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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偷龙记》    作者:琰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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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想皇上为难,这么闯进去还要牵累这里不少侍卫,他们也要跟着一起受罚。可以趁王子回驿馆之后再下手,套上麻袋然后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福喜连忙用力地点点头,表示福祥说很有道理。龚修文总算安静了下来,看看还扒拉在自己身上福喜福祥,两人小脸冻得通红,还泪眼汪汪着实可怜,又看看围场里那只依然坐在宁玥身后动手动脚不要脸草原狼,最后看向自己手里拿着东西。围场里面,侍卫离开宁玥和其木德赤那有一段距离。宁玥在听了其木德赤那要求后并没有立刻作出响应,其木德赤那以为对方沉默就是默许,便更为大胆和放肆,松开宁玥的手转而捏住下巴迫他转过头来。在见到宁玥眼底冉冉火焰后,其木德赤那嘴角扬得更开,正要凑下去,谁知──吧唧!
不知从哪里飞来几块还冒着热气的糕团,正中其木德赤那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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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龙记Ⅱ 24
福喜福祥拖住了龚修文……的人,但没能拖住他的手。眼见龚修文把糕团当暗器还正中目标,两个小鬼头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拽着龚修文一溜烟逃了。其木德赤那顶着一头糕团有点莫名,总以为天上掉下来的,所以一直盯着天上看。宁玥倒认了出来,宫里不常见这种点心,只有可能是那个人……所以都看到了?
龚修文用来当暗器的糕团是京城东大街最有名糯香苑点心,以糯软香甜出名,打得粘性十足的糯米糕团宁玥一直都很喜欢,但此际全粘在了其木德赤那的头发上,搞得颇有些狼狈,故而狩猎也不得不中止,一行人摆架回了宫。怡心殿后头浴池传来阵阵水声,宁玥坐在殿内手里捧了本书漫不经心翻着,一页又一页,眼睛却时不时地望向门口方向。在又一次将视线从殿门那里收回来后,听到一阵脚步声缓缓朝这边走来,然后出现在视线里一件衣袍下摆,色彩艳丽,垂挂着各式造型粗旷装饰。
宁玥视线朝上挪去,其木德赤那衣袍只很随意穿着,腰带松垮垮,胸襟敞开露出大片肌肤,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蜜色匀实肌理底下包裹着怎样壮实胸肌。再往上是线条性感的锁骨,男人的喉咙吞咽了下,牵动着喉结上下滑动。没有擦干的头发还在滴水,身上透着草原民族特有粗放与野性。男人也正用一双绿得幽深眼眸紧紧盯着面前人,就像看着到嘴猎物一般。和宁玥视线对上,在宁玥要撇开头前伸手擒住下巴不让离开,「天朝能有今日繁荣,天朝皇帝的勤垦功不可没……在来之前一直在想天朝皇帝什么样子人,没想到……」「怎么?朕没长三头六臂让失望了?」宁玥任由这般不敬,淡笑以对。「不!很符合想象,但……」擒着宁玥下巴手么指在宁玥冰冷下嘴唇上抚过,「比起崇敬,更激起人的征服欲。」其木德赤那微微倾身,在宁玥嘴唇上轻碰了一下。
宁玥没有推绝,只静静地望着其木德赤那,待两人微微分开,宁玥启齿开口,「但朕更愿意接受王子崇敬。」其木德赤那却笑,「草原子民一但认定了自己心意,就永远也不会放弃……」言罢,手臂一伸,将宁玥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径直向里边床榻走去……
龚修文被福喜福祥连拖带拉逃离了肇事现场,此刻三人都在刘瑞住处。龚修文还在咬牙切齿着要去阉了那头不要脸的草原狼,福喜福祥则擅自瓜分了龚修文手上剩余的糕团,正大快朵颐。这时候,另一个平时和们一起服侍宁玥的太监火急火燎地往这边赶,到了门边看到龚修文也在,恭敬行了一礼,然后朝福喜福祥这边招了招手。福喜用肩膀撞了下福祥示意去看看,福祥有些不情愿吞下手上糕走了过去。那个太监低下身在福祥耳边说了什么,福祥立刻脸色沉了下来,随即有些严肃点点头,和对方嘱咐着什么,丝毫没有了原来天真和可爱。龚修文其实知道,这两个小鬼头可不是什么简单的来路,一身少林童子功真要打起来估计连自己也不他们的对手。但在看到福祥朝着福喜眨眨了眼睛之后,又展开那种纯真骗人表情跑回自己这边时,龚修文心里生了几分疑惑。