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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页

书籍名:《史诗英雄的八卦故事》    作者:三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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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更多?
他们鱼贯从来人身边经过,下楼出门。
……
直到出了集市,查理才开口问:“您刚才说,那个布里兹提克的老相识,在乌鸦岭上什么?”
“上夜班。”拉斯轻蔑地吐出答案。顿了顿。又缓和了语气:“您知道这一行么?”
“……盗墓?”乌鸦岭大坟场。而且荒废已久。闹起亡灵后。都没人守夜了。上夜班还能是做什么。
么?”还是那句话。了解。然后才能更好地引导与影响。
查理难以拒绝。所以他干脆答应得很痛快:“当然。不过。在这儿吗?”
“不急。到了旅馆再说。谢谢您。”
“您太客气了。”
他们原路走过小径,穿过黑寡妇蜘蛛盘踞的地方,在那块圆形空地上,拉斯停了下来。
他走到中间,小步踩了几脚,然后对准一块地方,手一挥、一个清洁术遽然卷过。
立即,他面前的杂草和泥巴都飞去了一边,露出了一片直径两米的岩石。岩石中间平坦得仿佛镜子,边缘则与一般的岩石一样,有天然的凹凸粗砺。看上去,好似一块粗蜡,被火苗融化了一部分、又重新凝结了起来。
这令两个年轻人想起了之前聂拉斯在此处施放的那一圈火焰冲击。
施放了一个清洁术,这才掏出那袋旅馆里用过的粉末,再一次开始画魔法阵。
他的工作至少要花十几分钟。尤里见状,将他买的六把剑放了下来。
查理瞧瞧聂拉斯画的法阵与旅馆里的一样,便不再看了。趁**师之影工作得专注平静、魔力波动也温和稳定,轻轻凑到了尤里身边,低声咬耳朵:“买这些干嘛?”
六把剑的尺寸,均十分相近。两把有鞘,另外四把不带鞘。练手?的确可以,但不是尤里用。他那力气,这种上了年头生锈发脆的剑,一下子就砸断了。
尤里一笑,抓起一把有鞘的,拔出里面的剑。这把剑断了剑尖一指左右长。
接着他找了找,拿起四把**的剑里唯一完好、却也锈迹斑斑的那把,归入空鞘内。
然后尤里将剑递给查理:“我想你会喜欢。”
“送给我?”查理接过来,不禁诧异。他不记得自己有收藏长剑的爱好啊。
“嗯。”尤里眉眼倏然一弯。
查理拔出剑、归入鞘,又拔出剑、换了断剑入鞘,再拔出断剑,换回完好的入鞘。结果手感告诉他,现在这把比之前那把断的,更契合这个鞘。
“原来它们才是原配。”
“是啊。”尤里点头,“这把佩剑还挺不错。可要是让地精知道了,我就肯定买不起它了。”
查理恍然:“所以你先在挑拣的时候调了包,然后说要买五把,断了的、缺口的,连带两个鞘。这时就算布里兹提克拔出剑来查看,也不会发现什么。接着你趁讨价还价,再加一把**的锈剑当添头。而他为了做成生意,必然会卖给你?”
尤里缩缩脖子,不好意思了:“嗯……”他瞟瞟查理,见查理十分赞叹、有些好笑,而并无不快,又立马得意洋洋起来:“我很厉害吧?”
查理笑意更浓了:“厉害极了。”他细细打量手中的剑,缓缓拔出来看。
即使查理对此外行,也能看出这剑的质地不凡。因为它虽然密密麻麻长满了锈,却锈得并不厚,也就是说只是腐蚀了表层。如果找个铁匠过过火、锤几锤,估计还能再现锋芒。
这和断了剑尖不同。剑不是皮甲。皮甲当胸破了个洞还能缝上块硬甲皮再镶个护心镜,剑如果断了或者豁了口,只能回炉再造。
至于式样,倒没什么特别。是最常见的直剑身、单峰脊。剑柄上防滑的纹理并不是家徽图案,不过非常规则、对称;而末端的剑首也没什么铭刻与标志。要知道,作为佩挂时最明显的部分,一个贵族是不会放过这里的。
“咦?”
“怎么了?”
查理举剑,指了指剑鄂让尤里看:“这里似乎刻着些什么……GElmre。矮人语。名字的首字母是
有关系。”
尤里拿过剑,大略比划了一下:“这把剑对矮人来说太长了,也太轻太细了。”
“不是使用者……”查理一挑眉,“那就说明它是矮人打造的?”
