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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书籍名:《倾城王奴》    作者:青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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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孟清漓悠悠转醒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数天。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摩勒哭成花猫的小脸。
  见他醒来,他便立刻扑上前,趴在孟清漓枕边大哭。
  孟清漓本想伸手摸摸摩勒,轻声安慰几句,奈何四肢无力便罢了,喉咙也像着了火般干哑,说不出一句话来。
  待他的意识清晰了些,才发现在身边候着的,除了呼尔赤外,竟还有一个意料不到的人。
  红绫……
  虽然说不出话,但他的口形还是看得出来,正在叫唤身边少女的名字。
  苗红绫露出微笑,唇边浮出个淡淡的小酒涡,仍是初识时清丽可人的模样。
  「别说话了,你得好生休养着。」
  用小勺子从唇角给他喂了点水,「不知道该说你运气好还是命硬,血雾这毒你也敢用,连唯一的一颗解药都给了别人。如果不是我正好为了寻药来到塞外,这次你不丢掉小命才怪。」
  听她善意的责怪,孟清漓只是笑笑,没说什么。只要摩勒安然无恙,什么都值得了。
  苗红绫将他的手拉出来号了号脉,「嗯,脉象还算平稳,再继续服药疗养,一个月之内可以将余毒排清。」
  说罢,她便站起身,理了理裙摆。
  「好了,所谓过河拆桥、腿好了丢拐,我也该让位给身后那位黑面神了!」她杏眼一瞥,颇有怨气地看着身后的呼尔赤。
  「你这个情郎可真不怎么样,求我为你解毒还大呼小叫的。如果不是和孟大哥你关系好,我第一个就先整死他!」
  孟清漓听言无奈,眼带歉意的望着她,以示道歉。
  见他这模样,苗红绫叹气道:「好了,你们就去互相维护吧!不过他对你也不赖就是了,明知道你身上的血有剧毒,什么都不管就将你抱起来了。看,手都烂掉了吧!」
  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孟清漓心里盛满不舍的责怪。难怪呼尔赤一直将手背在身后,也不上前来,看来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他手受伤的事。
  摩勒此时也过来凑热闹,轻轻搂着孟清漓的脖子,净替他大爹爹说好话,「小爹爹,那天摩勒在树上等坏人走远了就用信号弹给大爹爹发信号哦,大爹爹很快就来救摩勒了,把那些黑衣人全都杀光光!
  「有还有,那个山涧好宽好深哟!只有大爹爹能骑马越过去呢!」
  看着儿子手舞足蹈的兴奋描述,看了呼尔赤一眼,孟清漓心里暖暖的。
  见儿子就要不知轻重的在他小爹爹身上蹦跳起来,呼尔赤两步上前,将摩勒的小身子提了起来,「你小爹爹刚醒,别吵他太久。」
  逐客的意味很明显。
  二子从呼尔赤手上将摩勒接了过来,便和苗红绫一起退了出去。
  呼尔赤走上前,坐在炕沿,只是看着他,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才好,最后生硬地冒出一句,「谢谢你,救了摩勒。」
  孟清漓闻言差点失声笑出来,心中觉得好笑。难道摩勒就不是他的孩子?
  接着,呼尔赤伸出被布条层层包扎的手,将他的手紧紧握住。
  看着他依旧带些紫黑色的指头,孟清漓满脸担心,但呼尔赤却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只是将被子掀开,钻到炕上去,将他整个人揽进怀里。
  温热的呼吸喷到脖子上,痒痒的,但很舒服,孟清漓闭起眼睛,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见到你浑身是血伏在马背上的时候,我的心像碎了般痛,这辈子没那么害怕过,想都没想就纵马越过那山涧。什么坠崖、死亡、家国人事都不想了,整个脑袋里只有你。」
  孟清漓在呼尔赤的胸前静静地躺着,不发一言。
  呼尔赤本不是多言之人,但今天真的有很多话要对怀里的人说。
  「你那时候中毒很深,早就失去意识了。但当我接近你的时候,你却又醒来,竟告诉我你的血有毒、让我不要碰你,还交代我去树上找摩勒。这些事你还有印象吗?」
