴静楚不知道还要在他身上玩什么花样。
  本来身体抖得快要跟抽筋一样,现在他连抖的力气也没有了,被放开的两条腿只能无力地搭在柴静楚的腰部两侧,连抬腿踹人都办不到。
  倒是柴静楚轻轻松松抽出了手指,伸手拉起他的腿,又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
  白雅颂连挣扎都办不到,只能闷哼一声,便再次跟他纠缠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柴静楚在他身体里释放了几次,白雅颂只觉得肚子里被射得满满的,身上人每抽出一次就会带出一股体液,再插进来的时候滑腻的水声每每让他忍不住仰头呻吟。
  太淫乱了!他不知道自己也能发出这种声音。
  柴静楚将他的每个表情尽收眼底,腰部不停向前挺动,顶得对方几乎要撞上床头,看了一会儿,舔了一下嘴角,又是一个深入,才在白雅颂耳边说:「听到没有?这是我在插你的声音。」说完,便停在最深处,缓缓磨蹭。
  没说话,白雅颂连呼吸都失去规律,身体只能随着撞击摇摆,一阵喘息之后,他突然张开嘴,狠狠地在柴静楚肩上咬了一口,然后在后者一阵报复般的大力抽插之后,悔恨交加地发现,自己又有反应了。
  那一晚,至今回忆起来,他也只有四个字能形容──血泪交加。



  柴静楚上半身靠在床头,将抽了一半的烟在烟灰缸里弹了两下,侧过头看着睡在旁边的男人。
  他们停战的时候,天色微明,之后他小睡了一会儿,现在已经快中午了。
  被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可以看得出白雅颂早已经筋疲力尽,最后一次高潮之后,他还没抽离,他就昏过去了。
  现在,他背朝上趴在床上,眼睛四周红红的,还沾着泪水,连黑眼圈都出来了,在被子外面的手腕上有一圈明显的勒痕,脚踝肯定也有,一脸的疲倦是纵欲的结果,连睡着了都轻轻咬着嘴唇,偶尔发出几声模糊的呻吟,想必在梦里也没梦到什么好事。
  尽管如此,这样可怜兮兮的白雅颂也别有一番风情。
  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柴静楚伸出手抹去他眼角的泪,后者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动,应该说也没力气动了。
  手指从白雅颂的脸上慢慢滑下,停在他的嘴唇上。柴静楚摩挲了两下那已经被咬破皮的唇,有点茫然了。
  报复的话,昨天晚上绝对足够白雅颂「回味」不止一年,但是这种程度似乎又超过他的预想,应该说,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人身上几近失控,把对方折腾得快要去掉半条命。他并不是做不出这种事,只是这样并不是他的作风,他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这跟他原本想象中不同。
  突然,白雅颂眼皮轻轻动了动。
  眉一皱,他收回手,冷冷地说:「醒了就别装睡,起来!」
  停了几秒后,白雅颂才缓缓睁开眼,在他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原本决定要跳起来跟柴静楚拚命的,不能做到,至少也要来个两败俱伤,可是当他试着动了一下腿之后,这个念头就打消了,一点也不留。
  他现在的身体,就跟车祸后被撞散了的车一样,浑身零件都快散了。
  好疼!后穴滑腻肿胀的刺痛,像是夹着什么东西一样,阖都阖不拢,昨天晚上的残留记忆现在不停在脑中播放,想起自己的淫荡和柴静楚的勇猛,白雅颂恨不得赏自己两个巴掌。
  突地,有什么东西从那个羞耻的地方流了出来,他楞了一秒才想起那是什么,一张脸先红后白。
  「忘了帮你清理了。」柴静楚耸了耸肩,「不过我以为你喜欢留在里面的感觉。」
  「放屁!」
  他又气又羞的表情,看在柴静楚眼里又是另有一番风情,他先捻熄抽了一半的烟,然后抬起头看着白雅颂。
  「该做的,暂时也做得差不多了,现在,该算算我们之间的帐。」
  算账?
  白雅颂咬着牙、忍着屁股的疼痛,急忙颤巍巍地从床上坐起。
  「你昨天晚上不是算过了?」把他弄得差点死在床上还不算算账吗?
  「哼哼。」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柴静楚恶劣地笑着说:「我不是说过,要付利息的吗?!」
  连本带利也没算得这么彻底吧!「你──你还想怎么样?」再来一次昨天晚上那样,他绝对不死也残!