那个太监也是刘瑞的人,按理说这里都是自己人,没有什么不该让自己听到的,但显然刚才他们并不想自己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而他们在这皇宫里听从的人只有一个,所以……宁玥有事瞒着自己!这样一想,龚修文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更多,还知道宁玥有事瞒他之后生就的愠怒。知道宁玥在为西凉和东胡的事情烦恼,也知道宁玥为了这座江山可以牺牲自己到什么地步。『……这三王子东胡可汗老来子,宠得紧,如果高兴了说不定回去一说,东胡还能帮着他们对付西凉。』于是龚修文呆不住了,决定去找宁玥问个清楚。见龚修文转身往外走,福喜连忙上去拦住,「你去哪里?」龚修文眉头一皱,「我去哪现在也要你们管了?」正在气头上,口气自然也不会太好。
如此,福喜也冷下脸来,「总之现在,我们都不能让离开这个院子。」两人退开一步,齐齐摆出一副开打架势。见状,龚修文更加可以确实,宁玥要做什么,但又不想让自己知道,故而让这两人拖住自己。院子里气氛一下子僵住,冷风挟着枯叶吹过,刮在脸上微微生疼。龚修文突然收敛起脸上急怒交织表情,嘴角咧开一丝笑,朝着门口方向道,「宁玥,你怎么来了?」福喜福祥连忙回身行礼,但门口空荡荡连鬼都没有一个,便知被龚修文摆了一道,再转过身来,哪里还看得到龚修文人影。「怎么办?」「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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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龙记Ⅱ 25
怡心殿里,流转着如水一般无言的暧昧。宁玥的骑装一半垂下龙床一半被压在身下,衬衫连同底衣的衣襟都被拉了开来。一只手从脸颊边探过,绕到脑后,将用来固定九龙嵌宝金发冠的簪子缓缓抽了出来,发冠滑下的同时鸦色的发倾泄了一肩。其木德赤那用手指勾起一缕头发,贴在唇边亲了亲,情欲蒙眼让那双绿眸越发惑人。宁玥只倚靠着床头半坐着,不论其木德赤那做什么,脸上都还保持着平静表情,好像结了层薄冰水面,将所有起伏都封在了底下。对于无动于衷,其木德赤那表现的一点都不介意,松开手里头发,俯下身,嘴唇贴上宁玥的唇,辗转熨贴,接着挪到下巴,沿着颈线亲吻下去,然后停留在胸口上。一直搂着宁玥腰部的手在腰际揉了两下后便从衣缝间探了进去。
「唔……」
男性部位冷不防被人握住,五根手指轮替着上下不断搓弄挑逗,让宁玥鼻端逸出一声低吟,不由自主的将头向后仰去……这一抬头,视线正对上某个躲在房梁上的人,对方一双眸眼几欲喷出火来。宁玥不由身体微微一震,却让其木德赤那以为他被逗弄起了情绪,于是手上唇下抚触越发放肆和情色。龚修文正要跳下去一掌毙了那头色狼,不想宁玥似看出了他的意图,竟然皱着眉摇了摇头。龚修文一下愣住,宁玥这什么意思?让自己不要阻止?
为了江山竟然可以……
龚修文狠狠一握拳头,气恼其木德赤那无耻,但更气宁玥这样作贱自己!为了江山真连这样事情都无所谓?!宁玥眼神直直地落在房梁上,看得到龚修文脸上表情,但事已至此已无退路。梁上人影一闪,不见了。宁玥心想,应该走了吧。
其木德赤那直起上半身,嘴角勾着笑,「真没想到,这次来中土收获远超出预料。」廊上似传来有人急跑脚步声,宁玥一直没什么表情脸上也漾开了一丝淡淡笑,手缓缓伸到枕下,碰触到一冰冷坚硬物什,手指握住,「确实,王子殿下若不趁此尽兴,恐怕……」殿外脚步声越来越近,殿门砰一声,那脚步声直往里闯。其木德赤那被那声响引去了注意力,但仍问了一声,「恐怕什么?」宁玥却根本未去理睬外头动静,「恐怕今后十年,王子要无心中土之事了。」话音落下,
那串脚步声止于身前,「皇上!不好了,皇上!丽妃娘娘和小太子被人刺死在……」太监话还未禀完,随同太监一起进来丽妃身边侍女娜佳发出一声刺耳尖叫。那个太监也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手指着龙床之上,大口喘气,结巴地说不出话,「来、来、来人……刺、刺客,有、有刺客……」其木德赤那有些不解,但在回过头来一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随即露出不敢置信表情。不知何时,自己手里握着把匕首,宁玥手搁在手上,看起来就像要阻止动作,而匕身已经完全没入宁玥腹部,鲜红液体在中衣上盛开如莲。