  孟清漓轻轻摇了摇头。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我用披风将你裹住,但血还是不停往外渗。我管不了那么多,只想赶快带你回去,找人为你解毒。」
  孟清漓听了,微睁开眼,手指隔着布条,一下一下抚摸着呼尔赤受伤的手,那动作里的怜惜看在呼尔赤眼里,只觉心中暖意渐生,便又搂紧了他。
  「我一点都没感到手疼,因为心太疼了。上次你身怀六甲却为我挡箭,就这样在我面前断气了。这次又是为了救摩勒,差点没命。你要我欠你多少你才高兴」。」
  说着,他轻轻吻了吻孟清漓的发顶,接着道:「摩勒那小子太调皮,如果不是他乱来,也不会被格马族的余孽抓到,这次非好好教训他不可。」
  听见他要教训摩勒,爱子如命的孟清漓抬起眸子看着他,眼中尽是不满。
  「我知道你心软,但这次不能轻饶他,摩勒之前也跟我领过罚,知错能改才是好事,分寸我会拿捏好。」
  听到他最后一句的保证,孟清漓这才放下心来。
  之后呼尔赤还在耳边说着什么,他不太记得了,实在太累了,意识渐渐模糊了。
  只是在睡梦中,一直响着的沉稳而有规律的心跳,让人很安心。

  随着时间推移,孟清漓的身体渐渐康复,但是呼尔赤和摩勒这对父子对他的痴缠程度却不减反增,让他大叹吃不消。
  记得自己刚能说话的时候,摩勒就非赖在身边陪着他,生怕他寂寞。
  「小爹爹,你痛不痛啊?是不是很难受?」
  孟清漓除了中了血雾的毒外,外伤也不少,特别是手腕上他自己咬出来的大口子更是骇人,每次见到,都让摩勒想起那时的可怕景象,在意的非问一句不可。
  孟清漓摸摸他的脑袋,笑道:「不痛哦!摩勒给小爹爹吹吹,痛痛就全都飞走了。」
  「真的?」摩勒歪着头,马上嘟起小嘴给孟清漓的伤口呵气。
  孟清漓忍俊不禁,又搂搂、亲亲儿子。
  没过多久,帐外的侍女端了盆热水进来要服侍孟清漓擦洗,摩勒便迈开小短腿跑过去,非要把那盆水接过来。
  那侍女怎么敢让小王子做这种粗活,自是不敢把水盆给他,谁知摩勒便扯着她的裙子不让她往前走。
  侍女没辙,只能小心翼翼地将水盆递给他。
  摩勒捧着比他的手臂还宽大的水盆,盆中的水随着他摇晃的脚步三步一洒,溅了地上一片湿,才走没几步,他脚下一滑,砰的一声捧到地上。
  侍女的尖叫、水盆落地的声音交织成一片,震得孟清漓头疼。
  摔了一大跤的摩勒倒也不哭,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水,也不管身边一片狼藉,就奔上前将摔疼的手递给孟清漓。
  「小爹爹,疼,给摩勒吹吹!」
  孟清漓笑着给他吹了两下,谁知摩勒反倒扁起嘴来了,「小爹爹骗人,吹吹还是疼!」
  「小小男子汉还怕这点疼啊?」
  摩勒七手八脚地爬上炕,用小短手将孟清漓搂着,「摩勒才不怕疼,只是吹吹了还是疼的话,那小爹爹怎么办?」
  孟清漓无奈道:「小爹爹是大人了,这点疼没关系的。」
  摩勒抬起那双和他大爹爹酷似的眼眸,很认真地盯着孟清漓,想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看着他这副模样,孟清漓真恨不得将这宝贝揉到心里去,便伸手环着他小小身躯,低声问:「之前小爹爹离开摩勒那么久,摩勒不怪小爹爹了?」
  摩勒缩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摩勒其实从来没怪过小爹爹。」
  「真的?那之前摩勒怎么都不理小爹爹呢?」
  「大爹爹说小爹爹离开我们是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没有办好,小爹爹就不能回来了,但是那件事又很危险,小爹爹不舍得摩勒冒险,才不带摩勒去的。」
  想到呼尔赤在孩子面前如此维护他,孟清漓心中满是愧疚,又是甜蜜。
  「所以摩勒就怪自己为什么不快点长大。快点长大练好了武功,就能帮小爹爹的忙,不会再让小爹爹被别人欺负!」
  摩勒握紧了小小的拳头,一副豪气直冲云霄的样子。
  「从那时候开始摩勒每天都有好好吃饭,还喝很多羊奶,卓琅说这样就能很快变成大人啦!」
  孟清漓掐了掐他的脸蛋笑问:「那什么样子才是大人呢?」
  小人儿理所当然地回答,「大人就是像大爹爹那样,腿长长的、手臂长长的,力气很大,一下就能把小爹爹抱起来!」
  孟清漓听着这夺言童语,开心的笑着,身上的痛顿时减轻不少。
  呼尔赤进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
  看这父子俩终于尽释前嫌,他心里是喜悦,但也有一丁点的醋意。
  虽然是自己儿子,但总觉得孟清漓被分掉一半似的,有些哀怨。
