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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被调戏的英雄

书籍名:《娶个新娘是老攻》    作者:月歌唱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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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一起围着他们的人,在听到那人的话后都发出了一阵奸笑之声,其中有一个人哈着腰开口:“大哥,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现在都已经有两个美少年,我们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对啊,大哥,”另外一个男子跟着附和,“不要让美人等急了。”
那位被称为大哥之人,跟着一阵愉悦的笑声:“瞧你们两个猴急那样,是不是恨不得现在就……”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不过他色迷迷的嘴脸,已经够令人体会未出口的话语,围着的人又是一阵兴奋的大笑。
“凌,凌风,你快跑,别管我。”夜轩被南宫凌风护在身后,声音却仍然有些颤抖。
“轩哥哥,别怕,我会保护你的。”相对于夜轩认清现状的情形,南宫凌风压根没有明白自己俩人都成了别人眼中的猎物,单纯地想着大不了施展轻功,却忘记了身边人挤着人,连走出去都很困难。
“保护?”被称为大哥之人听到南宫凌风不自量力的话,哈哈大笑,今日碰到的可真是妙人,“你们放心吧,我会保护好你们的。不过,前提是你们得让我们满意才行。”说完,男子就对其他人使眼色,然后之前说过话的两个男子忽然大步上前,一人扣住了南宫凌风,另一人扣住了夜轩。
“大哥”再看一遍今夜无异于送上门来的两个美人,满意地摸摸下巴,一把推开前面挡道之人,吼道:“滚开,别妨碍大爷的好事。”
“你放了他,我跟你们走。”夜轩心中害怕,但还是更加担心无辜受牵连的南宫凌风,忍不住低声哀求。可惜只换来扣住他的人暧昧地靠近他的脸庞,轻佻地言语:“你现在的情况还有得选择吗?”
“岂有此理,你放开我?”南宫凌风忽然被人反扣住了手腕,终于有些认清楚现状了,“你敢这样对我,我家里边的人都不会放过你的,还有轩哥哥,你要是敢动他……”
“大哥”有些惊讶,他竟然不知道这个小美人还是一个聒噪的主,听他越来越大声的说话,万一引来其他人的注意想趁机分羹就不好了,他的手一挥,对扣住南宫凌风的人命令道:“让他闭嘴。”
“是。”那人应声举起了手,目标是南宫凌风白皙的脖子。
“住手!”紧挨在南宫凌风身边的夜轩见状,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猛地挣脱身后人的限制,双手抓住了即将砍向南宫凌风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把南宫凌风从那人的束缚下救出来。
“唔!”被夜轩突然挣开的人,看到了老大看着自己不善的眼光,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柔柔弱弱的书生推开,顿时恼羞成怒。他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正抓住同伴的手的夜轩,脚步一动,单手禁锢在夜轩的颈项,嘴角泛起一个残忍的笑容,猛地使劲,拖着夜轩就往后就走。
“啊……唔……”脖子被狠狠地紧勒住,呼吸顿时无法顺畅,夜轩连自己的手什么时候松开又抓住卡在自己喉咙上、令自己窒息的手都不知道。只是求生的本能,让他不断挣扎,想扒开卡在颈脖上的手。
南宫凌风有些反应不过来,先是夜轩忽然冲到了他的身边,然后就有一个眼冒凶光的男人一把将夜轩又抓开了。不过在他看到那个男人死死地将手卡在夜轩的颈脖处、夜轩本来红润的脸渐渐转为苍白的时候,他知道轩哥哥危险了。
“你混蛋,放开轩哥哥!”南宫凌风想冲过去,却被身后的人扣得死死的,霎时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大哥”走在前面,本来是想趁着混乱出去的,来个人不知鬼不觉,却不想被身后两个不长眼睛的手下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眼看着周遭的已经有人投过来怀疑的眼神,不由在心中咒骂几声,正要叫骂,一声冰冷的声音穿过吵杂的人群,直直地投在他的身上,如被千年寒冰附体,竟然忍不住打了寒战。
“放开他!”这是那声声音主人说的话。
不止是他,大厅中的很多人都感受到了那冷冽的气场,纷纷仰头朝声音的来源处望去:舞台的正前方,一个伟岸的身影在灯光下昂然挺立,飘曳的烛火不能清晰地照出他的模样,但是愤怒的眼神却一点不受阻碍地传达给在场之人,尤其是被他眼睛紧紧盯着的人,如鲠在喉,手隐隐地颤抖。
而在那人的身后还安静地站着俩人,一左一右,随从打扮。此时俩人的手都按在腰间,腰上悬挂的东西,经烛火的刹那照耀,让“大哥”心惊了一下,那竟是短剑。看到两人的动作,分明是在等待前面之人的命令。
那人没有动,后面的两个人也没有动。
“大哥”赫然发现那人盯着的不是他,而是抓住夜轩的同伴,心中有些吃惊,看来今夜不走运,干脆……
那人眼眸不动地紧盯着抓住夜轩的人,忽然动了。他抬起了脚步,往夜轩的方向走去。从他到夜轩,隔着黑压压的人群,不过当他的脚步移动时,眼神望着的方向上,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让开,竟给他让出一条小道来。
抓住夜轩之人,在看到那寒意森森的眼神时,手上的劲道霎时就松开了。差点被他勒得窒息的夜轩,大口喘息的时候,也被忽然冲进口鼻的大量空气呛到了,“咳咳”不停。
听到夜轩的咳嗽声,那人的眉头一紧,双眸忽然眯了起来,聚集在眼中的冷酷气息如实质般散发出来,落在旁人身上如被刀锋割肉般撕痛。众人纷纷后退,以期与这个男子保持一定的距离,减少那股让人发寒的惧意。
于是,那人前进的道路更加宽敞了。
旁人都已经如此,被他一直紧盯着的男人更是难受,不过夜轩的咳嗽声却像是提醒了他一眼,他一把又抓住了夜轩,凶狠地威胁:“你是谁?少管闲事!”
