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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页

书籍名:《重生之贵族囚徒》    作者:花间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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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夜扬扬眉,冷嗤一声:“莫名其妙的怪人。”
  
  医生转过头,笑容温柔,琥珀色的眼睛也是弯弯的,冲着D夜摇了摇细致修长的食指:“我不是怪人,我叫林希,这座监狱里唯一的狱医,得罪了我可是要吃苦头的哦。”
  
  监狱?哪里的监狱?
  
  D夜皱了皱好看的长眉,想了想,忽然心头一动,脸色微微变了下。
  
  ……难道是禁岛监狱?!
  
  禁岛,G海域的两座双子岛,两岛间距不过半海里左右,由于岛上岩石特殊,远观的时候两岛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颜色,一红一黑,二战时曾作过美海军临时驻扎的一个秘密基地,战后撤军,那里就成了无人管辖区。也不知道C国政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营建这座禁岛监狱的,发展至今,除了政府要员、黑帮大佬、在内工作的狱警和假释刑满的犯人,几乎没什么人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一个关押着数百号重刑犯、被称之为“与魔鬼同归宿”的地方。
  
  ——为什么会想到它?因为D夜当初开游艇逃难时,原本就是想利用禁岛监狱周边的防御系统阻挠那些对他紧追不舍的狗,但人算不如天算,游艇冲断了海面下不足半米的铁丝网,断裂的铁丝网挂住了螺旋桨,后面肩扛火箭筒的家伙不失时机地来了一发,就他妈那么准,直接把他连人带船给轰了。
  
  这么一想,D夜抬眼瞟了下林希,故作讶然地试探道:“禁岛监狱只有你一个医生?”
  
  林希朝少年笑笑,唇边流出了一点点诡秘的味道:“我一个就够了,黑岛那边是用不着人的。”
  
  D夜听了,看了看他,转开眼睛没说话。虽然他对这座禁岛监狱有所耳闻,但毕竟不是真的那么了解,他只知道这座监狱还有一个称不上美好的名字——奴隶岛。
  
  人会被打上卑贱的烙印,像牲畜一样,苟活在暗无天日的黑暗,这里没有神,没有光,生存是奴隶主的施舍,死亡是奴隶的归宿。
  
  D夜思忖一番,有点不知道他该高兴还是该悲哀了,待在这里,莱斯沃的枪子儿肯定是打不进来的,不过那坚厚的高墙同样也给他的自由带来了麻烦,如果以后无法越狱成功,那么又将是一个悲剧,他还没想过要在监狱这种地方过完他的下辈子。
  
  真是见鬼!
  
  D夜捏了捏拳头,郁闷不已,他实在想不通他是怎么进这牢子的,再加上身上那些莫名其妙的伤,他隐忍的怒意早在冷静的冰层下翻涌着要喷发了。
  
  沉默了会儿,D夜终究忍不住问林希:“我怎么到这里的?为什么我没一点印象?”这句是实话。
  
  林希眸底划过一丝讶然之色,看了看他,似又了然了,这小家伙从入狱就一直是个恍惚没意识的人偶娃娃,不清楚自己的事其实也很正常。
  
  他手指托了下下颌,温柔地一弯眼睛:“你杀了你亲叔叔,而且手段残暴恶劣,还记得吗?”
  “我杀了我亲叔叔?”这话让D夜惊讶极了,怔了片刻,他忍不住怪笑起来,“哦,上帝耶稣玛丽亚,我该不该为我的罪行忏悔呢?”他眨眨眼,又大笑着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我忏悔。哈哈……这罪行也太荒诞搞笑了。”
  
  林希唇角挽笑,没说话。
  
  D夜忽然神情一变,冷冰冰地看向林希,讥讽道:“医生,你说的这笑话太他妈冷了。”
  
  “是吗?”林希也不反驳,冲少年一笑,转身将挂在窗前的一套囚服拿了过来,略长的头发在阳光下折出栗红的光泽,琥珀色的眼瞳泛出暖暖的蜜色,“穿衣服吧。你该回去了。或者,你可以给我一个吻,我稍稍徇私一下再留你一晚。”
  
  D夜觉得这人实在是无聊又嘴贱,以前要是碰见这么个人,非干掉他不可。
  
  他接过衣服,挑眉看了眼林希,眼光示意了下自己的手铐。
  
  林希会意,却摊了摊手,笑道:“这个我没办法。狱警怕你自残,以防万一的手段。”
  
  自残?他?D眉角跳了下,就算世界人民死光了,相信他也没自杀的冲动。
  
  林医生一双凤眼弯得很漂亮,琥珀的瞳仁里流着暖调的蜜色,但D夜就觉得这人笑得很不怀好意:“虽然上衣没法穿,不过我可以代劳帮你把裤子套上,包括内裤。”
  
  D夜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自己拿了裤子掀被下床,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毫不羞涩地穿上了。
  
