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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青岚之欲》    作者:南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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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话,一边一只手从我的腰侧下滑,按压著我的胯骨,贴上臀部的是惊人的灼热,他居然只看著我的眼,便硬了起来。
我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并未如他所愿的表现出任何惊恐,我恨这个男人,恨到不想自己有任何的能取悦於他的情绪存在。
"看你的表情,像是已经认定,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他猛的翻过我的身体,身上的银铃再次轻轻响起,令人憎恨的悦耳。
我依旧冷漠,不做回应,只要一说话,只要我情绪被些微的挑起,那麽狡诈如他,定然能找到我此刻情绪上的弱点,捏在手中慢慢把玩。
可我显然低估了此人对人性的了解,常被人称道心思细密,狡猾如狐的我,在他这样的老狐狸眼前,却是和新出生的婴孩没什麽区别。
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了昨晚的那管针,针管中的暗黄的液体,泛著邪恶的光泽,我因昨晚恐怖的回忆,瞳孔猛烈的收缩起来,只这一个小小的反应,便出卖了我的心情。
我看他不紧不慢,好整以暇的抓起我的左手腕,俊帅的脸上,笑容越发的张扬,像是眼看著猎物踩入陷阱的猎人。
我知道我是只被逼入绝境的猎物,但我绝不能容许我自己重蹈覆辙。於是急中生智,随手提起身侧的一张椅子。他果然如我预料,以为我垂死挣扎,想砸他,避了一下。我却提起椅子砸向了房中唯一的镜子,趁他闪避的瞬间,迅捷的接近了一地的闪耀,俯下身,抓起了一片镜子的碎片。
兴许是方才的一抓太过用力,才捏在手中,已经有豔红的色泽,顺著碎裂的玻璃片边缘,缓缓流淌。
我冷笑一声,玻璃片已然放置在自己的喉头气管边。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全身透的极端的气质,让他那看似永远不起波澜的眼,略过了一丝惊讶。
"你不是答应了林非言,要好好的活下去麽?"
他居然连这个都知道,难道我那破旧小屋中,早已经被装了无数的摄像头。
"与其被你上,死还来的痛快一点。"我并不是什麽贞洁烈夫,只是如果给这个人碰,我宁愿死去。
强烈的气势逼了上来,我退了两步,身後就是大门。
"是我让车撞的你妹妹,也是我引的爱利克去见代你兼职的林非言,更是我把林非言的资料调查清楚之後,送去阿格尼利家族。"北辰泰如同一只漏出了利爪,步步紧逼的豺狼,我可以感觉到阴森贪婪的气息,不断侵袭著我的神经。

青岚之欲 15
"别过来!"我低喝一声,捏著玻璃碎片的手指,加了一分力道,颈脖微湿。
在北辰泰的眼瞳中,我找到了一丝紧张,他停住了向前的脚步,我微松一口气。
一只手向後摸索,门没有锁住,我转了下门把手,门裂开了一道缝隙。
一切都只发生於电光火石的瞬间,惨痛的教训让我明白,高明的猎人捕获猎物时绝不会只放一个陷阱。他说出那些真相,只是想分散我的主意力。
脑侧掠过一阵劲风,手中的玻璃片被踢飞,口鼻被人用带了麻醉剂的手帕捂住,意识浑沌之前,眼前浮现的是北辰泰势自信而邪恶的眼神。
□□□自□由□自□在□□□
啪的一声是皮鞭啃咬皮肉的音调。
眼睛被特殊的皮套蒙住,似乎是想剥夺视觉,增加剩余四感的强度。
我在一片漆黑中,等待著下一鞭的到来。会抽哪里呢?全身上下已经没有完好的皮肉了。
呼啸而过的皮鞭,带来了轻微的风,额前的发浮动了一下,终究还是没舍得抽到脸上,皮鞭避开了脸,落在了肩膀上。
我知道我的嘴角是向上弯著的,挥舞皮鞭的人见了,该是会暴跳如雷吧,毕竟他一天的辛苦,也没换来我一点的驯服。
北辰泰对我也算是劳师动众,他动用了不知哪里的刑讯室来款待我这只不听话的宠物。
双手被长长的铁链腾空铐在了半空中,身体在重力拉扯之下,笔直的悬挂著。
我忍著剧痛,自我开解道:都一整天了,挥鞭的人也该累了吧?
鞭打终於停止了,黑暗中传来铁门开启的声响和稳健的脚步声,正主来了。
"青岚,你还好吗?"是恶魔般磁性的嗓音,如果换一个场景,必然能让听的人认为那是万般爱怜的慰问。
我心中冷笑,寻著声音的方向,吐了口唾沫,我憎恨他,唾弃他,不肖回答他任何的问题。
"阿泰,你这个宝贝怎麽这麽难搞定,艾尔给你的药你没用吗?"