走到离夜轩只有几步距离的时候,那人忽然停了下来,冰沉着脸,开口:“现在放开他,还来得及……”顿了一顿,在男子以为有一线生机的时候,续道:“……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那人的话音刚落,现场的人顿时一片哗然,一句话就定下别人的生死,这人究竟是谁,竟敢说出这么张狂的话来?
南宫凌风在远处看的时候,就觉得这人很熟悉,说话的声音也很熟悉,可是有点不确定,等到男子走到面前来的时候,他才确定了自己的疑问,轻轻叫道:“三哥!”
奇怪,三哥不是应该在京师的吗?怎么出现在这里了?不会认错人的,身后的两个铁卫明明也是王府出来的。
抓住夜轩之人听到南宫暮云的话,好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他还以为是多不得了的人,搞了半天是个不自量力的臭小子,一边笑一边道:“想让我死,你未免把自己看得……”
剩下的话因为忽然出现在脖子上剑而全部咽进了肚子里,手上一空,失去了夜轩的踪迹,再定睛一看时,发现夜轩已经回到了那人的怀里,而用剑指着自己的,正是刚刚安静呆在那人身后的两人之一。
“你,你想怎么样?”再迟钝的人面对再前进一点点就可以要命的剑,也变得敏感起来。
“怎么样?”南宫暮云看到了夜轩脖颈上被人手掐出来的痕迹,眼神反而愈加的平静,“就成全你,送官究办吧……”
听到此处,男人在心中悄悄呼出一口气。老实说,他还真担心,那个冰冷的男人真的在此要了他的命,此后就算有人给他报仇,他也不可能复活了。送官究办就不一样了,他的大哥可是府台大人最得宠的小妾的哥哥,送官就跟回家的感觉是一样的。
那人忽然放松的神情落在南宫暮云的眼中,他的神色多了一丝嘲弄,说话却没有丝毫停顿,继续说着:“……不过,怎么给官差说呢?是说你当众绑架夜家堡的二少爷,还是——说你动了本王的人?”
话说了一半,“夜家堡”三个字立时就引起了在场人的轰动,在金陵的人谁不知道夜家堡的势力与护短的家风,刚刚那被欺负的少年果真是夜家堡的二少爷的话,那个人……还没有想出那人的下场,又被“本王”两个字给惊住了。那冷冽的人自称“本王”的话,难道是,难道是……
“啊,我想起来了,他不就是南宫王府的‘康王’吗?”人群之中忽然有人高声叫出了南宫暮云的身份,一下子,大家就用看死人的眼光瞄着适才抓住夜轩之人,那人双腿发软,砰地一声坐到地上。
“啊,王爷,实在对不起,那个……”老鸨急急忙忙地跑出来,她刚刚接到龟奴前厅出事的通报。
南宫暮云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吩咐:“把那个人绑了送去官衙。”
“是,是……”老鸨也顾不及追究事情的前因后果,连忙叫了人,绑了已经发软的男人。
南宫凌风好笑地望着这戏剧性的一幕,看着背对着他的南宫暮云和收剑回鞘正要离去的铁卫,忽然更戏剧性地发现他还被人扣在手里呢!