尤里放慢动作,虚砍虚刺:“我想是的。剑不像锤子。锤子份量好就行,至于柄,用得久了,大多数自己就会换。剑可是打到一块儿了。而矮人打剑总是度身制造。多林那时候量了我的身高,还抓着我看了半天手,我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呢……
查理由衷莞尔:“他就是想拐个力气大的徒弟。”
尤里也笑了:“这么看来,用它的人,应该比我矮半个头左右,大概和你差不多;但这剑柄我抓着有点粗,所以,那人的手更大些。”
“也就是说,这把剑原先的主人,身高与我相仿,身材比你粗壮?”
“没错。姓艾尔默的矮人,铁匠,有机会打听打听,或许不难。”
“嗯。”
尤里把剑归鞘,递给查理:“好啦,现在你有一面盾牌、一把剑,刚好摆一块儿。”
“盾牌?”查理接过剑来,怔了一下,随即想起了土黄小腰包里压箱底的黑色尖头盾,不由“丢”一下脸红了,“……唔,你看到了?”
尤里坦然道:“我拿东西时摸到过。”查理又没不让他碰,而且好几次查理做完药剂都是他给整的。他瞅瞅查理:“那盾牌是怎么来的?”
查理低头轻轻抚着剑柄上的纹理,没说话。
黑色尖头盾……
闪金镇铁匠铺出品的黑色尖头盾……
被某人砸野猪砸熊砸鱼人砸狗头人,砸得坑坑洼洼的黑色尖头盾……
——还能是怎么来的?!
尤里嗅到了猫腻。这猫腻好像还……散发着甜美的气息。
他更好奇了,但却限于聂拉斯在场,而不好追问。
而一旁聂拉斯完成了魔法阵,抬起头来时,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人老成精。两个年轻人虽然都很克制,可他仍然觉出了点什么。略一思索,不由微微睁大了眼睛,旋即又微微一眯:
这就是反应那么激烈的真正原因?
……
“好了,可以走了。”
“好的。请问,这回去哪?”
“旅馆。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查理隐隐觉得聂拉斯似乎别有含义,但他还是维持了礼仪:“多谢您。”
他们这一次传送落脚的地方,平坦微软、四下宽敞,与第一次截然不同。
这是一个漂亮的大厅。头上,天花板很高,正中的水晶吊灯足有千盏小灯组成,旁边的小吊灯同样晶莹剔透;地上,大理石地面倒映着美丽的灯光,猩红的羊毛地毯一直通上楼梯。
楼梯与崔莱尼旅馆里的绝不相同,四人并排行走,也不会觉得拥挤。
大厅里一边是柜台,一边是沙发与茶几。柜台后立着两位年轻的小姐,门口内侧、楼梯两边立着迎宾与侍者,正一起鞠躬行李:“欢迎光临镶金玫瑰。”
能够一次传送三个、直接到此,那至少也是高阶法师。对于侍者们而言,这就是必须万分恭敬的客人。
在旅馆的拥有者而言,他之所以这么做,并非出于胆小。他肯定也有背景。但高阶法师虽然不一定消费许多,却是难得的人脉。套交情都来不及,怎么舍得开罪。
所以,尽管聂拉斯他们的靴子带来了一点树叶与泥沫,在场六个人,却是谁也看不见。
后其中一位开口道:“您需要什么,阁下?”
尤里抬头看了会儿吊灯,趁**师之影去了柜台那边,对查理道:“这比斯塔文老巢里的还大一点。”
查理哭笑不得:“……咳!是更大了一点。”
他们说话的时候,聂拉斯搁下了几枚金币:“三个房间。一天。”
“好的,阁下。请问,您想要眺望广场吗?还是眺望运河?又或者,安静一点的房间?”
“两间对着广场,一间对运河。离得近一点。”
“没有问题,阁下。”
……
两个年轻人去餐厅吃的东西。
餐厅同样有侍者提供夜班服务,但只有一小块区域点着灯,大部分照明都熄灭了。没有金碧辉煌,也就没有什么压迫感。他们面对面坐下,享受了一顿安静精美的凌晨早餐。
他们自然不会向聂拉斯坦白两人的亲密关系,如今**师之影要查理“帮忙”,住宿的地方由聂拉斯定,费用也由聂拉斯出。他们没了省钱的借口,只好各自住一间。
幸而门对着门,也不远。
侍者领到地方,轻声而迅速地介绍:“房间里有水壶、无烟碳、杯子、软鞋;杯与鞋是全新的,若是赏光喜欢,不妨带走。洗澡用的热水已经送来了,如果不够,或者需要别的什么,拉铃就好;铃在客厅的壁炉旁边。”说完就退开一步,谨等吩咐。
查理点点头,掏了把铜币给侍者,已经是忍不住要打哈欠了。尤里精神好得多。他们彼此道过晚安,各自推门进房。
查理在玄关脱了靴子换了软鞋。就在他重新直起身来的时候,他听到门外传来一声砰响……
——听着像是对门被撞开了!

