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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页

书籍名:《邋遢神厨》    作者:东方筱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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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张摇头,“老板,我只记住一大半。”
  殷离忧道“好了,边走边想吧。上菜去。”
  “是老板。”小张。
  “好。”夏日。

  一段鬼故事引发的惨剧

  
  喜宴结束后,该散的亲朋好友们也散了,不散的就开始了闹新郎新娘的洞房。
  李员外也派来人来请殷离忧等前去一起热闹热闹。
  殷离忧也却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委婉的打发了前来送信的人,转身继续和小张、夏日收拾起了喜宴的剩菜来。
  夏日心里可是痒得很,他十分的想去凑凑热闹。见殷离忧似乎没有要去的意思,便开始攒说起小张一起去参加。
  小张为难于殷离忧并没有表明喜恶的态度,但也难免于年轻人爱凑热闹的心性,虽然并没有回应夏日的苦苦哀求,但是心里却十分期盼老板能够点头应允。
  等到归置剩菜的工作的做得差不多了之后,殷离忧开口道“想去就去吧,早去早回,别给我惹麻烦。”
  小张一听,开心地裂着嘴笑着道“谢谢老板。”。
  夏日连忙拉上小张往外跑,一边跑一边道“殷离忧,你太好了。我们去了。”
  两人奔跑着,朝新房去了。
  到了新房,进了门,他两人正好赶上新郎新娘喝交杯酒。
  只见一条彩线将两只酒杯相连,新郎新娘各执一头,相对着仰首将杯中的就喝下了一半,然后再交换酒杯,将酒杯里的酒饮尽。
  喝完交杯酒后,新郎又执起了剪刀,分别剪下了自己和妻子的头发,又用彩线将两支头发扎到了一起,装进了一个香囊里,挂在了床头。
  次刻,喜娘才宣布闹洞房仪式正式开始。公公婆婆和已婚的哥哥嫂嫂统统都退出了房间,各自回房睡觉去了。剩下的就是还未成亲的姑娘小伙了,但是喜房却并没有因此而安静下来,反而是更加吵嚷了。因为好不容易长者们都走了,剩下的年轻人也就少了很多顾忌,自然可以起劲的玩了。
  这些年轻人的把戏还真是花样百出,让人苦笑不得。一会要新郎涂上胭脂作美人装,笑破了肚皮;一会又要让新郎新娘轮流向对方仍花生,只准用嘴去接花生,花生米竟然好几次扔进了新郎新娘的鼻孔里,每当这时,免不了又是一番嬉闹和调笑;更有甚者取来了纸笔,并将两人暂时隔离,大家轮流出问题,让新娘新郎互相猜对方答案,检查答案是否一致,若不一致便可罚新郎酒。最后结果无疑是,答对的少打错的多,新郎喝到吐了,众人也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两人,各自散了。
  洞房夜闹完了,夏日、小张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往厨房走,因为殷离忧还在那等着他们呢。当他们来到厨房门口的时候,正好碰着李员外从厨房里出来。李员外见他两人,对他二人点头笑了笑就离开了。
  两人先后进了厨房,正好看见殷离忧笑容满面的拿着一个红纸包。
  夏日猜,刚才李员外一定是来发工钱的。不然,什么时候见他笑得这么开心过啊。
  殷离忧看到了他们,笑着道“你们两个还站在那干嘛?当门神啊?还不过来吃饭?”
  两人笑着齐声应了,也不讲什么礼数,自行端来板凳坐到了小桌盘,添满饭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这三人也真的是饿了,从早饭一直忙到晚上,中间都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当然,夏日除外,不过就算他中途用了干果打底,但现在依旧是感到了饥肠辘辘。所以,就算只是喜宴的剩菜下白米干饭,也是吃得十分香。
  一顿饭吃完之后,殷离忧又为夏日和小张安排了工作,吩咐其二人将喜宴用过的锅、碗、瓢、盆、盘统统清洗干净,再将它们打包装到推车上,就可以回饭馆休息了。
  一切收拾妥当过后,殷离忧向守门人交代了一句,三人便出了李府大门向小饭馆走去。
  回小饭馆的路上,四周黑洞洞的,只有些许星光。
  殷离忧提着灯笼走在最前面数着钱,小张推着车紧跟其后,夏日抱着小车装不下的两口锅与小张并肩走着。因为路途无聊,夏日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小张闲聊起来。
  说着说着,夏日突然降低了分贝,小声地道“诶,小张,你说你老板也真够无聊的,这么黑灯瞎火的偏偏还要边走边说钱,你说怪不怪啊?”
  “呵呵……”小张笑而不答。
  “他也数得太认真了,也不怕碰到道路鬼。”夏日继续小声讥笑道。
  小张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突然说道“我倒是想起了一个灵异的故事,也是有关走夜路数钱的。”
  夏日一听有鬼故事,急忙催促道“快,快,讲给我听。”
  “好吧。”于是小张便讲了起来。
  “从前,有一个吝啬的大财主,有一天啊,他到另一个村子去收了租子,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了天黑,他为了节约住宿的钱,于是就决定连夜赶回去。一路上,他越想越是不放心,他总觉得交租子的人没有交够,于是就取下了包袱,拿出了三大串铸钱。”
  “就这样,他一路走一路数,一路数一路走……”
  “121、122、123、124、125、126……”
  “就在此时,他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喂,你掉钱了。’”
  “于是,财主便下意识的回头一看,突然……”小张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老板停下了脚步。
  夏日见小张突然不讲了,急切的问“怎么样、怎么样啊?”
  小张正要开口,却忽然传来了殷离忧慢悠悠的声音。
  “晚上不要讲鬼故事,因为人爱听,鬼也爱听。”说完,殷离忧继续向前走。
  夏日不屑道“切!少来,你当吓唬小孩子啊?小张,继续讲,别理他!”