娶个新娘是老攻 第110章人兽(上)
环视周边一眼,南宫凌风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扣住他的那个人已经把他拉到了人群后面,接着忍的身影挡住了他。这么看来,南宫暮云可能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他。
不是吧?
南宫凌风有些傻眼了,眼睁睁地看着南宫暮云渐渐离开视线的背影,心中越来越着急,张嘴就想叫,发出的却是“唔唔”的声音,他的嘴被跟在旁边的“大哥”捂住了。
这就是“大哥”的打算。
他发现南宫暮云的目标是夜轩之后,就给扣住的南宫凌风的同伴使眼色,俩人一起悄悄退出了中心,打算来个神不知鬼不觉,先离开清宛再说。而且有一个美人在手,也算是不枉此行。
夜轩被南宫暮云抱在怀里,身子还有些害怕地隐隐抖动,在南宫暮云带着他往包厢走去的时候,他看看身边……没有南宫凌风的身影,焉地一把抓住南宫暮云的衣襟,急急道:“凌风,凌风在……”
“嘘!”南宫暮云把手竖放到夜轩的嘴边,做了一股噤声的手势,道:“不要担心他,他自有人管。”
“可是……”夜轩没有亲眼看到南宫凌风,始终放不下心来。
“安心吧,我向你保证等会儿他就会来找你了。现在我们先回包厢看看你的伤。”
南宫凌风被“大哥”捂住嘴巴,一边“唔唔”地挣扎,一边被人推搡着往清宛外走去。
“大哥”当先带路,老实说,他的心现在慌作一团。刚刚调戏的人居然是夜家堡的二少爷,而那个以为是路见不平的男人还是个王爷,这样的人无论换了哪个,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快赶回去,要他的妹妹帮忙想个办法,最好把责任全部推倒那个倒霉被抓的家伙身上。
心慌的人,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没有注意到门口已经站着的人,“砰”地一声就被撞个正着,趔趄着倒退了好几部才稳住了身形,心下顿时大怒,看见对方只是一个人,立马就大骂:“你个狗东西,没有长眼睛吗?看到本大爷,还不让路?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阿奇一指对方的鼻子:“你敢骂我?你才是旺财的同辈。啊不对,这么说简直是侮辱旺财,我看你根本连旺财都不如。”
“大哥”瞥到大厅的躁动已经被安抚了下来,那位王爷与夜家二少爷好像也离开了,顿时放下心来,气焰也跟着上涨:“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东西?大爷不想与你讲话,滚开!”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东西?看你简直是在侮辱我的眼睛,跟你说话绝对会降低我的层次……”说到骂人不带脏字,阿奇虽然不是雪鸽等人的对手,但是对付这样的一个人,不说是绰绰有余,也是游刃有余。
“你,你是什么东西!知道大爷我是谁吗?小心你的狗命。”说不过,“大哥”就拿出了常用的手段——威胁。
“好一个大爷!”
一声带着冷讽的女声插进了两人的对话,雪霁的身影从阴暗之中渐渐地显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忠伯阿武等人。她的眼光直直地盯着“大哥”,在听到“唔唔”之声后,又转回到南宫凌风的身上。
“大哥”感受到了眼前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滔天怒气,望了望站在她身后的人,在心中评估了一下自己俩人的优势,赫然发现好像事情越来越棘手了。如果这些人的出现是为了自己抓住的那个人的话,恐怕人今晚是带不走了。不过存着一线希望,“大哥”开口问道:“你又是谁?”
雪霁没有回答“大哥”的问话,而是举步朝着南宫凌风的方向走去,扣住南宫凌风的人霎时心慌起来,口不择言地威胁:“你,你别过来,否则,我,我就对他不客气了。”说着的时候,那人扣住南宫凌风的手跟着使劲,痛得南宫凌风蹙起了眉。
雪霁的眼睛焉地睁圆,唇边滑过一丝冷冽,不退反进,猛地一拳狠狠地击在那人的脸上,那人自觉地眼前一晃,鼻子上就传来了一阵剧痛,猛烈的余劲还带着的身子连退了好几步,才砰地一声,踉跄倒在地上。
“大哥”见情况逆转,刹那明白了这伙人就是冲着他们来的,不敢再抱着侥幸的心理,连同伴都顾不及了,赶忙掉头就跑。刚刚跑过阿奇的身边,就被阿奇伸出来的脚绊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阿奇立马就笑开了花,一边拍着手,神情很是嚣张:“现在谁才是狗啊?”
“没事吧,”雪霁将南宫凌风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发觉他的手腕红肿,顿时大怒,“是那个混蛋弄伤你的?”
南宫凌风睁着无辜的眸子,神情委屈再委屈地回答:“雪霁,你骂我是混蛋!”
