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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页

书籍名:《重生之贵族囚徒》    作者:花间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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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跟我混?”似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肖斯诺骤然爆出一阵大笑,踢了踢光头的脸,“喂,秃驴,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呢,现在就看你那根玩意儿不顺眼,废了它,说不定你还能保条命;但你要是跟了我,我保准你哪天就死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光头嘿嘿笑着,头上的血糊了满脸,掩去狡诈的目光那五官看着还真有几分忠憨样儿:“肖少那么厉害,保小的一条命应该还不成问题吧?”
  
  保你?肖斯诺指尖抹了下形状姣好的下唇,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松开了踩在光头身上的脚,拎起手里的铁棒子对光头道:“脱裤子,岔开腿。”
  
  光头被他的话吓得一呆,一脸反应不过来的模样。
  
  “话我不说第二遍。”肖斯诺掂了掂手里的铁棒子,精致的眉眼忽然冷酷起来。
  
  光头无奈,忍着浑身剧痛,抖着手不情不愿地把裤子扯下了,眼睛来回瞄着肖斯诺,哆哆嗦嗦地张开了腿。
  
  才不过岔开了一点,就见少年手腕一动,提着那铁棒子像扎鱼似地扎了下来,惊得光头全身血液蹭地从脊背逆流进了脑袋,四肢全瘫。
  
  我废了。老二抛弃我了。光头一阵失神,心中悲愤交加。
  
  然后,有人踢了踢他的脸,阴险地笑道:“爽不爽,有没有高潮的快感?火车轧脑也不过如此吧?”
  
  光头回过神,手指在地上抓挠了两下,半抬起身瞟了眼自己的下身。
  
  没有血肉模糊!没有断一截!哦,老天,他的宝贝竟然还在!男人顿时喜极而泣,泪流满面。
  
  肖斯诺扔开手里的铁棒子,大剌剌地坐到了水鬼的床上,从床内侧摸了支烟咬嘴里,饶有兴味地望着虚脱在地上的光头:“你在谢主怜悯吗?”
  
  光头扭过头,有气无力地道:“谢肖少怜悯。”
  
  肖斯诺笑了起来,修长的手指看似随意地在床板上敲了敲,却优雅非常:“警戒你一下捅错人屁股的后果。”
  
  光头哑然,额上冷汗涔涔,喘着粗气,似还未从刚才的惊险余韵中恢复过来。差一点,真是差一点,要不是那铁棒子在触到他宝贝的一刹那停住了,就凭那股砸下来的劲道不断他命根子才怪。——肖家这小子真他妈狠到家了。
  
  肖斯诺咬着没点着的香烟,翻身躺到了床上,一双长腿交叠着,秀美绝伦的脸庞上笼了浓浓一重阴影,他忽然含糊地笑了声,侧过头对光头说:“自己把你老二弄起来,弄不起来,就直接给你踩下来。你那东西长得实在太难看了。”
  
  要一个重伤几乎半瘫的人,用手自慰达到高潮——肖美人,你确定你没有林医生的恶趣味吗?

作者有话要说:肖美人的受质如此明显?没人支持他攻么?
进来都吱一声哇,别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走,害我满腔热血都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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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会见室 ...


  水鬼废了,进了特殊医院,下半生基本就是个活死人了,不过监狱方面可能花昂贵的费用来维持一个植物状态的重犯吗?不可能。所以,水鬼的结局可想而知了。
  
  光头断了四根肋骨,锁骨骨折,中度脑震荡,因为自担了力殴水鬼的事,在医疗室躺了五天后就直接进了禁闭室,不过这样一来,土匪的名号倒是愈发响亮了起来。
  
  肖斯诺并不想那么早暴露自己,所以才会留了光头一命,且不说那光头所言到底有几分可信,但就冲那一句有人瞄着他想收拾他肖斯诺,他就必须留几分心了,虽然现今这条命纯粹是捡来的,但死过一次,好歹知道活着的滋味还是不错的。
  
  光头和水鬼被送走后,肖斯诺以为监狱方面又会安排什么人进来好好“照顾照顾”他,但叫人意外的是,整整一星期也没见什么动静,偌大的四人牢房就剩了他一个人。
  
  肖斯诺曾在医疗室的病例档案上瞄到过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有严重的躁狂抑郁症,是个极有可能自杀也极有可能杀人的不安定分子,显然,监狱方面也深知这一点,看样子,他们是既不想他自杀身亡也不想他闹出什么乱子,所以就连吃饭和放风的时间都和其他犯人错开了。不过这也正合了肖斯诺的心,至少他不用故意以柔弱的姿态挨上别人挥过来的几记足以砸断他骨头的重拳,也不用佯装情绪失控用吃饭的刀叉捅进别人的咽喉。
  