  小张为难的道“小阳,我看还是不要讲了,不然待会老板该生气了。”
  “讲嘛,讲嘛,至少把这个故事讲完啊。好吧?就只把这个故事讲完好吗?求你了小张!”夏日哀求着。
  小张也觉得,这样讲一半留一半吊着人的胃口不太好,于是便顶着殷离忧的压力道“好吧……”
  小张继续往下讲故事。
  “刚才不是讲到财主听到有个声音叫他吗?”
  “听到声音的财主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
  “突然,一个面目狰狞的人头就这样直直地向他飞了过来,他甚至还清楚地看见了,这个人头的嘴里还叼着一枚铸钱……”
  “最后,财主家的人久等不见其归家,便派了仆人前去寻找。仆人将从邻村到本村所有的路都找了一遍也不见财主的踪影。”
  “直到三天三夜后,官府的衙役通知财主家人前去认尸,说是在本村一个村民在离村不远的树林里的一个土坑里发现了财主的尸体。”
  “等到财主家人前去认尸时,只见财主的尸体早已腐烂掉了,而且还爬满了蛆虫,恶心至极。于是财主的家人便草草办了道场,筹备好了下葬事宜。”
  “但是,就在财主的家人在为财主装殓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财主的口中竟然含着一枚铸钱。”
  小张的鬼故事讲完了,夏日听得是既兴奋又紧张,显然他还未过瘾,又再次厚着脸皮的央求小张再讲一个。可是,这次无论夏日说破大天,小阳都摇头,表示不肯再讲。
  “说好只讲一个的,而且再讲的话,老板会不高兴的。”小张如实说。
  夏日又气又急,用只有小张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管他那么多干什么呀?就是因为你总是对他言听计从,才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小张笑而不答,心道“小阳,你好像也一样啊。”
  三人恢复了沉默,继续赶路。
  夏日觉得无趣,便离开了小张一些距离。他看着漆黑的四周,不知怎么的脑海里老是出现刚才小张所讲的鬼故事的影响。
  狰狞的鬼头、惨死的吝啬财主、还有财主嘴里的那枚铸钱,不断脑海里交替重复着。
  夏日越想越是害怕,越害怕越是忍不住要想,并不时的四处张望。他感觉得在似乎在某个他看不到的角落里,也有一个鬼头在埋伏着,并伺机向他下手。
  夏日被自己这样想法弄得更加害怕起来。
  “等等我……”
  夏日大喊一声,快步跟上了小张的脚步。
  如此又行了一段路程,由于离小张和殷离忧很近,夏日心里的恐惧也渐渐淡了一些。但是,他心里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却依然存在,并逐渐强烈。眼看再转过一个弯就可以到小饭馆了,夏日的心情越发紧张起来。
  突然,就在夏日的心情紧张到极点的时候,一只惨白的手搭上了他的肩头。
  “啊——”夏日吓得尖叫的同时,不偏不移地朝离他最近的小张扑了过去。小张闪躲不急,顿时撒开了推车,被扑倒在了路旁。
  “哗啦啦啦——”漆黑的小巷里传出了一阵大如惊雷的瓷器破碎声。
  最后一刻,小张还下意识地用衣袖遮住了夏日的脸,成功地避免了瓷器划伤他的脸。
  殷离忧在听到声响的同时也回过头来,待他看清现状后,大骂了一声冲了过来。他一把刨开夏日,首先将额头挂彩的小张从地上拉起起来之后,然后才回头看着站在一旁不断强辩的夏日。终于,殷离忧怒不可遏地握紧了拳头,朝夏日的脸挥了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深绿色的人影突然出现,只见他一手将夏日捞到了身后,一手从侧面弹开了殷离忧的拳头。
  殷离忧大惊,这个人是哪里冒出来的?
  夏日无恙,错愕地看着来人,小……小风!
  没错,来人正是井风凉。
  只见五官俊逸不凡,眼神坚定而柔和,着一身深绿色的衣衫,扎一条纯白色手工编织的腰带,束发外罩一玉冠,整个人显得仪表堂堂,身材高大而不失儒雅之前。
  “皮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井风凉关心地问,并上下打量着夏日。见其无事,顿时松了口气。
  “小、小风?”夏日不确定地道。
  井风凉温柔一笑,道“是啊,我是小风!我终于找到你了!”他抚摸着夏日的头发,继续道“我来接你了,我们回去了,好吗?”
  “你是谁?”殷离忧火药味十足地问。他正一肚子火没出发,偏偏这两个鸟人完全当他是空气。遇到这种情况,世人都会无法忍受,更别说脾气火爆的殷离忧了,他那个气啊。还有这满地碎了的瓷器,他那个心疼啊,肉也疼啊。
  井风凉听到殷离忧的问话,赶忙放开夏日,拱手道“在下,井风凉。”
  井风凉客气地道:“我是来接皮皮回去的,对阁下多日来的打扰,真是多谢了。”
  殷离忧语气激动地道:“你说什么?你说你要带着个妖孽走?那敢情好!那么就求求你赶快,不,是立刻,马上,把这个妖孽领走吧!他呆在我这里,纯粹是一堆麻烦。”
  “不过走之前,请先把他欠我的债还了。对了,还要加上打碎这些瓷器的钱,还有……”殷离忧拉过小张,指着他受伤的额头道“小张的汤药费也请一并结了!”
  殷离忧说话的时候还不忘一直用眼刀凌迟夏日。
  夏日被他看得恨不得整人都想要缩到井风凉的背后去,但是他那可怜的,死爱面子的个性,却不容许他主动在殷离忧的面前示弱。他只有硬着头皮,双脚打颤地与殷离忧对视着。
  感觉到夏日的颤抖,井风凉暗中握了握夏日的手,夏日的恐惧立刻便驱散了大半。
  有了井风凉做后盾,他的胆子也肥了。对殷离忧说话的语气也不客气了起来。
  “好啊,付就付!我们就到你的饭馆里去把帐好好的算清楚。我要看账单,你一个子都别想多得!哼!”
  殷离忧一见他那小人得志便猖狂的表情,心里生出了十分气愤。
  “好!好得很啊!小张,你看吧,这就是你捡回来的白眼狼!”
  “老板……”小张不忍,他知道夏日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却不知道该怎样为夏日辩解。
  殷离忧道 “好了,你先回去把伤口处理了,洗洗先睡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是,老板。”
  小张虽然很想要留下来帮忙,但是他额头伤口的血液已经流进了他的右眼,看物都很费劲,留下的话,无疑是要给老板帮倒忙,所以也只好按老板吩咐的先离开了。
  殷离忧将推车上的瓷器碎片全部倒在了地上,推起空车,避过满地的碎片,头也不回的道“两位跟我来吧。”