“我哪有……你?”这也太冤枉了吧?
“我这几天写字写得太多了嘛,又不是故意弄成这样的,你干吗骂人家?”粉委屈的表情。
雪霁顿时一头黑线,她只是担心他被人欺负而已。不过,似乎她是担心过头了,眼前的人根本没有发现被绑架的意识。算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不过……雪霁哼哼地望着那个一看就事主谋的人,对着阿奇问道:“阿奇,他刚刚骂你什么?”
他骂我是狗!”阿奇的表情也是委屈。反正有人帮他出头,他也得尽力装装样子嘛。
“很好!”雪霁转头对着“大哥”,一副气愤填膺的样子,“你敢侮辱旺财,我绝对要你付出代价!”
阿奇“……>_<……,太过分了吧,明明是我被侮辱了!”
雪霁说完,脸上就露出了兴奋的色彩,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器小瓶,一步步地走向“大哥”。
“大哥”总觉得那个笑得天真烂漫的微笑下面极为险恶的用心,看着雪霁一步步走进,瞄准身边无人,想爬起来开跑。可是身子一动,就惶然大惊,为什么动不了?身子软软的,没有力量。
“刚刚不是很威风吗?现在怎么了,想跑吗?”雪霁笑嘻嘻地蹲下身子,直视“大哥”,颇有点猫在吃掉老鼠之前的定要戏弄一番的感觉,“其实你也不错呀!看到康王出来,还知道丢车保帅,心中一定是想把全部责任推给那个倒霉被抓的同伴吧。现在看到我们人多,肯定又在想‘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先跑了再说,然后另外一个同伴又被你丢下了。对你这种没情没义没心没肺自私自利的人,我雪霁可是相当的喜欢呀!好不容易遇到了,我该送你点礼物才行,究竟送什么才好呢?”说到此处,雪霁还真的埋头哭死起来,眼光忽然注意到对方正惊悚地盯着自己手中的小瓶子,“呀”地大叫了一声,道:“既然你喜欢我这个瓶子,我就送你这里面的东西好了,保证让你毕、生、难、忘!”雪霁一边说着,一边取开了瓶塞,将瓶口对着手掌心,倒了两粒粉色的药丸出来。
“怎么样,好看吧?”显摆似地,雪霁将药丸当道那人的眼前,让他可以近距离地欣赏。
“你,你,我,我为什么动不了?”那人气急败坏地吼道,丝毫没有把那颜色鲜艳的药丸看在眼里,反而对忽然失去力道的身体有些心悸。
“因为她给你用了迷药。”阿奇看不惯雪霁半天都不下手,语气之中有种赌气的味道,“雪霁,倒是快点呀。大家都等着呢!等会表演就要开始了。”
“知道啦,”雪霁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人的脸色也变成了猪肝色,拿起了手中的一粒药丸,给那人塞进了嘴里,然后在他的喉管处轻轻一点,药丸就被他咕隆一声,吞了下去。
“大哥”不知道雪霁给他吃的什么,但也只得定不是什么好的东西,心下又惊又怒:“你,你给我吃的什么?”
“好东西!”雪霁悠然地回答了他,然后抬头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过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目标,笑了起来,正要朝着目标走过去,却被忽然走出来的雪宸拉住了手腕。
那人将药丸吞下去之后,脸色就变得惊惧不安,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安慰自己:不会的,这些人怎么敢明目张胆地在这里给他下毒,绝对不会的。
蓦地,下腹一股热流串起,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脑子像是忽然爆炸了一般,轰鸣起来。这么熟悉的感觉,“大哥”猛地抬头盯着雪霁,原来是这样,原来这个小妞看上了他,否则怎么会给他吃春药呢?