  唯一叫肖斯诺不爽的是,那个叫崔越的小个子狱警简直阴魂不散似地,时不时就要在牢门前转悠一下,偶尔用手上的警棍敲两下铁栅栏,要是肖斯诺躺床上不作动静,那家伙就会咒骂两声,开了门,走进来就是两棍子抽上背,力道大得几乎能砸碎脊椎骨,一开始肖斯诺都是硬挨了闷哼一记就无所谓地不作声了,但紧跟而来的就是崔越一顿狠力的拳打脚踢,久而久之,肖斯诺也算摸清了这家伙的脾性,只要在他敲铁栅栏时,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点畏惧骇然的神色,崔越非但不会暴力地给他来一顿,还会倍儿热情地招呼人送点加了“料”的吃食过来,美名其曰“赏赐猫猫狗狗的食粮”。
  
  肖斯诺当然不会拒绝他的“慷慨大方”,为了配合身体素质的提高,他需要食补。
  
  禁岛监狱提供犯人的食物也仅是一个温饱的程度,也许是因为地处海岛的关系,物资补给相当的困难,所以崔越“好心”的赏赐还是格外珍贵的,甚至还惹了很多囚犯的眼红,当然,结果就是那些人被崔越的警棍打爆了头,甚至还有一个治疗不及当场挂点了。
  
  肖斯诺趁着牢房只有他一个人的这段时间,加紧了对自己身体的锻炼,耐力的锻炼当然首推泅渡和负重长跑,但这是在监狱,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每天早晚两次500个伏地挺身,500个深蹲,500个仰卧起坐成了必备训练量,当然,以肖斯诺一开始的身体素质是怎么都吃不消的,次次都累得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崔越那家伙仍会每天过来转几下,看到肖斯诺去了半条命的样子,也不说什么,阴森森地笑了半天,竟没趁机叫人来折腾他。
  
  肖斯诺也渐渐看明白了,他在这禁岛监狱的日子暂时来说还不算太难过,虽然崔越那小子从眼神看就知道很恨自己,但估计是上头留了什么话,牵着他手脚不让他动,但只要上头稍稍一松口,肖斯诺有这觉悟,崔越绝对有那心整死自己。
  
  ****
  光头在禁闭室关了半个月,回十九号牢子的前一天,肖斯诺被叫去了会见室。
  
  在推开会见室大门的时候,崔越冲着肖斯诺笑得极为阴险,有点不怀好意的意思:“小子,趁着现在脑子清楚,问什么就乖乖地说出来,别等落到了我手里,哼哼……”
  
  肖斯诺低垂着眼睛,对他的话仿若未闻,一身宽大的灰色囚服笼在身上,那副单薄纤瘦的身板,看着依旧没有一点攻击力和防御力。
  
  崔越握着警棍在少年背上小来了下,就把人打得一个趄趔,竟也有点意外,微微一愣,然后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果然是欠人干的货色,亏我还以为有点长进了,真他妈孬!”
  
  把人推进了会见室,崔越招呼了另两个狱警一块儿出了门,竟然没留人在一旁监视。
  
  来的是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长桌上摊了几份文件,肖斯诺乌墨似的眼珠不着痕迹地瞄了眼,撇撇嘴,垂下眼睛若无其事地拨弄着腕上的手铐。
  
  一人快速翻阅着文件,然后抬头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少年,平板的声音带着金属的冷硬:“我们是S市检察院的,关于你父亲肖臣的案子,有几个问题请你配合回答。”
  
  肖斯诺眼睫轻抖了下,冷淡地扫了他们一眼,没说话。
  
  衣冠楚楚的男人也不管肖斯诺的反应,极为公式化地开口道:“据我们所知,你父亲生前与极道会有密切的经济往来,极道会涉嫌的毒品交易和军火走私案更与你父亲脱不了干系,虽然肖臣畏罪自杀了,肖家现有资产也全部查封,但从数目看,你父亲早早把资金大头转移出去了,其中细枝末节,你是不是知道一些?”
  
  肖斯诺静静听他说完,抬起头忽然笑了下,手指拨了拨额前的长发,漫不经意地道:“你觉得我会知道吗?除非老头子是疯子,才会把这种事告诉我吧。”
  
  检察院的人显然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意,蹙了下眉宇,端正的脸上现出冷肃之意:“我们是例行询问,请你认真回答。”
  
  肖斯诺眼神也冷了下来,抿了抿唇角,别开脸字字清晰地说道:“我不知道。”
  
  “你在苏黎世大学修金融硕士,你的导师正是瑞士银行USB的现任执行董事本尼西奥·凡·洛埃拉,是不是?”男人看了眼文件,面无表情地对肖斯诺说。
  
  肖斯诺微微一愣,然后笑了,眼睛弯弯得好看极了,他忽然一撑手肘站了起来,伏在长桌上盯着那两人凑近了轻声慢语地说道:“你们认为我在UBS开了账户,将老头子的钱全部转走了?”
  检察官神色不改,直视少年道:“你懂这个意思最好。”
  
  肖斯诺勾着唇嗤笑一声,镇定地又坐回椅子上,淡淡地动了动眉毛:“抱歉,那钱应该是没法充公了,因为我真的不知道。”
  
  检察官点点头,拿过另两份文件对照着看了看,抬起头声音依旧冷静得平板无波:“那换个问题,你父亲被捕前有没有交代给你什么特殊的东西?”
  