  而随着孟清漓身子渐渐好转,摩勒黏他的程度也益发夸张,就连晚上也坚持要抱着他小爹爹睡觉。 ☆ 書 ☆ 香 ☆ 門 ☆ 第 ☆
  刚开始这样一家三口还挺温馨的,但日子久了,问题就来了。
  孟清漓死都不肯在摩勒面前和呼尔赤有亲密行为,就连基本的拥抱和亲吻都因为摩勒的存在而禁止。
  可若要赶摩勒出去,小家伙就会用苦肉计。用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孟清漓,直到他心软。
  孟清漓因为之前离开摩勒两年,本就觉得对他亏欠颇多,如今更拿他没办法,而呼尔赤则是拿孟清漓没办法,最后只得让步。
  只是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数一多,呼尔赤也快要爆炸了。
  这晚,一家三口照例在炕上睡下,摩勒靠里侧,跟着他小爹爹一块睡,呼尔赤便睡在外边。
  听着两侧呼尔赤和摩勒逐渐均匀的呼吸声,孟清漓觉得这种淡淡的幸福就像海水,暖暖地包裹着他,渐渐的便感到睡意渐浓。
  在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突然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他颈上游移,痒痒的,手便不自觉地去驱赶,但很快,他的手也被抓住了。
  当下体的某个事物被握住,轻轻搓揉的时候,孟清漓立刻惊醒。可惜呼尔赤已经整个人缠了上来,让他动弹不得了。
  「呼尔赤,你!」
  下身器物被粗糙的手指揉捏着,孟清漓的呼吸开始紊乱起来。
  他按捺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压低了声音,「你干什么,摩勒还在旁边呢!」
  黑暗中,呼尔赤那双金褐异瞳闪烁着熠熠光采,「这能怪我?谁让他日日都在这睡的?」
  说罢便邪恶地捏住孟清漓胸前的一颗红樱,还用故意轻轻揉捏、拉扯着。
  「你疯了,万一摩勒醒了怎么办!」险些抑制不住就要逸出喉咙的呻吟,孟清漓担心的看着睡在里侧的摩勒,生怕被孩子撞见这羞人的事。
  但呼尔赤却毫不在意的笑道:「没关系,小声点就好……」
  湿热的双唇相接,在这暧昧难堪的气氛中,快感来得更加明显。
  孟清漓的身体在窗外透进的月光下泛出情欲的红润,一边大腿被呼尔赤架起,让人销魂的后穴完全暴露出来。
  呼尔赤摸来炕边用于润滑的白玉膏沾了一点,修长的中指探入那紧窄的穴内。
  手指刚进去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孟清漓的身子僵硬起来,内壁将深入的异物紧紧裹住。
  知道他紧张,呼尔赤低笑着捏了捏他的腰,「那么紧张干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即使光线很暗,他还是能看见孟清漓脸上因难堪害羞而泛出的红晕。
  他紧紧咬着自己的手腕,只为了防止自己的呻吟声吵醒摩勒。
  呼尔赤的手指已经进去了三根,虽然这段时间未有情事,但水玉的身子毕竟经过调教,并未因此而感到痛苦。
  深入体内的手指停了一会,接着轻轻地左右转动,让孟清漓忍不住发出尖锐的抽气声。
  「你……你不要……」
  呼尔赤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要什么?不要动?不要拿出来?还是不要停下来?」
  他满含情欲的眼哀怨地扫了呼尔赤一眼,「你是故意的……」
  「猜对了!」
  将用于扩张的手指抽了出来,接着一具坚实的身体叠了上来。
  孟清漓的手立刻攀上呼尔赤的肩膀,深深地吸气放松身体,让身上人能够进入得顺利些。
  呼尔赤手托着他的纤腰,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勃发的器物,顶部在那处湿润穴口打转。
  禁不住这样难耐的折磨,孟清漓的手指扣住呼尔赤肩上隆起的肌肉,发出催促的低吟,「呃……」
  「怎么了,难受?」
  「你,快进来,啊……」
  呼尔赤发出低沉而性感的笑,将头部往穴里一推后,又停下不动了。
  孟清漓轻扭着腰,睁开氤氲着水雾的眼,「嗯……怎么了……」
  「没什么,姿势不太对,你得配合一下。」
  听出他话中的恶意逗弄,孟清漓发出低泣般的声音,「你混蛋……啊……」
  不想两人动作过大,吵醒熟睡的摩勒,孟清漓只好捺着羞意将腰部微抬,让两人身体的角度能更契合。
  呼尔赤坏坏地笑道:「真是辛苦你了,宝贝——」
  话音刚落,那如热铁般坚硬粗大的巨物便长驱直入,整根没入之后,两人都吁了一口气。
  「抬腿,环住我的腰。」几乎是命令的语气。
  孟清漓咬咬下唇,乖乖地将腿圈住呼尔赤。