宸拉住了雪霁的手,神情严穆:“雪霁,不行。”
雪霁不服气地想挣脱雪宸的手:“为什么?哪种人不好好给他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还会有下一个受害者出现的。”
“可是,此人也没有到丧尽天良的地步,不必用那么狠辣的手段教训吧。”
俩人正胶着着,雪梦也走了过来,站在雪霁的另一边,劝道:“少爷没有受伤,三少爷那边他也脱不了干系,就放过他算了。”
“嘿嘿,”躺在地上的人不安分地笑了起来,对着三张一样的脸庞,眼神猥亵,“我还以为是路见不平的侠女,搞了半天是欲求不满的窑姐儿。你们早说你们看上了本大爷不就好了,何必还要搞出这么多的曲曲绕绕?大爷我就是不吃药,也保证让你们三个欲仙欲死……嗯……



娶个新娘是老攻 第111章人兽(下)
最后一声,是被雪霁一个耳光扇在脸上发出惨叫。
“雪霁,我错了,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我是你永远的支持者。”本来还在为那人说好话的雪梦,听到他口中说出的污言碎语,立马转变了主意,同时还在心中深深地自责:“她是在太善良了,怎么会为这样的人求情?简直是连狗都不如。”
“雪霁,你的方法会不会太简单了一些?对付这样的人,一定要很绝才行。”雪宸一边说着,一边在雪霁身上乱搜,终于给她找到了另外一个瓷瓶,瓶口对着掌心一倒,是浅褐色的药丸。老实说,比起雪霁之前拿出来的药丸,这个看上去可平常多了。雪宸将它交付到雪霁手中,续道:“给他吃这个才对得起他自命不凡的风流样子。”
看没有人反对了,雪霁高兴地指挥阿奇将她之前瞄准的目标牵了过来,为什么要牵呢?因为对方是条狗。
先前被雪霁揍了一拳头的人,此刻已经被忠伯叫来的人绑住了。那人本来还恶人先告状地给绑他的人说他是被冤枉的,脸上还有伤就是最好的证明,结果在忠伯一句“意图绑架南宫小王爷”之后就霎时焉了,乖乖地由龟奴绑着,与先前被抓的同伴一起送了官衙。
之后雪霁就把雪宸拿出来的药丸给“大哥”服下,将手中身下的粉色药丸又给阿奇牵出来的狗吃下,然后在摆脱清宛的吓人找了一处绝对不受外人打搅的“柴房”,将一人一狗关了进去。
值得一提的是,粉色的药丸是春药没错,后面浅褐色的药丸其实也是春药。不过,两者相较,后者的药性在于让服药之人全身酸软、后庭疼痒,只能做接受的一方。
当她们离开的时候,柴房传出来“汪汪”的狗叫声与人又是痛楚又是舒服的呻吟。
南宫凌风没有跟来,雪霁等人到底是不愿意污染纯真的孩子,便打发了已经被污染的阿奇跟老得没法污染的忠伯一起送他回去内院等她们。
略有不甘地回到内院,南宫凌风才想了自己的三哥哥,连忙兴高采烈地去找夜郎,他要告诉他,原来三哥都来金陵了,而且三哥居然还认识轩哥哥,真是了不得的大事。
找到夜郎的时候,夜郎正在二楼安心品茶,现在所有一切就绪,就等着丑奴儿登场,给世人一个震惊了。
“相公,”南宫凌风大家一声,就朝着夜郎扑了过去,抱的夜郎满怀。
“相公,你知道我刚刚遇到谁了吗?我遇到三哥了,还有轩哥哥。喔,对了,还有坏人想调戏轩哥哥,我英雄救美,然后三哥又出现了,却没有看到我,幸亏雪霁她们来了,教训了那个坏人。”南宫凌风抱住夜郎就是一通好讲,听的身边其他的人茫然,夜郎的心却是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这个时候打探消息的雪鸽回来了,刚从南宫暮云包厢回来的她可带回来了不得了的消息。
“公子,你……”正要兴冲冲地给夜郎汇报她的发现,雪鸽赫然发现夜郎的脸阴沉的吓人。
“相公,你怎么了?”南宫凌风也是一头雾水,相公刚刚不是还在笑吗?怎么突然就冷了一张脸?是不是他说了错话?
雪鸽挑眉望向阿奇,阿奇悄悄地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啊!
正尴尬沉闷着,一楼忽然响起了吵哄哄的声音,然后就是一群人的脚步声,正往二楼而来。
“啊,大家都在呢!”雪霁心情很好的样子,没有发觉到空气里的沉闷,凸自高兴地说道,“知道我怎么教训那个人了吗?我把他……”话说到一半,她的手袖被身边紧跟进来的雪宸拉了拉,不解望去,看到了雪宸朝她摇摇头,然后瞄了一眼夜郎。
夜郎等着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才抬眸一一看着房间中的人。他的眼神冰冷如剑,被他的眼睛轻轻一扫,所有人的心坎都紧紧地收缩起来,更有一层深深的寒意迎面扑了过来,仿佛站立在冰天雪地之中。
夜郎的眼光最后目光定在了忠伯身上,冷冷开口问道:“凌风的是,为何没有派人通知我?”
忠伯一惊,霎时明白了夜郎的用意,低头正要回答,却被雪霁抢了去。她不明白夜了生气的原因,不愿意白白受气,辩解道:“公子当时正在忙着,不好打搅,而且这点小事,不用公子出马,我们就可以轻松解决。”
忠伯叹口气,这个冲动的孩子呀!难道一点异端都没有看出来吗?
