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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页

书籍名:《重生之贵族囚徒》    作者:花间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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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角余光瞟到刀疤男忿忿不甘地躺回靠着墙角的大通铺,摸了根烟咬嘴里开始吞云吐雾,肖斯诺心下冷笑,右手缓缓凝聚起手臂的肌肉,就在光头一脸淫欲地凑过来想舔他脸颊的时候,眼里寒光一闪,右小臂猛地砸向对方咽喉,同时用右腿封了他下盘的退路。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光头面色大变,身体下意识地向后仰了下,电光火石间,肖斯诺骤然变招,手掌外侧猛击对方上唇,极为凶狠的一下,光头当场疼得捂住嘴嘶嚎着滚到了地上——上唇的神经靠近皮层,只要把握准确,哪怕是轻轻来一下,痛感也是常人难以忍受的,更别说是十成十的力道攻击上去。
  
  不失时机地,肖斯诺顺手抄起眼睛早瞄好的一根滚在脚边的铁质床栏,抡起棒子就毫不手软地狠砸了下去,红红的液体顿时淌了光头满脸,杀猪似的嘶叫立即断续变成了没什么生气的闷哼。
  废物。肖斯诺冷酷地一脚踹中他右肋,踢断他两根肋骨,肝脏被击中会引起对手短暂的身体功能障碍,他要确保这家伙短时间内爬不起来。
  
  抬起头,漂亮的桃花眼笑弯了,脚尖踩中光头的后颈将人摁死在了地上,铁质凶器在手心轻掂着,然后冲那边目瞪口呆地刀疤男挑了下下巴:“你不来吗?欢迎加入。”
  
  虽然D夜曾经堪称完美的格杀技能无法在现在的这具身体中发挥到极致,但刚刚不到十秒的出手中,他已经发现,肖斯诺的身体有着叫人赞叹的可塑性,即使力量上有所欠缺,但身体的灵敏度是与生俱来的,绝佳的柔韧性和协调性更让他的出手速度快于常人,中途变招毫无阻滞。也正是因为这点,在毫无力量做基础的突袭下,他能够轻而易举地撂倒对方。
  
  肖斯诺勾起唇角,看着刀疤男慢慢站了起来,角落的阴影里,那男人的眼睛泛出野兽般的阴森寒光,他微微咧开了嘴笑起来,扔掉手里吸了一半的香烟,搓了搓手:“婊子养的小混蛋,没想到还藏了两手。也对,你也是杀人犯嘛,没两下子,也关不到这里来。”
  
  少年甩了下头发,也扯开嘴笑了,半明半暗的眼睛里涌动着一种血腥的兴奋,淡淡问了句:“剥皮变态?你喜欢剥人皮吗?”
  
  刀疤男顿住脚步,凶狠的眼神莫名闪了闪,眉角的狰狞伤疤突然像蜈蚣一样扭动了下,然后,大跨步地冲了过来,一记重拳挟着刮骨地劲风砸向面门。
  
  肖斯诺双手抡起手里的东西就迎了上去,扫过来的拳头直接砸在中空的铁棒上,震出一阵叫人心颤的嗡嗡声,肖斯诺手心微麻,差点就要握不住,忍不住咒骂一声,一脚踹向刀疤男的膝盖后侧。
  
  男人身一侧,伸手抓住铁质床栏,宽厚的肩膀直接撞向肖斯诺。
  
  等的就是你这一招。少年忽然残忍一笑。
  
  身体没有躲闪,手指捏得咔嚓一声响,猛地一拳横击对方鼻梁,刀疤男悚然一惊,立马松开了铁棒挡过去,要知道那一下被击中,至少也是个失明,甚至还可能打断鼻梁骨,碎片嵌入脑部的话,直接一击毙命——这小子太阴毒了。
  
  但就在刀疤男抬手欲抓少年手时,肖斯诺抡起铁棒毫不犹豫地直击他因为抬起手臂而露出的腋窝——作为杀手,他精确掌握着人体所有经不起攻击的脆弱部位,重力打击腋窝皮下的粗大神经,剧痛的同时能使人局部瘫痪。格杀原则之一:以最大的力量攻击敌人最脆弱的位置。
  刀疤男嘶吼着嚎叫起来,一把揪住肖斯诺的头发往石灰墙上撞过去,手刚甩出去,整个人就趴倒在了地上,挣扎了好几次都爬不起来。
  
  砰地一声,肖斯诺被摔得也不轻,撞在墙角好一会儿没动静,半响,才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少年用力甩了甩头,头晕目眩的竟有点站不稳的虚软。
  
  还真他妈高估了这具废柴身体,摔一下就不行了。
  
  肖斯诺唾弃地啐了口唾沫,嗓子里有浓浓的血腥味,他咳了两声,揉了揉几乎被撞散架的肩膀和后颈,拾起地上的铁棒,然后扭过头冲那刀疤男阴森森地笑了声:“看来我运气还是比你好点。”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请表霸王啦




4

004 恶趣味 ...