  得到他罕见的配合,呼尔赤满意的飞快律动起来,孟清漓的肩部不断地因身后撞击的力量向前冲,又被他的大手拉住,不得不承受更加猛烈的撞击。
  「啊……呼尔赤……你、你慢点……声音太大……嗯……」
  但好几日未曾发泄,呼尔赤累积的精力过多,听了他的求饶,律动得更加迅速,肉体拍击的声音响得刺耳,粗重喘息和淫靡的气氛顿时充满整个王帐。
  这等时刻,自己的器物被心爱之人的身体紧紧吸纳着,这种身心合一的感觉有谁能抵抗得住。
  孟清漓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弓起,迎合呼尔赤的撞击。
  几次来回之后,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达到多少次高潮,呼尔赤仍在努力耕耘着,但长时间承受冲击,让孟清漓受不住了,不得不开口讨饶。
  呼尔赤很少在性事上体贴他人,特别是他以前的女人,体力不好就扔出去换其他人进来。
  但孟清漓永远都是特别的,他总觉得自己要不够他、要不腻他,总想一辈子待在他体内,一辈子都霸占着身下的这个人。
  扯过一旁的丝被垫在孟清漓腰下,将他的双腿撑起挂在自己的手臂上,使孟清漓的腿分得更开。
  孟清漓只觉得腰上压力顿减,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呼尔赤就再次动作起来,而现在这个姿势让他对呼尔赤的进攻更是避无可避,只能完全接纳。
  后穴毫无反抗之力的吞吐着那逞凶的巨物,每次进出,都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更带起从未有过的狂野快感。
  被索求得意识已经有些涣散的孟清漓不断轻声呢哺着讨饶,「不要了……呼尔赤……求你……不要……」
  可直到天际微微泛白,孟清漓连求饶都无力之后,呼尔赤才终于餍足地舔了舔嘴唇,缓缓退出他的体内。
  将留在爱人体内的白浊清理掉,收拾了那一片狼藉,呼尔赤才将孟清漓赤裸的身体裹在丝被中搂入怀里。
  满足之后,他还是一点困意也无,只是看着怀中人累到虚脱的脸,手一下一下地在他腰间接揉着。
  又在尚有些许意识的他耳边轻声道:「摩勒早被我点了睡穴,不到中午醒不过来的。」
  可惜孟清漓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追究呼尔赤的这种恶行了,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在爱人的怀中沉沉睡去。

  在草原上的日子是轻松睡意的,这大大出乎了孟清漓的预料。
  本以为男宠这敏感的身份会使他在王庭中的生活难过几分,但匈奴开放的民风加上呼尔赤在族内的绝对强权,又有了摩勒作为继承人,竟无人再敢对孟清漓的地位置喙。
  只不过无事可做的日子让闲不住的他有些烦闷,于是三不五时离开王庭,出去游历,偶尔在牧民往来处落脚,为人们看看小病、解解小毒。
  呼尔赤有时闲暇也会和他一同作伴,带着摩勒住在他的小小帐篷里,一家三口享受着最不平凡的幸福。
  在草原上生活了将近一年,幽云十六州政局稳定下来之后,呼尔赤举行了封后大典,将已故的摩勒的「生母」苏烟萝追封为大阏氏。
  追封仪式上,各国使节送来许多贺礼,他便将价值连城的贺礼全部转归孟清漓名下。
  不过在孟清漓的眼里,再贵重的珍宝也此不上呼尔赤的那句话——
  「清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你而办的。」

  这日秋高气爽,风和日丽,孟清漓和呼尔赤领着摩勒,来到葬着苏烟萝的青冢。
  因为苏烟萝不是匈奴人,匈奴传统的天葬在她身上不适用,所以才有了这座青冢。
  孟清漓拍拍摩勒的头,「摩勒来,跪下给娘磕个头。」
  摩勒虽然心中满是疑惑,觉得自己的「娘」不就是他吗?为什么要给一个死人磕头?但他还是很听话,乖乖地跪下对着苏烟萝的墓磕了三个响头。
  孟清漓也和呼尔赤上前拜了拜。
  而后对被他大爹爹抱在怀里的摩勒说:「等摩勒长大了就会知道。墓里的人用她的躯体孕育了你,她也是你的娘。」
  摩勒眨巴着大大的金褐眼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见了他这般模样,孟清漓忍不住笑了,伸臂将他连同呼尔赤一起搂住。
  这历经风雨才得回的幸福,一辈子都会是他的珍宝。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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