“是吗?”夜郎的眼回到了雪霁的身上,眼神锋利如刀刃,“凌风出事,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是是该说我不关心他,还是你们这些人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说我忙着,那么出事的时候,你们到底有没有想过我才是那个该出面的人呢?”
雪霁被夜郎的话问得哑口无言,老实说,听到南宫凌风出事,她固然一心救主,却也犹豫过要不要通知夜郎,但那样的念头就像是流行一闪而逝。似乎,有意无意间,真的没有把夜郎放在心上。
夜郎的声音还在继续:“我不管你们与凌风是相处如何,可是我希望你们明白,我才是凌风的相公。他的事,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来管。”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眼神冷漠,“你们不服气也好,想反驳也罢,除非我不是凌风的相公,否则请你们认清楚这样的现实。我不介意主仆无间,却不能容忍泰国放肆、自作主张的下人。”
夜郎不间断地说着,身上散发出来的彻骨冰冷气息随着他语调的起伏而渐渐弥漫了整个房间。等到他停顿下来的时候,所有人脸色都是红一阵白一阵。
其实,夜郎并不想这么严厉地说话,但是从他穿越古来,接受“夜郎”身份开始,南宫家的人知道真相的,总当他是老好人一个;不知道真相的,用的是看失忆后“夜郎”的眼光看他。无论哪一样,对他而言,都不利弊。可是现在,渐渐地,他发现了有些事在不知不觉中变质。
前世的他,就像是商场上的枭雄、黑道上的奸商,虽然不至于让人闻风丧胆,但是闻之变色的程度还是有的。到了这个新世界,他不想任何人怕他,但也不想扮演老好人的角色,任人相欺。
所以今日之事,只是一个导火线,将他性子之中的狠戾勾了出来。此时的他看似暴怒,实则冷静如斯。
南宫凌风身边的人,固然忠心,却也是个顶个的有个性,收服这样的人并不是施与恩惠就能办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恩威并施。”所以说,今日之事,夜郎虽然生气,更多的是却要趁机树立他在南宫王府这群人中的“权威”。
只有让这些人明白他夜郎并不只是一个装饰,他是南宫凌风真真正正的相公,才能彻底避免今日之事的重新上演。而这一切,赌的就是众人对南宫凌风的忠心。
“相公。”南宫凌风轻轻地拉拉夜郎的衣襟,眼神中是怯怯的光芒。这样的夜郎他没有见过,直觉得无端地可怕。
夜郎读出了南宫凌风的害怕,在心中疼惜地叹口气。他知道他吓着他了,原本是不愿意在他面前展现以前冷酷的样子,只是为了他们未来的日子,此时的牺牲却是必要的。
两人对视不过瞬间,南宫凌风却像是明白了夜郎没有说出口的话,闪动的大眼中效益的光芒盖过了胆怯。初始,夜郎以为是他看错了,不过再想自己观看的时候,南宫凌风已经低下了头,只是紧紧地握住了夜郎袖中的手,表达自己的支持。他不明白夜郎忽然严厉的眼神为何而来,却理所应当地知道他是为了他好。
看不到南宫凌风的眼神却能感受到手掌之中传来的阵阵温暖,夜郎的眼中有了暖意,说话更加的底气十足:“如果你们当中有人不赞同我所说的话,大可不必留下。”说着,夜郎拉着南宫凌风转身,迈步离开房间。
雪梦忽然上前一步,双膝跪下:“雪梦愿意领罪,请公子责惩!”