  “特殊的东西?”肖斯诺淡淡重复了句,挑着眼梢睨了眼他们一眼,似笑非笑,“什么才叫特殊的东西呢?”
  
  “从极道会内部收缴出的各种文件账本来看,你父亲除了贪污受贿,更在东南亚军火走私线路上也掺了一脚,极道会有人指认你父亲曾暗地里与马六甲海盗勾结,夺了他们两艘装载重武器的运输船,甚至还有一批杀伤力和破坏力巨大的高新技术军用武器资料也落到了肖臣手里。”男人不紧不慢地说。
  
  军用武器资料?哈,这可是好东西啊。
  
  肖斯诺笑了声,却是慢条斯理地反问:“照你说我家老头子是贪官,贪官不直接拿钱抢武器干嘛?自己嫌自己命长吗?就算抢毒品也比抢枪械炮弹好吧?”
  
  检察院的人明显愣了下,看着少年噙在唇边的轻漫笑意,竟也不恼不怒:“这就是我们请你配合的原因,肖臣在军部是不是有人?”
  
  军部?肖斯诺转动了下清透纯黑的眼珠,检察院的人几句话问下来,他基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目的了,肖老头子贪污受贿的那数十亿美金不过是个幌子,上头真正想要的是顺藤摸瓜牵出来的肖家背后的大后台,或者……还有那些军用武器的绝密资料。这样看来,肖老头子的死,如果不是被人灭的口,那就是为了保住这个硬实大后台做的牺牲了。
  
  男人见他不说话,手指有意无意地在桌面上轻敲了敲,正色而认真地说:“肖斯诺,机会要好好把握,相信你不会一直想待在这里的。”
  
  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肖斯诺看似随意地瞥了他一眼,他当然没那么天真,以为说出点什么就能放他出去,更何况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嘛,就算要说,也无话可说啊。
  
  肖斯诺很想撇撇嘴,再不屑地翻个白眼,不过终究忍住了,他骄傲虽骄傲,但在某些时候,还是相当识时务的。
  
  他靠在椅背上,长腿伸开,额发下的眉眼慵懒散漫得像极了养尊处优惯了的名贵纯种波斯猫,脸上飘出的都是华丽的诱惑,他笑道:“想起来的时候我一定会说。但是你们也知道,对精神方面有障碍的人,不能操之过急,是不是?”
  
  对方盯着他看了很久,忽然抬手示意了下旁边随行记录的人员将桌上的文件收拾起来。
  
  男人十指交握,手臂撑在长桌上,身体微微前倾,正直端正的脸上难得浮现一丝笑,但也是冷冰冰得没有感情:“小子,你可以慢慢想,我们也很有耐心,不过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你父亲极有可能不是自杀的,至于你母亲服毒的事,相信你比法医更清楚一点。另外,你堂哥肖楚也回国了,你捅死肖雷的事,估计会让你的日子不太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收藏那米少呢?新文大家支持一下嘛^_^




6

006 黑岛 ...


  肖斯诺回到十九号时,光头竟然提前一天出了禁闭室。
  
  狱警不费力气地把肖斯诺推进去,崔越在外头把警棍在铁栅栏上敲得哐当响,脸上堆起冷飕飕的笑意,然后冲床上的光头使了个阴险的眼色。
  
  光头装模作样地嘿笑了两声,瞟了瞟肖斯诺,算是应承下了。
  
  崔越满意地将警棍插回腰间,朝肖斯诺努了下嘴,目光阴毒得像黑洞里觊觎猎物的蛇,异常好心情地道:“肖家小子,运气不是每天都那么好的。知足吧你。”
  
  肖斯诺冷冷笑了声,自顾自地往自己床上一躺,闭目养神。
  
  崔越见状,嘿地一声,猛地朝牢门上狠踹了脚,指名道姓地命令:“土匪你他妈是死的吗?!给我干他!干不死他老子明天把你丢海里喂鲨鱼。”
  
  “是是。”光头立马点头哈腰地凑上去,又塞烟又陪笑,对崔越讨好道,“长官您消消火儿。这不是没到时候吗?您急,我不是更急吗?”说着,舔了舔唇,意有所指地朝肖斯诺躺着的地方瞄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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