  扬起嘴角,柴静楚温柔一笑,「放心,我舍不得让你死的,只是让你明白自己的立场而已。」说着,掀开被子,毫不介意地全身赤裸着盘腿坐着,朝白雅颂勾了勾手指。
  「过来。」
  男人清晨的晨勃很正常,只是看到柴静楚腿间精神奕奕的东西时,白雅颂反射性的觉得屁股痛,外加一阵头皮发麻。
  「不行!」刚才的气焰瞬间消失不见,他猛摇头,「不能再做了!我后面、后面都──」剩下的话,他说不出来。
  总之,再做他会死的。
  柴静楚见状笑出声,心情似乎不错。
  「这次就不用你后面,你用嘴帮我弄出来。」
  用嘴?白雅颂楞住了,每次都是他享受别人替他这样服务的。
  「我不干!」白雅颂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你上也上过,这次我们应该扯平了!」
  虽然是一人一次,但怎么看都是他吃亏,他上柴静楚的时候可是小心翼翼,生怕把人弄疼,而且最后连射都没射进去,可是柴静楚是怎么对他的?!
  屁股向后一挪,体内残留的精液便滑出来一点,弄得股间又滑又腻,白雅颂一张老脸也涨得通红。
  柴静楚很喜欢看他这个表情,发觉老男人似乎也有老男人的好处。白雅颂床上经验丰富,却是第一次被别人上,反应很好,淫荡又清纯,而且最重要的是,能够满足他的凌虐欲望。
  「扯平?」扬起嘴角,他盯着白雅颂,「谁说我们扯平了?」
  「那你他妈的还想怎么样?」
  上也上了,SM也玩了,还想让他怎么样?
  柴静楚伸手扶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自己下身按。
  「这些你暂时不需要知道,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帮我含着。」
  「放开!鬼才要含你那根东西!」白雅颂用力挣扎,虽然体力不支,挣扎有些无力,但是仍然让柴静楚不满地皱起眉。
  「想要我再把你绑起来,用按摩棒插吗?」他一脸不悦,随后又扬起嘴角邪恶地说:「还是,你更喜欢我直接插进去?」
  「你──」咬牙瞪着他,白雅颂真想抡起拳头打在那张骗人的脸上,但是以他现在的情况,顶多只能像调戏一样「摸」柴静楚的脸而已。
  想了想,他最后只好妥协的低下头。反正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也不差这个。
  尽量无视眼前男人的粗大和坚硬,张开嘴,他缓缓吞进前端,还没来得及动──
  「敢用牙齿碰一下,今天就把按摩棒放在你上下两张嘴里一天。」
  头顶上冷冷的威胁声降下,让刚要阖上牙关的白雅颂硬生生分开牙齿。
  禽兽!
  「不要光含着,快动。」
  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他还是把嘴里的东西又吞进去一些,浓重的男性气息几乎让人喘不过气,稍稍适应了一点之后,他才含着柴静楚的东西,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柴静楚能感觉白雅颂并不常替人口交,技术烂得可以,但是那股让人出乎意料的生涩,也有让人觉得可爱的地方。
  他轻轻哼了一声,惬意地靠在床头,享受着白雅颂的服务,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吸吮的声音,偶尔夹杂着白雅颂的轻哼。
  做到一半的时候,柴静楚的电话响了。他用眼神示意白雅颂不要停下,便接了电话,一边讲电话一边按着白雅颂的头,让他的吞吐更加深入,但说话的语气绝对不会让人想到他是在这种情况下接电话的。
  忍住想吐的感觉,白雅颂卖力地舔弄着嘴里的东西,想让对方早点射了,自己也能解放。
  最后,柴静楚好像是突然临时有急事,离开之前射在了白雅颂的嘴里。
  穿戴整齐后,又恢复成平时模样的柴静楚衣冠楚楚地站在床边,白雅颂则已经累瘫在床上了,胃里一阵翻滚,想吐又不敢吐,因为那个恶魔说吐出来的话他就再射进去一次。
  「房间到今天12点为止,我已经结过账了,你随时都可以走,当然──」笑了笑,柴静楚俯下身,伸出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你想多待一会儿也可以。」说完,在白雅颂唇上用力亲了一下。
  白雅颂恶狠狠地瞪着他。「快滚!」
  柴静楚笑得更厉害了,放开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走的时候连背影都潇洒得令人发指。
  瘫在床上,白雅颂一动也不动。房间里残留的糜烂淫乱气息尚未散去,他不知怎么的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做完就走,偶尔给床伴一个吻也是戏谑居多,甜言蜜语的情话更是随口就来,从来没有当真过,原来,是这种感觉。
  真他妈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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