我听出了那不耐烦的声音是属於那个叫森的男人的。
"青岚,我给你最後一次选择的机会,顺从我?还是忤逆我?"北辰泰并没有回应那个森,却反而问我。
我知道只要我继续反抗,他就会给我用森所说的药,但我怎麽可能去顺从,顺从这个夺走了我一切的恶魔。
我抬起头,仰天长笑:"我顾青岚,就是死,也不会顺从你。"
被吊了一天,打了一天,沙哑的嗓音随著破碎的长笑,拖拽出凄惨的尾音。
我能感觉空气中突然疯狂起来的混乱气息,身体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手腕的静脉中再次被注射了不明的液体,这次我却是连颜色都没有看到。
"即使死,也不愿意成为我的麽?"
"不要紧,青岚,你不会死,你会成为我的。"他自言自语的呢喃著。
无尽的黑暗中,他的呢喃,令我毛骨悚然。我知道彻底重塑一个人,在他们这样的权贵手中,并非难事。
地狱般的体验,终於在那一刻降临,我纵然没有被绞的粉身碎骨,也是再也回不到从前。
他给我注射的是增加知觉神经感受的药剂,每两个小时,注射一次。
还是鞭打,持续不断的鞭打,不需要别的,只需要鞭打。同样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的疼痛。
这次执行鞭打的人是森,他绝对是个中好手。他会通过观察我的肌肉收缩,来判断我的痛点,他知道痛到什麽程度,才是我所不能忍受的疼痛临界点,他能适度的在我处於崩溃的边缘时,停下手中的动作。
之後身上所有的束缚被解除,又是一种药剂注射。
注射完毕以後,我被带到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北辰泰的气息覆盖我的全身,他极尽所能的让我快乐,我被痛苦折磨到无力动弹的身体,在药剂的作用下,被动的承受著那些快乐和他的巨大。
就这样让我在极痛和极快乐中,反反复复,一天又一天。偶尔清醒的时刻,会听到北辰泰磁性悦耳的声音。
"青岚,你不能死,你死了,你妹妹将第一个为你陪葬。"
我知道,我眼中透出的死意,让他时刻提醒,我只是一个被牵了线的玩偶,生死并不由我。
我的身体就这样一日一日的被改造著,可我是那麽的不甘心,我不要就这样让这个人给毁了。
我想了我所能想到的一切办法,包括色诱。
我知道,森每次向我挥鞭的时候,那粗重的呼吸代表了什麽,既然已经被那个畜生这样的蹂躏了,还有什麽不能豁出去的?
可是,我低估了北辰泰的威信,森并没有踏入我布置的圈套。那一次失败之後,我受到了更严厉的惩罚,那深切到可以撕裂生命的痛苦,让我几乎就真的疯了。
正当我在绝望的深渊里痛苦挣扎之时,老天终於送来一个逃跑的机会。

青岚之欲 16
日起日落,又是痛苦与快乐交织的一天,我佩服自己的同时也十分佩服北辰泰旺盛的性欲。
今天,他异常的兴奋,好像不把我做到浑身虚脱便不肯罢休。
身上健壮成熟的躯体,开始加快速度撞击起来,不可思议的肉体快感,从神经末梢传递上来,我知道,他就要高潮,而我套在套子中的坚硬也仁慈的被释放出来。
"啊!"不知道是从谁的口中传出了高潮时的低吼,伴随的是门口水晶碎裂的响声。
已经完全被房内的景象吓到石化的,是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北辰大小姐。她进来时手中拿著一只水晶花瓶,里面芬芳的红色玫瑰被碎裂的水晶碾压在地面。
我不知道北辰泰此时是什麽想法,我只知道这位大小姐脸色苍白,情形委实不妙。
如果是我,看到半年没去上课的学弟,被自己的父亲绑在床上,玩著类似SM的游戏,脸色绝不会比她的更好。
几乎能撑平我内部的巨大缓缓的退了出来,软化的东西在抽出来的过程中,又有了坚硬的迹象。
我心头暗骂变态,这个人该不会当著自己的女儿的面,继续做下去吧。
事实证明,北辰泰果然是变态。
"小凤,你先出去。"北辰泰脸色不变,原本退出一半的东西,再次顶了进去,我皱了眉头闷哼一声,看来他真的打算继续。
北辰凤连番遭遇打击,脸色由白变红,再由红变白。
"爹地!你怎麽能这样!"s
大概是我的模样过於凄惨,激发了北辰大小姐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的正义感。
"小凤,你什麽时候学会忤逆我了。"北辰泰罕见的皱了皱眉毛,声音中透出几分不悦。
"爹地,你玩什麽人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从妈咪死了以後,我从来没干涉过你的生活,可是这个人是我的同学!"北辰凤大概是从小到大没看过人的脸色,被北辰泰吼了一句,倒是坚定的站在原地,控诉起他父亲来了。
被这麽纠缠,北辰泰刚上来的性致也没了,他毫不避讳的从我体内退出,起身耸了耸肩妥协道:"好吧,看在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我暂时放过他。"