  刀疤男趴在地上直喘粗气,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眼神怨毒得像噬人的野兽,但对比起眼下的情状,却又气势全无,反倒显得可笑极了。
  
  男人赤红着眼睛愤怒咆哮:“臭小子,老子要剥了你的皮!”
  
  肖斯诺也没说话,唇角挽笑,转了转手腕,拎着铁棒慢慢朝他走过去,铁棒在地面上缓慢而清晰地拖出一道冷飕飕的长音,然后他满意地看到了对方惊恐地瑟缩了下眼神。
  
  不过他没有直接走到刀疤男那边,而是停在了被揍得半死的光头跟前,脚尖踢了踢地上的人,温温柔柔地一笑:“秃驴,是不是爽翻了?”
  
  光头疼得脑门直冒冷汗,又被肖美人的强悍气势压得喘不过气,结结巴巴愣是说不出半句话来,面色憋得通红。
  
  肖斯诺畅快地笑了两下,舔了舔干涩的水红色薄唇,眼波一转,拉长的桃花眼竟意外地流出了一点妩媚诱惑的风情,他低头盯着光头,笑得有些恶毒:“秃驴,你很想干我吗?”
  
  光头这际哪还敢有色心,脸色瞬间灰白,吓得直摇头,抖着声道:“没、没,我……我其实早举不起来了,根本办不了那事儿。上次、上次是他,是水鬼……”
  
  “我操你全家!土匪,你他妈就这点胆,当初枪子儿是歪了才没打进你脑门吧?”刀疤男水鬼气得手指在地上乱抓。
  
  “干你妈!你敢说上次不是你!你他妈就是个恋童癖!在外面搞了人还剥人皮!”光头土匪亦是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肖斯诺立在那里,冷笑了两声,忽然提起铁棒用力捅了捅光头的下身,吓得光头身体一弹,惊惧地朝前挪去,哇哇叫着哀求道:“……不、不要啊,我还没传宗接代呢……”
  
  肖斯诺挑了下眉:“不是不举了吗?那还留着有什么用?”
  
  光头一听,眼泪鼻涕一下就下来了,哭丧起脸急忙道:“我、我不举也不要当太监啊……”
  
  肖斯诺闻言,忍不住笑了,手指支了支下巴,又恶趣味地捅了两下,眼梢一挑:“你这玩意儿叫我恶心。”
  
  光头吓得一哆嗦,顿时尿意奔流,拼了死命地蜷起身子,用手护住裆下,右肋处的断骨疼得他一抽一抽的,也不敢松手。
  
  水鬼趴在地上脸孔都扭曲了,冲他不屑地骂了声:“没用的东西!”
  
  光头恨得咬牙切齿,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无奈没力气扑过去,不然肯定当场撕咬起来:“你他妈给我阉掉试试!”
  
  “闭上你的鸟嘴!”水鬼呲牙,满脸狰狞。
  
  肖斯诺嘴角噙笑,眼神却是冷飕飕的,走到刀疤男身边,冲他腰肋处就是狠来一下,声线低柔的似在天鹅绒上轻轻拂过:“水鬼是吗?剥人皮可是个技术活,要是有刀我也想试试,看看能不能把你扒了还死不了。”
  
  男人被他踹得咬牙闷哼一记,却因为身体僵直着动弹不了,眼神恶狠狠地瞪过来:“小杂种,你他妈今天弄不死我,老子一定把你拆成一根根的骨头。”
  
  肖斯诺不怒反笑,点了点头,勾着嘴角赞许一声:“勇气可嘉。”
  
  忽然伸手抓过水鬼的一头黄毛,强迫他仰起脸来,然后掐住下巴手掌一托一推,直接卸了他下颌,揪住他头发猛地使劲往地面磕去。
  
  头骨触地的声音钝闷沉重,缩在旁边的光头直觉自己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眼神惊恐到了极致,却半声也不敢发出来——这小子太可怕了,每招都是冲着人要害去的,轻巧精练,招招能致命,如果再多上几分力道的话。
  
  似是察觉了他惊惶骇然的视线,肖斯诺缓缓抬起脸,惊艳绝伦的五官逆光笼在阴影里,毫不收敛地散发出一种浓烈到叫人窒息的杀气,即使那薄薄的漂亮唇角还挽着无害单纯的轻笑,却反而叫人看得呼吸都忍不住摒住了。
  
  水鬼血流满面地趴在地上,几乎翻了白眼,剧烈的痛感让全身肌肉都抽搐了,但因为下巴被卸掉了,竟然连一声痛苦的哼声也发不出。
  
  光头心惊胆颤,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手脚都发软了:真他妈见鬼,当初怎么会看走眼,把没长成的豹子当了小猫?!
  