夜郎的脚步停滞了一下,没有回头。
“雪宸愿意领罪,请公子责罚。”雪宸接着跪下。
夜郎还是不为所动。
“阿奇领罪,请公子责罚。”
“张忠领罪,请公子责罚。”
…………
“雪霁领罪,请公子责罚!”不服气的雪霁终于也跪下了,她早该想到这位夜公子不是吃素的。而她也的确有错在先。
“公子,雪鸽愿意一并领罪。如果不是雪鸽想着自己的事情离开,今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霎时间,房间里已经齐刷刷地跪了满地人。
云殇是房间中少数站着的人之一,他若有所思地望望跪着的人,再看看背对着大家,似不动心却又停止前进脚步的人,眼中升上一抹赞赏的光芒:这小子,短短几天的相处,已经给了他太多的惊讶,现在上演的这一招,再次震撼了他。


第112章---老花魁登场
念在大家是初犯,就绕过这一次吧。“云殇,不用求情,南宫凌风跟着点头,看着大
家一个个灰白的脸,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今日之事,既是第一次,但愿它也是唯一的一次。”沉默良久,夜朗终于打破沉
静,“既然有云殇与凌风求情,这次就算了。不过,如果出现下次的话,除非你们能
说动夜朗求情,否则一切人的话都不管用。”
最后一句,玩笑般的告诫,像是一颗石子投掷到尴尬的湖水,一圈一圈、划破沉闷
,荡漾开来,空气中充满了善意的轻笑。
云殇严重的敬意更深,这就是强者,能随意地掌控身边的氛围。
“对了,公子”雪鸽想起了之前被打断的话,“三少爷也来了清苑。”
夜朗平静地点点头:“表演快开始了,我们去前面吧。”
话说南宫暮云带着夜轩回到了位于舞台右边的第一个包厢,俩人探身进去,两名
紧随的铁卫,一左一右地站在门口。
“还疼吗?”此时的南宫慕云完全变回了平时的样子,让夜轩都快怀疑之前看到
的人根本不是他,“你不知道,我走着走着,发现你没有在我身边的时候,吓得心都
差点跳出来了。”
今晚是南宫暮云邀请夜轩来此,本想让他知道除了书本,现实的世界其实也很精
彩的,哪知道先把自己吓了个半死。明明牵着他的手,就怕被人挤着了,结果人直接
就不见了。
“我,我没事。”夜轩脸色发红,对这个认识不久的朋友非常人一般的热情有些吃
不消。
“怎么会没事?”南宫慕云心疼地看着夜轩白皙脖颈上被那人用手齐掐红的痕迹,
愤愤不平,“你看这里都青了。那个混蛋,等会我一定要亲自去教训他一通才行。”
“啊,不是都送官了吗?不要在。。。”
“你就是太善良了,那种人绝对不能姑息。”
“对,绝对不能姑息!”忽然斩钉截铁的附和,绝对不是夜轩说出来的话,而是。
。。。。
包厢的房门被大大打开,一个浅笑盈盈的脸出现,他叫道:“二哥,三哥。”然
后一张热情的笑脸接着出现,叫道:“三哥,轩哥哥。”
是夜朗与南宫凌风。
“六弟?”
“四弟?”
两位同时看着作为不速之客出现的弟弟,一个是惊喜,一个是。。。无奈。
“三个,你来金陵干嘛不告诉我?”南宫凌风走到南宫慕云身边,秋后算账,“
还定清苑最好的包厢,真是偏心诶。”
南宫暮云瞥了南宫凌风一眼:“我看你跟你家的相公亲亲热热,好心地不来打搅
你们,你居然不识好歹?还有,你们也不是占了最好的包厢吗?干嘛说我偏心?”
“哪有?”南宫凌风抓住南宫慕云话中的漏洞,“我们的包厢就在你的隔壁,没
你这间好。要不,你换给我们吧?”
“你这个贪心鬼,”南宫暮云摸摸南宫凌风的头发,摆出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对面第一间的包厢就是你们定下的,也是清苑最好的包厢
之一。干嘛跟我抢?”
南宫凌风瞪大眼,不解的望着南宫慕云,雪鸽明明告诉他,他们占了右边第二间
的包厢的。到底是谁弄错了?
“我们的包厢是在对面的第一间,是你君姐姐给我们留下的。”夜朗的话解开了所
有的人困惑。雪鸽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怎么也打听不到最好两间包厢的主人是谁?
原来一个是君书瑶暗中给南宫凌风留下的、一个是老鸨悄悄给南宫慕云留下的。当事
人都是暗中进行的,小道消息没有散发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那我们是不是多了一间?”南宫凌风偏着头,很可惜地咂咂嘴,“亏得雪鸽还故
意从别人手中抢过来的!”
南宫凌风说话的时候,雪鸽的汗水就从额头冒了出来,心中不断地祈求上苍 :老
天爷,你千万不要少爷把人名说出来了。反观身边的其他几姐妹,脸色同意地不好。
大家都是共谋,心知肚明。
正祈祷着,就听到南宫慕云好奇地问道:“抢来的?从谁手里抢的?”
雪鸽等人的心都掉到嗓子眼了,加快了祈祷的速度。
南宫凌风也比平时反应快了一些,立马回答:“夜家堡夜贤。”
南宫凌风不喜欢那个害得夜朗受伤、还处处与夜朗作对的夜贤,所以直接地报出
了夜贤的名字。
“四弟?”夜轩听到夜贤的名字,有些吃惊,“他在隔壁吗?”