"不,爹地,我要你放了他。"北辰凤不知吃错什麽药,为我争取起自由来。
我看著这个嚣张跋扈的被宠坏的大小姐,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
"小凤,不要胡闹!"北辰泰的拒绝在我意料之中,我的希望并不在今天。
但我丝毫不介意大小姐借著今天的机会闹上一闹。
"爹地,你吼我!"大小姐的眼中泪光浮现。北辰泰平素必定十分疼爱这个女儿,他那些威信,一点也吓不退若然不能遂愿,便少不得要有大吵大闹一番的这位大小姐。
我见北辰泰英挺的眉宇之间,终於浮现出少见的无奈。他披了件睡袍,站了起来,向北辰凤走去。
"小凤,生日礼物,你要什麽都行,就是他不行。"语气中是必然的决绝。
"爹地,我不是要他,我是要你放了他。爹地,好不好嘛,我知道你一向最疼我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北辰大小姐见哭泣战术失败,拉著她爹地的衣袖,开始使用撒娇战术。
"是谁放她进来的!"北参泰大约被北辰凤闹的不耐烦了,对著门外大吼一声,准备迁怒他人。
"主人,小姐她让我们给她找波波,把我们调开了。"门外进来两个黑色西服的壮汉,跪在地上,解释著。
我趁北辰泰的主意力被北辰凤吸引,背对著我,侧过脸,对北辰凤转了转眼球,转的方向朝著大门。我想告诉她,先离开,找个她爹地不在的机会,再来找我。她居然比我想象中聪明十分,一下子便领会了我的意思。
"爹地,你到底放不放嘛?"北辰凤又扯了下北辰泰的袖子。
"不放。"北辰泰不留余地的回答。
"爹地,我讨厌你!"听到拒绝的北辰凤详装愤怒伤心的样子,跺了跺了脚,奔了出去。
北辰泰摇了摇头,吩咐手下追出去看看,又朝我的方向走来。这时,外面进来一个蓝衣人,径直走到北辰泰的耳边,不知窃窃私语了些什麽。
北辰泰脸色一沈,进了更衣间,换了衣服,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他往日出门必定要千叮咛万嘱咐那些保镖看紧我,可今天不知道出了什麽大事,居然走的十分急切,连一声吩咐都没有。
房间的门,随著他的离去再次被合上。
我躺在床上仔细回想方才发生的这一切,激动不已。依照我对北辰凤的了解,她绝对不是那种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与自己父亲做对的人。更何况她今天的应对,明显的超出了她往日的智慧。
她的後面一定有人,有人想救我。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可那人会是谁呢?能让北辰大小姐这样言听计从的人,会是谁呢?。
想著想著,因为药物的副作用,我开始感觉到极度的疲倦,脑中的一切又开始混沌起来。失去意识前,我自嘲的想,至少不用再做噩梦。

青岚之欲 17
黑暗中传来真切的刺痛感,右手掌心被钝物切割开皮肉的感觉,让我清醒过来。睁开眼,低头看向疼痛的源泉,满手鲜红之中是一枚发卡正努力制造痛感。
"你终於醒了。"
如果没有错认,耳边应是北辰大小姐压低了的嗓音。
"你睡的很死,我总不能大声叫醒你,那会引起守卫的主意。"她看著我的眼中带著些微歉意。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依照她的智慧能想到用发卡来凌迟我的手掌,已是很不容易,即使叫醒人的办法有许多种。
"痛不痛?"
看她一脸似乎就要晕血的样子,我倒是很有些怀疑,那弄的我手掌血肉模糊的凶手,究竟何人,不过此时并非让她沈浸於内疚的情绪,不可自拔的好时候。我只得忍了痛,朝她微微一笑道:"我天生没有痛觉神经,这点痛不算什麽。"
夜色之中,我见她脸红了红,轻声道:"那我们快走吧,我爹地他刚好有急事处理,不在这里,我带你从偏门走,庄亦在门口等你。"
"身上带匕首之类的利器没有?"我总不能带著一身铃铛,招摇过市。刚问出口,我就知道白问了,若她有带匕首,我又怎麽会受那发卡的折磨。
果然,她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外面被我敲晕的保镖身上应该有匕首。"
说完,她蹑手蹑脚的跑向门口,过了一会,一把小巧的匕首便到了我的手中。
我接过匕首,微蹙了眉头问:"太危险了,不小心把他弄醒了怎麽办。"
没想大小姐冲我得意一笑:"我敲晕他之後又在他脸上绑了带麻醉剂的布带。"
绑了布带的蒙面保镖,那情形定然是毕生难见,虽然想想便觉得此情此景,十分怪异,我却没有时间多做遐想。
我怕割掉铃铛的时候发出声响,便示意北辰凤拿被褥包住我,有了被褥的掩护,我拿著匕首三下两下割掉了绑在身上的皮套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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