  肖斯诺若无其事地搓了搓钢琴家似的细致手指,抬起眼睛冲光头一笑,温和又无害:“别这么紧张,我下手很有分寸的,又没砸出豆腐脑,只是刚刚好能让他下半辈子无感无知地躺床上养老而已。”
  
  光头感觉自己僵硬的面颊剧烈抽搐了下,他张了张嘴巴,忽然开始痛恨起自己为什么要贿赂狱警,不然那帮狗娘养的家伙听到动静好歹还会过来看一眼,这下好了,本来想玩得痛快点的,却没想到是死得痛快点。
  
  正想着,一道阴影笼了下来,光头下意识地打了颤,全身发冷,微仰起头,只见少年居高临下地睨过来,眉目间似笑非笑的神情宛似死神在微笑,袭上心头的惊悚瞬间压迫得人神经都开始抽搐。
  
  肖斯诺韵致秀丽的睫毛轻轻抖动了下,挑起下巴,笑着不温不火地开口:“现在该轮到你了。”
  光头被他吓得舌头打结:“……别、别这样,是我们、是我们有眼无珠……”
  
  肖斯诺微微俯下身,脚尖顶住了他咽喉,手里的铁棒捅到了光头蜷缩起来的胯下,勾着嘴角笑:“少了我,你们晚上可真他妈无聊死了,嗯?现在有没有爽毙了的感觉?”
  
  宝贝被戳中,痛得光头嗷嗷乱叫,额上冷汗淋漓,嘴唇哆嗦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对、对不起,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肖斯诺冷笑,手里又加了把力道,轻轻道:“反正这玩意儿以后也没用了,还是去了吧。”
  
  “不、不要!住手!”光头声泪俱下,顿时什么颜面尊严都成了狗屁,紧紧抓住少年手中那根从床上拆下来的铁杆子,喘着气道,“……我、我说实话!我没碰过你!真的!我没碰过!我土匪用祖宗十八代的名义发誓,我真的没做!”
  
  肖斯诺挑了下眉,看着他没说话,手上的动作倒是放松了些。
  
  光头战战兢兢地吞咽了口,压下内心的恐惧,小心翼翼地道:“你肯定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眼光瞟了瞟肖斯诺,声音忽然压低了又小小声咕哝了句,“或者是你家老头子得罪了什么人,是有人要、要……收拾你……”
  
  肖斯诺撇撇嘴不置可否。
  
  “我和水鬼本来不是这号的,那天狱警,就是刚才押送你回来的那个小个子,他突然通知我们换监,说是有好菜上桌……”
  
  话音顿了下,光头忧惧地偷觑了眼少年,见他面色无异,才放下心来继续:“监狱么,就那么回事儿,犯人和犯人之间,不是比拳头就是干那档子事,那狱警把我们弄过来,吩咐我们好好招待你,那时候你脑子……”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斟酌出个词,“……你脑子好像有点不清楚。水鬼是个色胚,在外头的时候就是个‘开后门’专业户,所以是他……”
  
  意思很明显,肖斯诺眯了下眼睛,脚尖忽然用力顶住他咽喉,然后又放开:“那你呢?”
  
  光头被那一下踩得差点窒息,抽了好几口气,喘咳着急忙辩解道:“我、我就帮水鬼压住你手脚,那狱警说不能太过火,不让两个一起来……”
  
  肖斯诺毫无预兆地重重一脚踹上他腹部,脸色阴狠道:“你他妈还想两个一起来?”
  
  光头疼得差点翻白眼,连嚎都嚎不出声了,心里觉得非常憋屈:监狱里操人,哪次不是一群群上的,两个一起来那都算温柔的了。当然,他还没这胆子喊出来。
  
  肖斯诺顺了口气,平静了情绪,又踢了踢脚下的人:“继续。”
  
  “是是……”光头痛苦不已,虚弱地哼唧道,“……水鬼上了一次,你就昏了,我要继续的时候,狱警直接抽了我一警棍,所以我没碰你啊!我说都是真话,句句属实!”
  
  肖斯诺想了想,忽然笑了:“秃驴,我看你是真的想让我把你阉了吧?”
  
  大腿内侧的肌肉感受到铁棒越来越重的磨蹭,光头吓瘫了,狠力并住腿,语无伦次地哀声叫道:“啊,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还有,还有那个狱警用DV拍下来了,对,他用DV拍下来了,完完整整的,一个镜头不差,真的,他用警棍把我抽趴,就是因为我把他的DV撞翻了。”
  
  “是吗?”肖斯诺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倒是看你们的交情不错嘛。”
  
  光头苦着脸接口:“我和水鬼经常帮他做些事,禁岛监狱么,狱警就是奴隶主,他说什么就得干什么,我们其实也是身不由已的。”
  
  肖斯诺翘着嘴角揉了下眉心,故作忧愁地叹了口气:“我重伤了奴隶主的家犬,这岂不是要有麻烦了?”
  
  光头瞟了瞟他,又瞄了两眼惨兮兮的水鬼,心一横,忽然摆出讨好的笑意,急急对少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老早就看不惯水鬼那老小子了,废了他是好事,我一个没忍住就把他打残了,你看,他也把我打成这样是不是?”
  
  肖斯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光头抹了把眼角的血,又一脸谄媚道:“我土匪以后就跟着肖少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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