  他可不会认为这位林医生有多圣母善良,据他所知,监狱里的狱警狱医向来不会有多好心,在黑暗的地方待久了,心理或多或少都有点变态。如果这个林希不若其他人那般以践踏犯人的自尊和生命为乐趣,那么他的恶趣味还可能更高一筹。
  
  越是变态的人,总会觉得自己所做所想的,是可媲美神的高贵和美好,这样子的例子真是多得不胜枚举。
  
  D夜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打了个哆嗦——他讨厌变态,比如前任BOSS莱斯沃,虐杀人的时候,总喜欢温柔地说一句“把灵魂寄托上帝,把肉体交给我”。这太他妈恶心了。
  
  林希看着他,忍不住愉悦地笑出了声。少年生气时候的眼睛真是迷人非常,冷冰冰的瞳仁沁出水墨的色泽,纯粹的黑仿若能将人吸纳进去的深邃,美极了。也正因为如此,恶趣味的林医生总想不失时机地逗弄一下漂亮的小猫,毕竟监狱这种地方的生活真是太乏味了,除了斗殴、强奸,就是无所事事的看戏。
  
  D夜当然没有林希的好心情,套衣服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身板单薄了不只一点点,纤细削瘦的骨架上苍白的身体,简直有种弱不禁风、一捏就碎的脆弱。
  
  他蹙了蹙眉,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开始只以为九死一生捡回条命,身体虚弱无力些也很正常,但现在却觉得很不对劲,哪里都不对劲。
  
  他扯了扯落在臂弯上的黑色长发,柔滑的凉意却让他有点悚然发毛的感觉。他有这么长的头发吗?!就算疯长,就他妈五天也不能把板寸长这么长吧?!
  
  就在这际,医疗室的门开了,两个身着蓝黑色制服的狱警稳步踏了进来。
  “661号,肖斯诺醒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路过就留个爪吧




3

003 入狱 ...


  D夜不是没进过号子的fish,他在德克萨斯州立监狱内待过三个月,目标是除掉莱斯沃的死对头——前纽约教父帕尔塞。
  
  监狱的铁血法则:弱肉强食,有暴力和拳头就可以享受一切,包括违背生理的性。
  
  D夜不若那些五官漂亮的美貌少年,一入狱就叫那些禁欲饥渴的男人们跃跃欲试,但有的人绝对是脱了比穿着有看头的多,D夜就是如此。
  
  是金子总会发光,是钻石总会耀眼,即使他千方百计地掩藏了那双极美的风流眉目,但总有那么些不知死活的人喜欢勾搭伪装状态下的死神。
  
  监狱里什么最不值钱?人命最不值钱。
  
  五十年牢狱和终身监禁有什么区别吗?答案是没有。
  
  所以,D夜理所当然地把那些胆敢挑战他骄傲的人全部干掉了,然后趁机爆了帕尔塞的头,成功越狱。
  
  废话这么多,归根结底一句话:D夜不怕蹲牢子。
  
  但是。
  他憎恨被人视奸。
  
  就像现在——
  
  “哦哦,快来看看,这是谁回来了?”
  “十九号的小美人~~~”
  “喂,快把你那白嫩嫩的小屁股露出来看看,听说正点的很呐~~~”
  “啊,老子不行了!老子下面都硬了!”
  “你他妈先用自己的手指插一下吧!这么极品的宝贝现在还轮不到你干!哈哈哈~~~”
  ……
  
  下流的口哨和怪叫从两边监牢一下子爆起,铺天盖地地传来,犯人猛力拍打铁栅门的起哄声惹得走廊上的狱警大为光火,抽出腰间的警棍哐哐狠砸了砸牢门,破口大骂:“安静!垃圾们!难道都要我打爆你们的猪脑吗?”
  
  D夜无视四周的喧哗,纵然心里不爽,但面上冷淡得看不出一点痕迹,走在押送他的两名狱警前,微垂的眼梢边甚至还流出了一点点冷笑,没慌张,没发抖,脚步优雅协调,走路的姿势甚至称得上漂亮。
  
  生活真他妈好玩,因为生活总他妈玩我——D夜今天才算是真正理解了这句话。
  
  比死更可怕的是什么?一觉醒来面目全非,手、脚、身体统统不是自己的,从一个一拳擂倒三壮男的特A级高手转眼变成一个弱不禁风、刚被人开过苞的病美人,甚至身后还极有可能尾随了一长队甩不掉的饥渴野兽。
  
  简而言之就是,他死了,然后又活了,上演了一出借尸还魂的惊悚戏码,真他妈比白烂剧还白烂剧。
  
  这种感觉,简直比嫖妓嫖到自己老婆还叫人震惊和郁悴,毕竟老婆没了可以再找,但要重塑第二个D夜,尤其还是在这种“法律是相对的,暴力是绝对的”的监狱,想全身而退,一个字,难!
  肖斯诺,禁岛监狱661号犯人,这就是他现在的身份。
  