“他现在在隔壁的隔壁!”南宫慕云回答了他的问题,同时甩给了雪鸽一个了解
的眼神。雪鸽顿时喘过气来,看来康王也不喜欢那位夜家四少爷。
“让他回到隔壁吧。”夜朗看出了夜轩难以说出口的请求,开口说道,“雪鸽去
给老鸨说声,那间包厢我们不要了。
记住,要老鸨封口,不要让夜。。。四哥发觉是我们退给他的,徒增麻烦!”无
论如何,他现在还是夜家堡的少爷。面子上还得站在夜家堡那边,当然,对夜轩的好
感,也是原因之一,不能让他太过尴尬。
不过差一点,夜朗也说成“夜贤”了。
“是。”雪鸽转身离去了。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鼓噪,夜朗与南宫暮云互望一眼,知道才艺表演要正式开始了

“待会儿,评出花魁之后,在给我接风洗尘吧。”南宫慕云一点都不谦虚地说道

夜朗笑笑点头,明白了话里的“不送”之意,与南宫凌风出了包厢,回到了自己
的包厢之中。
大堂之中掌声雷动,万般期待之中,第一位登场的就是红儿嗤之以鼻的人之一、
去年的花魁冠军,百合。
一袭淡绿色的繁花裙装,外面披着一层薄薄的白纱,裙角用针线勾勒出纯白的百
合花,三千青丝少许简单地挽了一下,大部分柔顺地垂在颈边,肌肤如玉,脸颊酡红
,手抱着琵琶,盈盈落座,给人一股清新淡雅的感觉,仿佛人就是百合花仙。
“悠悠情殇,郎在何方?问我孤寂,今昔何朝?淡水翠陇,郁郁寡欢。谁人道,
惊了、惹了,一地的孤芳,满目的凄凉。。。。。”
芊芊玉指在琵琶上轻拢慢捻,红唇微启,吐出的是惹人心伤的《念郎君》。这是
一首在坊间流传极广的小曲,既述说了女子空窗等郎的无奈与孤单,也阐明了女子孤
芳自赏的凄凉。词中的“郎君”既是一种美好的向往,也是女子精神的依托,对身陷
青楼而无力反天的女子们无异于最好的心境表达。
百合的噪音轻柔,由她唱来曲调中就多了一股柔柔软软的腔调,仿佛坚定词曲中
那虚化的郎君会真实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悲伤的曲风转化为了殷殷向上的期盼,不但
没有显得突兀,反而给人一种恰然的适当,听得人心都要化了一般。有的人不觉都跟
着她的歌唱,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意,当然更多的人是露出了轻浮得意的笑容,好像
觉得自己就是百合歌词中期盼的郎君,今晚就等着芙蓉帐里春意暖。
一曲完毕,百合起身,盈盈躬身拜别,动作依旧典雅大方,双目流转,多了让人
心动的楚楚。
顿时,大厅就是一片叫好的声音,老鸨在这个时候,适时地上了场。
“妈妈,快开价,今晚我一定要百合陪我。”前排的一个汉子率先站了起来。
他的话顿时引起了一阵嘘声,不远处另外一个年纪相当的壮年汉子也站了起来,
不屑地望着他:“赵九,你说什么,百合今晚归你?哼,你以为就凭你那几两银子就
可以带走百合姑娘。别忘了,她去年的开价是多少!”
“就是,就是!”全是一群瞎起哄的人。
“好了,各位爷,”老鸨故作风骚地挥手甩丝巾,“大家今日进了清苑,就都是清苑的贵客,不分彼此。不过,清苑打开门做生意,赚的是银子,今夜依旧是老规矩,银子多者胜。今次的起价是。。。”说着老鸨瞥了瞥身边犹抱琵琶半低着头的百合,续道:“。。。两百两!”
老鸨的话音刚落,下面就是一片抽气声,还有刚刚爽快要定下百合的赵九的惨叫声。
“喂,妈妈,你也太狠了点吧。起价就这么高,以后谁还敢来清苑啊!”赵九不爽地吼叫。
老鸨没有生气,依旧是堆得满脸满眼的笑容:“这位爷,可就说错了。姑娘嘛,清苑多得是,不过像百合这样的,那可是万种挑一的姿色,一分钱一分货。更何况,我们百合姑娘,可是去年的花魁,当时的价格,诸位不会忘记了吧?我可是已经降下了很多了。”
八百两,是去年百合最终被定下的价格。老鸨的话一出口,众人就心知肚明两百两的确是很低的起价了。
“好,两百两就两百两,百合今晚归我了。”赵九忍痛割肉般大叫。
一声嗤笑声响起,是先前与他唱反调的男子:“我说赵九,你还真是疯了,这只是个报价呢。我出八百两!”
“哗——”又是一阵抽气声,从两百两直接到了八百两,中间隔着的可是六百两雪花花的银子,这人莫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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