60 宫廷手段 下

理闭上眼,再睁开来时,已经用上了两种视力;同时])抹,魔杖滑入指间。
他贴到门后,又轻又快地拧转门把,然后猛然一拉。
却见对面房门大开,尤里看上去比打了败仗、刚刚逃生还要狼狈,满面通红、气急败坏,左手死死按着剑、右手胡乱抓着自己的行囊。一见查理,脸更红了,又觉委屈:“查查……”
查理“看”到自己左边隔壁房间里有一个“水泵”、要开门出来查看,连忙冲尤里一招手:“快进来。”
尤里三步并作两步蹿进查理房间,恨恨瞪了对面一眼。
查理顺着尤里的目光望去,见对面房间的客厅里烛光明亮,又“看到”有两个水泵在那儿,心里已经有数。
他合上门,闭眼往身后一“瞧”,果然也找到了两个水泵。用眼睛看的同时还用天赋看,十分让人头晕;此时猜测得到证实,加上今晚没能睡足,头就更晕了……查理无奈,揉捏着晴明穴,贴上门背、聆听外面的响动。
挨着楼梯的房间能听到人上人下,最为嘈杂,是侍者值夜用的。那边出来几个人,查看情况、安抚不满的客人。
一位侍者经过门前走廊,但并没有叩门询问,只是轻轻带上了对面房间的门。
这会儿正是三点多,人最困的时候。大多数客人好眠正酣,门外“砰”一声响还叫不醒他们。或者虽然被吵醒,但一听没有下文,也就懒得起来拉铃;抱怨几句,翻身继续睡了。
只有左边隔壁的那位客人,不知为何,竟然没有睡觉。
侍者不断道歉、安抚。幸而那客人并不是讹诈惯了地流氓恶棍。他找不到罪魁祸首。自己又并不敢咆哮。怕犯众怒。毕竟能住得起这里地客人。个个都有来头、不好惹。而听声音。他也有四十左右了。这个年纪地人。很清楚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果然抱怨了一通。发泄过了。也便偃旗息鼓。
所以。几分钟之后。走廊里又重新归入了宁静。
自始至终。聂拉斯没有开门出来查看。
尤里也好了一点。可还是很不忿。查理放下手睁开眼。两个年轻人站在门后。互相看看。
目光相遇。望着尤里湛蓝地眼睛。查理忽然失笑。
尤里对着查理。本来已经逐渐气平了;被查理一笑。又恼火起来:“笑什么?这儿也有。就你不知道!”
“好了,这不是什么好事,可也不算什么要命的坏事。”查理一耸肩膀,“想一直瞒着他可不轻松,这样也好。我们还是照老样子。”
尤里一听,点头道:“那倒不错。”然后他不怀好意地推推查理,一脸促狭,催促道:“嗨,你先进去。”
……
查理没好气地瞅了尤里一眼,故意冲他抬了抬下巴,端起架子往里走。
玄关旁边就是洗室的侧墙,所以视野被挡,刚进来时只能看到小半个客厅。贴着米色的墙纸。不明显的花纹,循环的图案。一条一条,从天花板到地上,宽约半尺。令房间显得高大,又十分大方干净,想来弄脏了也容易换。
不过玄关不长,也就两三步的距离。走进去时,先看到墙角的衣帽架,漆滑亮;然后是窗下同色同质的长沙发、配几;接着是沙发前、客厅中央的地毯。
地毯棕与金交织,大红点缀、黑色勾勒。藤蔓枝叶,花朵花苞,织成对称的花纹。虽无更具匠心的图景,却是以工整精致见长,足以称得上大方华贵。
在地毯后,恭恭敬敬等着两个年轻的女孩子,竟然是一对双胞胎。见到房间的主人露面,一起低头,蹲身行礼:“先生。”声音甜美,虽然拘谨,但并不颤抖。
她们远远算不上绝色,不过长相秀美,青春可人。淡红色的长发细细起,银耳钉清亮闪耀。身上一袭无袖的粉白长袍,袍裾没过脚踝,圆领子开得不高,很容易就能看到白嫩圆润的沟壑。
下面则赤脚穿着与头发同色的软鞋。
在初秋的夜里,这样的衣着,实在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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