  真人断背剧

  
  殷离忧与井风凉面对面的坐着,夏日则坐在井风凉的旁边,殷井二人皆在打量着对方。
  衣着不凡,仪表堂堂,非富即贵——这是殷离忧对井风凉下的断言。
  衣着怪异,披头散发,不辨面目——这是井风凉对殷离忧的评价。
  “阁下说想要代夏日赔偿我的损失一事,可是当真?”殷离忧首先打破沉默。
  “自然是真的。”
  “我不要你赔,我要留在这打工抵债!”
  “皮皮,不可任性!”井风凉对夏日露出了难得的严肃的表情。
  “噗——”殷离忧笑喷了。皮皮,哈哈哈哈,这兔子的小名竟然叫皮皮。
  殷离忧见井风凉和夏日皆疑惑的盯着他,他连忙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井风凉不疑有他,想继续话题,夏日却突然想明白了殷离忧为何发笑的,顿时就火了。
  夏日大声地嚷嚷:“都叫你不要叫这个名字了!难听死了,难听死了!”
  井风凉连忙安抚道:“好、好、好。不叫皮皮,不叫皮皮!”
  “你还叫,你还叫!”夏日不依不饶,气得直跺脚。
  “皮……”井风凉想解释,却被夏日一个巴掌捂住了嘴巴,“别叫了!”。
  井风凉突然脸色大变,他阴沉着脸将夏日的手掌从他的嘴上拿了下来,放在手心上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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