太监从地上爬起来,踉跄了两步转身向外跑,「刺客!抓刺客!东胡三王子行刺皇上!来人!御林军!太医!」丽妃身边侍女转身出去前眼神怨愤地狠狠瞪了其木德赤那一眼,用胡语说了一句话。『请东胡可汗亲自向西凉王解释这件事!』其木德赤那眯起眼来看面前人,似乎还不相信宁玥会做这种事。「为什么要这么做?」宁玥脸上依然维持着淡淡澹然自若笑,「与其腹背受敌,被你们任何一方牵制,不如隔山观虎斗……」末了还不忘好心提醒,「王子殿下还不走么?现在走说不定十年后还有机会来向朕讨回这笔帐,再晚一些的话……」其木德赤那阴沉着脸看了看门口,然后回过头来凑过去在宁玥脸上狠狠亲了一下,「你让我越发中意了。」说罢跳下床,走到外头时回身,「皇帝陛下,我们……后会有期!」其木德赤那身形消失在视线里,宁玥刚吐了一口气,冷不防一道人影从床角窜出来。「笨蛋!怎么这么蠢?」龚修文扑到宁玥床前劈头盖脸地骂道,连点了身上几处大穴止血,「怎么有这么蠢的皇帝?竟然拿刀子往自己身上捅?」
「……」
「闭嘴!」龚修文看着腹上伤有些手足无措,「流这么多血莫不伤到肝了……你大概是有史以来最蠢皇帝了!」「至少这样也算青史留名了……」「留名留名留名!等百年之后化尘归土谁还记得谁?」龚修文一声怒吼直接让宁玥噤了声,只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龚修文总算有些冷静了下来,只是眉宇间凝上的担忧让人心之动容,伸手抚上宁玥脸颊,「乖,太医马上就来了……就算为了江山,一定要撑住……」「那么你呢?」龚修文沉默了一下,然后伸手握住了宁玥一直捂在腹部扶着匕首的手,暗哑了声音,「我和宁玥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就算我要用命来换,也要宁玥活下去……你自私,很自私……哪怕觉得不快乐,觉得身上担子压得喘不过气……但无论如何也请……」最后话被吞回了嗓子里了,男人眼角微红撇开头去,但握着手越发用力,让宁玥感觉隐隐生疼。
心里有处地方暖暖,那一种和群臣恭敬膜拜全然不同珍重,从紧握着自己手掌中感受得到强烈挽留还有浓重却不愿在脸上表露出来悲伤……
「龚修文……」
宁玥正要开口,突然传来「当啷」一声,什么东西落地和地面相撞发出清脆声响。宁玥脸色一变,心里暗道一声不好。龚修文闻声看去,却见地上静躺着一把匕首,一把没有匕身空余刀柄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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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龙记Ⅱ 26
龚修文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拿在手里打量,发现匕身都缩进了刀柄里,用手指一推刀尖就有红稠液体从匕身和刀柄相接地方缓缓流出来……龚修文额角青筋跳了跳,随即视线唰得一下扫向宁玥。宁玥已经趁着他研究匕首的功夫,挪到了床的角落,还不忘记用手继续捂着腹部,「那、那个是意外……朕还在流血,还、还不快替朕传太医?」龚修文咬咬牙,猿臂一伸揪住宁玥脚踝将他拖到自己的身前,宁玥中衣在拖拽中卷到了胸口,露出腹部来。「你敢对朕不敬!?」宁玥忙去拉自己中衣,没想到龚修文手更快,哧啦一下索性将宁玥的中衣自下摆那里撕了开来。裸露出来地方除了沾上些嫣红的液体,并未见什么可怖的伤口,龚修文用手摸了摸,抹去那红色之后便又露出底下白皙和光洁来……捻了捻手指上那像极了血的东西,龚修文复又拿起那把工艺特殊的匕首,在指间一转直直地戳到宁玥鼻子尖尖前,「麻烦皇上能否向草民解释一下……这是唱得哪一出戏?」龚修文声音里饱含着冷厉,虽然知道这不过是宁玥的一个计。发现他毫发无损的时候也抑制不住过欣喜和激动,但在看到将匕首塞到其木德赤那手里并刺向自己腹部时,那一刻心脏狂跳到几乎要脱出胸腔,直至现在也还未完全平息下来。最早之时以为为了江山竟愿屈居人下以身侍人之时的愤恨,以及方才见血流不止以为危在旦昔时陷入那种绝望的心境,只这短短片刻功夫便经历了爱恨交织,生死别离,也清楚明白眼前这个人……对自己有多重要。「难道你不打算向我解释一下么……皇上大人?」宁玥轻咳了一下,鲜少见的,脸上竟露出几分窘迫。看了眼龚修文拿在手里东西,用着招供的语气,「这是上一次被带出宫后在街上看杂耍时想到的……」龚修文摇了摇手里的东西,「我要听的不是这个。用东胡对付西凉,不是蓄谋已久的?从一开始对其木德赤那就表现得极为上心,就为了钓他上钩?」「……」宁玥想说什么但又憋了回去,将视线挪开了些,也收敛起了脸上的窘迫,「是!你说的没错,朕一开始就打算这么做,哪怕东胡还没完全表现出异心,哪怕昶安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肃严清冷的声音,在殿内淡淡回响,听起来冷漠而寡情。宁玥说完才又抬头看向龚修文。正如你所见,朕就是这般的冷酷无情!朕就是如此的阴险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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