  四肢细长,骨架纤细,肌肉单薄,基本无攻击力,外加一张漂亮得无与伦比的美人胚子脸,诸多信息过了遍脑,D夜,也就是现在的肖斯诺,深觉自己眼下的处境不容乐观——不经打磨的身体,即使有最精湛的技巧,也不过是一具华丽的空架子,中空的虚弱将会致命。
  
  十九号牢房的铁栅门哗啦一声拉开,狱警毫不客气地把肖斯诺狠力推了进去,解了铐,临走之际,回头阴森森地笑了声,朝旁啐了口唾沫,警棍在手心敲得啪啪响:“你们这群人渣,要玩也给我玩得节制点,别他妈大半夜鬼哭狼嚎的,再把人弄得半死不活需要送医疗室,老子就把你们那根东西切下来喂狗。”
  
  “当然当然,长官,我们这次一定会相当注意的。”四十瓦灯泡的亮度在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显然起不了什么作用,牢房深处的阴影里跨出两个人,嬉笑着塞过一包烟,对那狱警讨好道,“崔警官放心,我们一定好好管教,保准连个屁的声音也不会发出。”说着,淫猥的眼光瞟到旁边一身灰败囚衣的少年身上,嘿嘿笑了两声,目光赤裸地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
  
  狱警摸了摸手里的烟,警棍不轻不重地砸了砸他们的肩,冷笑一声,与另一个同事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
  
  铁栅门重重一声拉上,紧随而来的就是两道高壮魁梧的身影,充满色欲的眼光落在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少年身上,一人恶心地笑了声,伸手狠狠推了肖斯诺一把,把人直接按到了墙上,扯住少年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强迫那漂亮至极的脸蛋仰了起来:“小娃娃,你可总算回来啦,少了你,我们晚上可真他妈无聊死了~~~”
  
  旁边一人也嘿嘿乐着,手还故意在自己胯下抓挠了两下,声音滑腻得像沾了蛞蝓的粘液:“上次干得太心急,两下就把你操昏了,不晓得现在是不是有点长进了?”
  
  然后两人同时爆出一阵不怀好意的大笑,满口臭气都喷到了肖斯诺脸上。
  
  少年一动未动,黑羽翎似的长长睫毛投下的韵致阴影掩住了眼底迅速游过的冰冷杀意。
  
  从狱警刚才的态度,他知道,暴力和侵犯在这里是允许的,甚至可以说他们放纵这种行为,只要不闹出大动静,他们既不需要写检查,同时还可以从囚犯那里得到一些精神和物质上的小消遣。
  
  在监狱,当暴力成为唯一规则的时候,谁的拳头够硬谁就有所谓的自由。
  
  那他是不是也该适时展现一下自己的拳头呢?肖斯诺在考虑着。
  
  那两人早被色心冲昏了头,一点没发现沉默不语的少年左脚后提了些许,微微调整着身体,形成一种恰到好处却又难为人发现的攻击与防卫兼备的最佳姿势。
  
  那人高马大的光头毫无顾忌地摸上少年的脸,目光里垂涎欲滴的饥渴简直让人作呕,他扭过头对另一人笑道:“嘿嘿,听狱警说,这长得比小娘们还嫩的小子就是S市那个贪污受贿数十亿美金的大贪官的儿子,这世道真他妈忒无常了,老子贪了那么多钱,儿子却给我们当马骑了。”
  
  眉角落了道狰狞刀疤的男人把光头顶开了些,自己凑上肖斯诺的脸,血红的舌头沾着唾液色情地舔了舔少年那比美玉还细腻晶莹的耳垂,恶劣地嗤笑道:“他老子贪那么多钱关你鸟事,你还能拿这小美人的屁股去勒索钱吗,抢劫犯?”
  
  “你他妈以为自己高尚到哪里去了,剥皮杀人狂?”光头反唇相讥,一把推开了刀疤男,“操,上次就是你先来,把人干的去了半条命,害我没尽兴,这次我先来一发。”
  
  “行,你老大,你先来。”刀疤男阴恻恻地笑了声,伸手去捏肖斯诺的下巴,却被少年头一偏避开了,惹得光头幸灾乐祸地一阵大笑。
  
  光头侧身挤开他,嘿嘿讥讽道:“滚开点,剥皮变态,小娃娃不喜欢你。”
  
  刀疤男朝旁啐了口唾沫,凶狠地瞪了眼肖斯诺,回头冲光头恶毒道:“就喜欢你!你他妈别给他夹断了!”
  
  光头一脚踹开他,压着少年单薄的肩膀,粗糙的大手猥亵地揉弄了把肖斯诺的翘臀,脸上肌肉笑得颤抖起来:“天生尤物,夹断了也他妈爽。”
  
  肖斯诺额前的黑发滑下眼梢,掩住了眼睫深处的寒光,水红色的唇轻抿,唇角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等我打爆你们的头后,你们最好还能笑得这么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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